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嘯宇”她人未到發怒的聲音已經傳到。
那人正閒閒的站在樹下雙手環胸的看著她,一副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模樣,何其無辜。
他若無辜,天下就沒有冤枉的了。
她氣沖沖的逼近來,揮拳就要打在他這張帥氣逼人但卻分明是邪氣無比的臉上,即使如此也不能發洩她心頭的怒意。
“娘子”南宮嘯宇躲了一下,則身避去她的拳頭,不明所以狀。
“南宮嘯宇,你這個無恥小人,你居然趁我睡著了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她一招沒擊中再次出招,掌上呼呼生風,殺機乍現。
“娘子太可口,為夫一時沒忍著。”他倒是承認了。
“南宮嘯宇”知道他若誠心要躲自己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她只是氣得發抖,紅著眼眸質問:“你究竟把我當成了什麼?”
“心肝。”他輕吐這二字,她死死的盯著他。
猛然,他伸手就抱住她,死死的抱在自己懷中,低語:“心肝,別和我鬧了。”
“壞蛋,壞蛋”終於抓到他了,使命的朝他身上揮拳頭。
他伸手摁著她的腦袋吻上,狠狠的吻,她則又拼命的掙。
“主子,魚烤好了。”侍衛匆匆跑過來叫,再不吃一會就又要涼了,不得不來打斷這一幕,但卻是頭也不敢抬的。
“吃魚去。”他倒也沒有繼續纏著她吻下去,反手握住她的手就走。
“南宮嘯宇,我和你沒完。”笑笑依然氣憤憤的要甩開他的手。
“為夫也和你沒完。”他緊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她直接閉嘴,和這個人她根本就不該多說半句話。
若不是剛才忽然發現這件事情,她也沒有打算和他說話。
“吃魚吧。”南宮嘯宇把魚遞了刺,遞到她唇邊。
笑笑伸手奪了他手中的魚,轉身就走到一旁去了,根要不吃他遞的魚。
南宮嘯宇看著她,想了想,又轉身去拿了正烤著的兔肉。
肉烤得是非常好的,這一路上為了方便來的時候倒是從宮裡帶了不少的調料。
笑笑一個人找了個地坐到一旁吃魚,那邊的幾個侍衛則侍立在不遠處。
南宮嘯宇還是走了過來,在她的面前站定說:“兔肉也不錯,嚐嚐。”
笑笑抬眼看他,沒接,只是說:“南宮嘯宇你可以再不要臉點嗎?”
“”他一副完全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居然能奸·屍,你怎麼做得出來的?”她騰的又站了起來,滿臉惱羞的又質問。
點了她的穴道讓也昏睡過去,然後做這樣的事情,這和姦屍有什麼區別。
“只要是你,既使是屍體我也要。”他毫無羞恥的直言,她被噎住,只憤憤的叫:“無恥。”轉身就走,她不能和這個異類多待一刻,只要想到他居然令自己昏過去,然後一個人完成那件事情,她就想揍得他昏過去。
南宮嘯宇倒也沒有再跟著她,知道她也不會走多遠。
笑笑離這個人遠遠的,一邊走開一邊憤憤的罵:“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再急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吧,分明就是個變態,外表衣冠楚楚,內裡衣冠禽獸。
“笑笑”忽然傳來一聲叫她的聲音,令她一驚,回頭一看,就見子君正站在那裡。
俊美的面容顯得有些憔悴,雙眸中的痛苦是顯而易見的。
“子君?”她驚訝,不曾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笑笑”他一步步逼近她,忽然,伸手就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他聲音不高,卻字字像千斤重的石頭一樣落在她的心上。
“子君”一瞬之間,她有些茫然,無措。
猛然,一把推開他,步步後退,說:“子君,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
“我們離開這裡,重新開始可好?”他望著她,還是滿眼的期盼。
“不好。”她輕搖搖頭:“現在的我是配不上你的。”她根本就沒有臉與他相見。
現在的她,這副身體早已殘破不堪,被那人日夜蹂躪得再已不再純潔。
“配不你的是我,是我沒能好好保護你”他深深自責,她更是羞愧難當。
“不要這樣說,這不是你的錯”
“跟我在一起可好?”他再次問。
“我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我已經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我”她滿心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