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皇后離開城門之外。”如今,只有把她先鎖在宮裡。
她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跑出去,他只怕,到時找不回來了。
非墨一聲令下傳了去,立刻就有侍衛準備快馬,駕鞭而行,去城門去了。
太后寢宮之內,此時的太后也已經早早的起來了。
昨日的事情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昨晚上,那個女人瘋了似的,連她都想殺了。
如果不是非墨及時出了手打昏了她,現在她的命已經被她奪了去。
想起昨日的情形,太后心裡又升上了怒意。
這個女人可真是一點不把她放在眼裡,不過是給非墨找一個女人,她居然能氣到連頭髮也白了。
只能說,她沒有一點的容人之量。
小肚雞腸的女人,非墨娶了她,難道以後都不能再有別的女人了?
心裡越想越來氣,便又對小昭道:“走,跟哀家到前頭看一看。”
她倒是要看一看,過了一夜這個女人究竟怎麼了?
小昭這時也便忙跟上她,帶著一幫宮女侍衛便去了前殿去了。
城門之外,一切正如非墨所吩咐的那樣,早在寒香到達城門之時那城門便被關上了。
寒香來到城門之口,看著這緊閉的大門心裡也就瞭然了。
侍衛們一個個謹慎的、又敬畏的看著她,沒有一個敢出聲的。
寒香走到這城門之際,四下看了看,眸子裡染上怒意,指著城門冷冷而道:“開啟城門。”
乍聽她出聲了那城門的侍衛有一個慌忙上前道:“娘娘,皇上下了令,沒有他的命令城門不能開啟。”
寒香聞言冷道:“她算什麼東西?”
“我現在要出去,你們立刻把城門開啟,不然,我要你們的命!”話落,五指已張開,殺氣在手中。
“皇后娘娘饒命,小的們不敢違抗皇上的命令。”門口的侍衛慌忙一個個跪了下來。
眼前的皇后,一臉的殺氣,令任何人也不敢小覷更不敢挑釁。
但皇上又下了令,他們自然也不敢拿皇上的話當兒戲。
寒香見這些人不肯給她開門,只聽皇上的不聽她的,眸子裡的怒意就更濃了。
那楚非墨,若非有她相助,他憑什麼當皇上!
如何,他當了皇上,就想過河拆橋,隨意的把她捏扁捏圓
惱意在心頭,霍然出手,玉掌拍出,就要把這些不肯給她開城門之人的性命結束了。
“香香”楚非墨的聲音又驟然在身後響起。
他已經飛身而來,伸手就抓住了她又欲出手的右臂。
隨著他的而來言桑也已經跟著跑了過來,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香香,跟我回去,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非墨拉著她低聲道。
寒香卻是冷然甩開了他的手臂,道:“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放我出去,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非墨搖頭,放她!
他不要!
“你懷有身孕,不能這樣亂跑的。”非墨提醒她一句。
她聽了冷然而笑,身孕?
他幾時有在乎過?
以往,他哪一次不都是在想法設法的要把她的孩子打了?
如今,再提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冷冷的看著他,絕然而道:“我的孩子與你沒有關係。”
“我只問一句,你究竟放不放我走。”
“不放。”他回答得堅絕。
“好,你說的”
“但我要告訴你,你一天不放我離開,我就這宮裡殺一個人給你看。”
“直到殺完為止”話落五指張開,一股強大的力量由手掌之中爆發,只聽見一聲慘叫之聲響起,那門前的一個侍衛身子已經在瞬間飛出數丈之遠,沒有人看得清楚她究竟用了一種什麼樣的神功,但卻令那侍衛一擊斃命!
一旁的言桑臉色面如死灰,非墨的神色上著隱忍的痛楚,只是一眼不眨的看著她,看著那個侍衛在她的眼前血肉模糊。
猛然,她抬步就走,返了回去!
門前的侍衛一個個心情肉跳的看著這一幕,大家都曉得這是皇后,但從來就沒有人曉得,皇后的身手竟然有這麼的好。
可此時,她儼然是一個殺人不見眨的女魔頭般,她的眸子裡除了充滿恨,還是恨!
是啊,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