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快說說怎麼回事?”楚非墨打斷他的話詢問起來。
太醫便忙道:“回皇上,老臣也是見過不少識面的人了,根據皇后的情況來看,皇后渾身冰冷,兩眼無神,思維不在狀態,臣以為,皇后的魂有可能受到了什麼驚嚇,魂從而被勾了過去,才會”
“荒唐,魂怎麼會丟?”楚非墨冷戾一喝。
有病看不好居然說是被鬼纏身,簡直該死!
楚非墨一個大步就走到了床邊,細細看了一眼寒香,掀了一下她的被角,見她人還是昨日那般,一絲不掛的。
而且,她的人,的確是像丟了魂似的。
太醫的話他雖然不相信,可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又半信半疑,坐下來伸手拉過她被窩裡的手,竟然也是涼涼的。
若不是丟了魂,這手在被窩裡怎麼也會如此的涼?
太醫這時又冒死上前道:“皇上,臣以為,如果請個高人前來施法,興許,皇后就能好了。”
“滾。”楚非墨看著他心煩。
太醫嚇得一哆嗦,慌忙道:“老臣告退。”該說的已經說完,信不信就由皇上了。
小草這時也冒死上前道:“皇上,也許,可以一試的。”
“你也出去。”楚非墨呵退她。
小草也就慌忙退了去,楚非墨盯著寒香,又開口說了句:“皇后,你最好不要給我玩花樣。”
“你若敢裝傻,我滅了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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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了
她的眼皮終於微微動了一下,隨之臉兒又偏向了一旁。
楚非墨見了微鬆口氣,還好,她沒有傻。
轉身,對外面的宮女小草吩咐:“給皇后更衣,洗漱。”
小草聞言便忙應了聲,忙走過來對躺在床上的寒香道:“皇后娘娘,奴婢為你更衣。”
楚非墨又抬步走了出去,裡面傳來悉碎的更衣聲。
外面,雪花依然滿天飛舞著。
冬去春又來,轉眼又到了夏季。
池塘裡蛙兒鳴起,樹上的知了叫起。
風景依舊,人猶在。
那日,中宮之內,忙到翻了天。
據說,從昨日之時皇后娘娘就有在振痛,是要生產了。
但這孩子在她肚子裡折騰了一整夜了,還是沒有生出來。
產婆小心的侍候著,宮女們也不敢離開一步。
房間裡,皇后娘娘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唇齒時爾要著嘴唇,卻是連個痛叫的聲音也沒有發出來過。
這孩子,懷她的時候也沒有見她有多折騰過,可要生產的時候,她竟然折騰著不肯出來,痛死她了。
*
“淑妃娘娘,從昨夜到現在,皇上一直在皇后那裡,等著皇后生產呢。”淑妃的寢宮裡,宮女正在朝她彙報著。
雲煙聽了嘴角扯過一抹冷笑,生了也好。
生了就知道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了,如果不是他的
如果不是他的,看她如何解釋!
這近半年來,自從上次被皇后趕了出來後二姐妹再無相見。
寒香不准她前去請安,也不願意見她,而她,也不會再自討沒趕,死皮賴臉的貼上去了。
現在,聽說皇上又一直守著她生產,心裡還是隱隱有著不爽的。
生也是生別人的孩子,就算要演戲,他用得著如此上心嗎?
陪了一天一夜
還是說,他的心裡始終放不下她?
這麼久了,認識他這麼久了,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究竟,他是愛她,還是恨她呢!
那日,楚非墨人就坐在中宮的殿裡。
聽著裡面不時傳來一二聲壓抑的嗯哼聲,聽起來是痛苦的。
他神情上有些憔燥,拿起桌子上的酒猛的就喝了一口。
他就這樣坐在這裡,已經坐了一夜了。
眼睜睜的看著天亮,裡面還沒有生出來。
這該死的孩子,有這麼折騰人的嗎?
楚非墨心裡對這個遲遲不肯出來的孩子有些憤恨,煩她從一開始就讓他的心情很糟糕。
裡面不時傳來產婆的聲音:“娘娘,羊水破了。”
“娘娘,堅持住,馬上就可以生了。”
“娘娘,用點力,就能生出來了。”
被折騰了一夜,身上的力氣早就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