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旦沒有開口反駁,只是帶著些許嘲弄的微笑,突然將右手遞到了虞睢眼前,示意虞睢將手放入他手中。虞睢冷眼瞧著這個男人,還真是惡趣味,只是可惜了,自己對這個男人除了討厭還是討厭。當然只有一樣是滿意的,那就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滿足自己的那根暖玉棒還是不錯的。不過這樣的男人,只是一個合作伙伴,絕不可能會有什麼彼此賞識之心。
“啪”的一聲,拍開了男人那厭惡之手,帶著譏誚的冷冷眼神:“大祭祀,你逾越了!”站了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此時全裸的身體:“來人,準備熱水。”
男人更是絲毫不在意美人此時對自己的冷漠 ,反而是俯首在女人那柔軟的胸前輕浮的吮了一口,一隻手又探到女人那暖玉深處,輕輕的鑽了進去,輕攪了幾下,那讓人看了臉紅心跳的液體順著腿根流到了布毯上,最後滴落到地板上
只一會兒,來了幾個小宮婢,抬進來幾桶水,往房內走去。文旦看著虞睢不冷不熱的神情,不緊不慢的往房內走去,心裡嘲笑了一下,便也識趣的離開。
“你過來!”文旦看到一個小宮婢正在洗著器皿,冷眼看著小宮婢,小宮婢嚇得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顫微微的挪著小步,走到了文旦身前。文旦帶著輕浮的笑意道:“長得還真是不錯,下次就你啦!”
見小宮婢一個癱軟,文旦毫不同情的轉身離開了。這個皇宮裡,除了那兩人之外,其他人都得聽自己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冷眼睨了一圈周圍的靜止物,突然開口道:“什麼人!”
就往僻靜的樹木中衝去,卻看到了身材瘦弱,卻戴著一張圖騰的面具——雙蛇戲靈鳥,看上去有些俏皮又有些猙獰,但文旦一見到,立即跪了下來,恭敬的作著揖道:“恭迎二王子!”
“免禮,一切都還正常吧?”那聲音帶著些許的女音,脖子玉帛上的楓葉煞是刺眼,在陽光的直接照射下閃爍著食人的火紅色
“正常。”文旦緩緩的站了起來,但還是弓著腰,顯然對眼前之人是極其尊敬著。
“哦!清陽侯是否已經見過了?”有些不冷不熱的聲音,但不冷的聲音裡卻透出威嚴與嗜血
,讓文旦一下子如臨冰窖,低垂著頭,想著如何回答才能不惹眼前的冷漠之人生氣。
“見過了,不過他們很快就離開了!”想了一想,還是選擇了一個折中的回答方法吧。畢竟此人對清陽侯的感情不是一日兩日了,雖然不知道他對那個小人兒有著怎樣的心情,但總感覺並無惡意。
“嗯!”面具人似乎很是滿意這個回答,又射出寒冷的精光逼視著文旦,冷冷的扔出一句:“清陽侯,你不得染指,他不是你能碰得了的人,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根本沒資格碰他一根手指頭,明白麼?”
“屬下明白,屬下知罪”早已經熟悉這個喜怒無常的二王子的脾性的人,現在告饒還來得及。他肯定早已洞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會如此特別的告誡自己,否則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
“很好,記住了,清陽侯要是出了什麼事,哪怕是少了一根頭髮絲,你就自己割下項上人頭謝罪吧!”冷冷的甩出一句話:“告訴虞睢,這段時間她受苦了,讓她也要保住清陽侯。對於俞蘊,他的好日子已經不多了,就讓他在這段時間裡好好滿足吧。如他欲打清陽侯的主意,那麼殺無赦!”
“是。”文旦弓著腰身緩緩的退遠了,面具人則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玉帛,嘆了一口氣,這才飄向了宮外。
☆、172 又見色王俞蘊 (3324字)
“夏國清陽侯、司寇大人,天王有請!”一個穿著華麗的青年男子,帶著二十多個侍衛,早已守候在驛館門口。而俞直則早攔在欲闖入驛館的那些侍衛,眼裡有著明顯的嘲諷:“既然是有請,那麼還請諸位耐心等待吧!”
“俞直,我與司寇這就啟程,你無須擔憂,好好照顧小二。”悽清看著俞直,顯然他現在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命運,而是那個還躺在床上的小二。
見俞直點了頭,淒清這才對著那衣著華麗的男子道:“請帶路吧!”與司寇並肩,上了馬車。往虞國皇宮方向去,少年看著馬車離開,立即急步往小二的房間裡趕,一進屋,就看到小氐與夏噬砥兩人正在和小二說著笑話,顯然小二是被他們逗樂了,連眼睛都在抽動著。俞直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雖然弟弟對自己的改變了不少,也沒有像之前那般的害怕著自己了,但總還是有一定的疏離,他偶爾露出來的那種脆弱又茫然的表情,總會無緣由的刺痛自己的心。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