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一場婚宴辦下來,順順利利的,黃昀詩都滿意的不得了,王丫嫁人。皇上為了表示自己的重視,也派人送來了賀禮,這禮還不輕。
讓人感受到對王丫的重視,王丫對這些事情卻是一概不知,外面的應酬也不知道。今天她穿著一件桃紅色的嫁衣,也不能說是桃紅色,只能說這個顏色無限接近紅色,卻不是真正的大紅色,雖然很漂亮,對於王丫來說,卻是說不出的諷刺。
頭上的頭冠再重再漂亮都不能引起王丫的共鳴,王丫也是在結婚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非正室不能穿大紅色,當然,這也是隻有在皇家有這麼嚴格的要求,一般的家庭卻不會這樣要求的。
也就是說這輩子,王丫除了成為正室,否則都不能穿紅色的,雖然以前也沒覺得紅色有多好看,但是現在卻被禁止了,王丫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更讓王丫不知所措的卻是自己還成了一名第三者?
不過,在這方面,王丫一點都不心虛,即使是現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有的,更何況是這古代,對方又是皇上,黃昀詩也不是自己主動招惹的,成為第三者,王丫還真不心虛。
王丫只是有些悲哀,甚至對以後的道路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方向,雖然王丫也沒有嚮往著要過個擁有愛情的生活,她自認自己的最低標準就是一夫一妻制了,至於婚後,大不了培養一下夫妻的感情,要不就是相敬如賓,可是,如今,到頭來連這點都無法實現,不但如此,以後將要面臨的,還是成為他人後宮的一員,更讓王丫無法原諒的是黃昀詩,可是,這一兩個月時間裡,黃昀詩根本就不露面,王丫甚至都想過若是黃昀詩過來了,自己就要問罪的,黃昀詩卻不知道是忙,還是不敢面對王丫,又或者是對王丫已經沒有了那種感覺了,所以可以毫不在乎王丫的心情。
所以,現在王丫的心情猶如打翻的五味調料,各種滋味都有,又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面孔對著黃昀詩。
拜完了天地後,王丫坐在喜房裡,想的就是這個事情,手緊張著,人也在胡思亂想著,好在這會兒黃昀詩的身份尊貴,也沒有人敢來鬧喜房,黃昀詩也不是跟別人住在一起,也沒有小姑子什麼的來打擾,當年黃昀詩的母妃只是生了他,身子就開始虛弱了,直到他七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所以,王丫在房裡的除了無聊一點,什麼傳說中的刁難之類的,倒是全部都沒有,王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吱呀一聲開了,房裡的燈更亮了,然後就聽見一個聲音道:“請新郎挑喜帕!”
王丫只覺得原來紅通通的視線一亮,然後,王丫略顯呆滯的目標好一會兒才亮堂了,周圍的人中沒有幾個熟悉的,唯一熟悉的就是黃昀詩了。
只聽著眾人說恭喜,然後之前的女聲又繼續道:“請新娘新郎喝交杯酒!”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杯子端過來,黃昀詩遞給王丫一個,自己一個,然後彎起胳膊共同喝起了交杯酒。
接著又拿了一個餃子給王丫咬,說了生不生的問題,又把其他的程式做下來,不說王丫感受如何,反正黃昀詩心裡是美滋滋的,雖然看著王丫那身衣服稍稍有點遺憾跟愧疚。
黃昀詩是三皇子,並且目前是最有實力的能登上皇位的人,雖然大家調笑著說要鬧洞房什麼的,卻也不敢過火了,只是讓倆人吃了個蘋果,又同喝一杯酒,就識相的相擁著退下了,只留下黃昀詩跟王丫,門還貼心的帶上。
黃昀詩面對王丫貌似沒有笑臉的臉色,面上貌似淡定,事實上,手心也是冒了汗的,可是,總是這麼僵著也不是事兒!
這段時間,黃昀詩不是沒有功夫見王丫,而是不敢見,雖然不一定王丫知道這個事情有他的份,可是自家事自己知,黃昀詩心裡虛著呢。
黃昀詩儘量給自己心理建設,然後清了清嗓子,道:“這個,心怡!”
也不知道是因為黃昀詩喝了酒的原因,還是王丫的錯覺,總覺得這兩個字一叫出來,帶著性感。
黃昀詩一句心怡,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不知情?黃昀詩又擔心以後被翻出來,想了想,黃昀詩找到了要說的話了,在王丫靜靜的等待的時候,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我,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你別傷心了!”說著,黃昀詩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了,自己貌似也很委屈?
王丫怔了怔,本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黃昀詩,這會兒怒氣倒是起來了:“哼,你別說的好聽,這事兒你之前知不知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想要嫁個夫君,我的要求夠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