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娶的是他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子。
寒香這時也就朝他道句:“雲兄,我先回去了。”這般說罷也就隨非墨一起走了。
非墨拉著她朝前走,走得很快,雲水寒望著,嘴角微扯,轉了個身,也就朝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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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楚非墨都不言聲,寒香也不說話。
寒香不說話,非墨就開口問她:“怎麼不說話?”
“有心事?”
寒香想了想便搖頭,問他:“你怎麼這麼早就下朝了?”
“沒有事情了嗎?”
“嗯,沒事了。”他應了,隨之又問她:“雲水寒來做什麼?”
“沒什麼,他就是來看看我。”
“他怎麼進來的?你給也令牌了?”楚非墨又追問一句。
“沒有,是雲煙的令牌借給了他用一下。”寒香如實而道。
非墨聽了不由道句:“早知道就不封她一品夫人了。”原本是因著寒香而成全了她,現在倒好了,她弄個令牌借給了雲水寒。
心裡有了不爽,便對寒香說句:“以後,少見他。”
“嗯,我和他說了,讓他少進宮的。”寒香也就應了一句。
“那就好,我們回去吧。”他又轉手摟過她的肩膀帶她回寢宮。
一路上,寒香隻字不曾提太后對她所說的話,只是考慮著,既然太后這麼說過,也許,他們母子早就交心過了。
有心想和他解釋,可轉而又想,這事已經在他的心裡生了根,所是自己解釋幾句也沒有用的,他嘴上說相信,心裡還是不信的,與其這樣,不如不說。
現在,她就想靜觀其變,看非墨究竟想拿她的孩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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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片晴空,雲水寒也就一身瀟灑的回去了。
至於他所製造的那點誤會,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
回去後的雲水寒是直接回到了雲府去了,迎面便就遇上了雲煙,也許她是早就等候在這裡了。
看見他終於回來了她也就笑著迎上來道:“我猜,你一定是進宮了。”
“我的令牌呢。”雲煙又朝他伸手要令牌。
雲水寒也就伸手由口袋裡把令牌掏了出來還給了她,準備這就走的,可雲煙又攔住他問:“你見到寒香了?”
“見到了。”他一邊朝回走一邊應了她一句。
“死心了?”她又笑嘻嘻的問,聲音裡卻明顯的有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死心了。”他臉上一黑,應了句。
雲煙乍聽他這麼說不由小嘴一扁,道:“你們姓雲的都是這麼沒出息。”
“這就死心了,我還以為你情比金堅呢!”
雲水寒不愛聽這話,斜睨她一眼道句:“這和沒出息有什麼關係?”
“人家現在是皇后,孩子都快生了,不死心還能怎麼樣?”
雲煙一聽這話立刻忙又追著他問:“什麼意思啊?”
“你是說寒香懷孕了?”
“對,滿意了?”雲水寒沒有好氣的回她一句。
“不對呀,昨日個我去,她還沒有懷孕”
“你有這心思去想別人的事情,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的男人。”雲水寒嗆白她一句後抬步就跑開了。
這女人,是麻煩,他一直都知道。
雲煙瞪著他跑開的身影沒好氣的嘀咕一句:“關心他?”
“他現在,除了鬥蛐,就是鬥雞。”沒個出息勁,這下半輩子,還真指望不上他來揚眉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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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現在的雲水城就又跑到街頭與人鬥蛐去了。
本來有閒情的時候也想拉上雲煙一塊玩的,這可女人沒耐性,也不喜歡玩這些。
他沒有辦法,只好跑出去與人玩了,大家在一起玩的也大都是京在裡有名的富家子弟。
雲水城這刻正拿著自己買來的大蛐蛐與人鬥法呢,結果連鬥好幾回他的蛐蛐都是戰無不勝的,也就樂得他開懷起來。
在人群之中,有個暗影鑽了進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正鬥在興頭上,不耐的回應一句:“別拍我,一邊去。”
“雲二少爺,你可真是夠閒情的了。”
正忙著的雲水城一聽這話倒是怔了怔了,隨之回頭看了一眼,就見一個頭戴斗笠之人出現在他的身後,雖然看不見這人的臉,但直覺得也是有事情的。
無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