邵景彥無奈地拍了一下顧莎的腦門,“真笨。”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顧莎嘴裡不滿地嘟噥著,不敢大聲。
門外的嬪妃們被美男黑衣人打發走了,站在門口向邵景彥道別,一閃,兩人就沒影兒了。
顧莎羞紅了臉,他們倆剛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和邵景彥一眼吧?看了吧?她感覺到那種眼神了!絕對看了吧!意味深長地!
撲騰想要起身,邵景彥受傷的胳膊還是那麼有力,圈著她不讓她起來,看著她掙扎著卻無力掙脫的窘樣他嘴角上揚,神采奕奕,調皮地像小孩子惡作劇。
148綠得豔光四射的帽子
顧莎發現他在笑,下意識想要損他兩句,可是他笑得太好看,剛要滑出口的話還是嚥了回去,沒骨氣停下了掙扎,“怎麼比柯兒還幼稚!我這麼重,你又受傷了,這手臂不想要了吧?”
“抱著你什麼都可以不要。”邵景彥難得肉麻一次,顧莎不給面子地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秋秋也可以不要?”顧莎覺得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功力太深厚。
“關秋秋什麼事?”邵景彥不解顧莎這吃醋的樣子是為什麼,“你說起秋秋我倒是有件事想問你。”
“問。”顧莎撇撇嘴,心想,老孃沒找你算外遇的事情,你倒盤問起來了?
“我知道你不滿我把暖暖和秋秋對調,但是那天你站在門外看到我和秋秋在房裡,又一聲不響地調頭走了,從那之後你的態度很奇怪,為什麼?”邵景彥一臉不解,可是眼神卻是滿滿的狡黠,一眼就能看穿,他在明知故問。
顧莎一下子就從邵景彥懷裡彈起來,緊皺著眉頭瞪邵景彥,“六王爺的臉皮是鐵做的嗎?你怎麼好意思問我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邵景彥撐著下巴,懶懶地問,眼裡佈滿了笑意。
她這樣子真好玩。
“你這恬不知恥的畜生!你這種人就該拖去浸豬籠!浸豬籠!”顧莎的火從腳底板躥到天靈蓋上去了,這丫給她扣了頂綠得豔光四射大半夜上廁所都不用掌燈的帽子居然還一副“我做了什麼嗎?”的樣子?!
“巫女說話都這麼口無遮攔嗎?”邵景彥收斂了一些。
“我不是巫女!”顧莎大吼。
“說吧,你那天看到了什麼讓你這麼無法接受的事情。”邵景彥看出顧莎是真的冒火了,把她拉回懷裡。
“放開!這事兒摟摟抱抱說不清楚!”顧莎可不想到時候被他拉著往床上一滾,什麼事情都由著他煙消雲散了。
做錯事兒不要緊,做錯事兒還死皮賴臉不認賬就絕對要緊!
“好,那你站著說。”邵景彥也不強求,放開顧莎,讓她和自己對峙。
“咳咳。”顧莎發現這種事情還真不好張口,輕咳兩聲,“我在門外看到你和秋秋的姦情了。”
邵景彥當下就忍笑不禁地用手背擋了擋嘴。
“你!”顧莎氣結,氣得跺了下腳,罵什麼都覺得不解氣,悶悶地站在邵景彥對面,等著他笑完。
邵景彥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笑意,一抬頭就看到顧莎五官快要扭成一團的小臉,站起身伸手就拉過她的胳膊,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生氣?”邵景彥撫了撫了顧莎的臉,挑眉問她。
“我本來不想生氣,在你們這兒有點地位的都三妻四妾,這件事也過去了,我能忍就忍了,可就你這毫不檢點還想那這個逗我玩兒的態度,還是趕緊寫個休書讓我走算了!”顧莎氣鼓鼓地說,即使被壓在身下也沒有半點處於下風。
邵景彥第一次從顧莎口中聽到休書兩個字,即使以往她被他整的多慘她都沒有說出這兩個字,心裡有些亂了。
“我發誓,我從來都只有你一個。”邵景彥舉著手,神色異常認真,眼裡的柔情濃的化不開。
顧莎平靜了一些,剛剛說休書其實也是氣話,就像兩口子鬧彆扭,賭氣說離婚一樣。
不過顧莎是抱著,如果他依舊還是那樣不知錯的態度,這休書就要定了,她不會跟著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
顧莎第一次發現自己對此這麼執著,果然還是受二十一世紀觀念的影響吧。
可聽到邵景彥說他一直都只有她一個的時候,她冷靜了下來,開始探究他眼底的認真到底是演戲還是事實。
“一直讓你泡的迷羞花的汁水,會讓人產生幻覺,那天秋秋只是幫我泡茶,我們什麼也沒做。”邵景彥解釋道。
顧莎腦子裡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