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還是劃清界限的為妙。然而此時的悽清還是沒有明白,夏噬颶對自己到底有多重要,他只是本能上抗拒與夏噬颶有任何一絲的逾越普通合作伙伴的關係。應該說是他在害怕,自己與男人們的糾結,那種關係自己是無法承認也無法超越
心事重重的悽清,完成了清晨的洗漱工作之後,便開啟了房門,說實話,今日他倒是無事,就是等待著俞蘊的召見,至於那人會不會召見自己,那還是個未知數。而自己在虞國,估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驛館了,在俞直這個惹不得的人眼皮底下,自己還是安全的。
至於出了驛館,安全似乎有一點點問題。問題在哪裡,悽清總是有一種不怎麼好的預感,那個文旦突然的倒戈相向,幫助自己,總覺得是他背後之人在操縱著。背後之人一定是非常的強大,甚至強大到比普通的一國之主更強大。
一進入大廳,就看到昨晚的戲碼今日又重新在上演著,這讓他多少有一點尷尬,如此旁若無人的摟抱在一起的這兩人,還真是讓人有些受不了。或許之前冷戰得太久了,又或者之前過得太疏離了,現在是想把以前的所有都補償回來吧。嘴角揚起了一抹淡雅笑容,慢慢的走向了那摟在一起的兄弟二人。
被摟在懷裡的小二發現了悽清,便欲掙脫哥哥的懷抱,結果卻被越抱越緊,最後不得不重新依偎在哥哥的懷裡。羞澀的看著悽清,臉上的紅暈逐漸的在擴散著,悽清依然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兩人道:“二位哥哥,溥蜻肚子餓了,可否賜一碗飯於溥蜻?”
“有的!”小二立即回答了悽清,抬頭看著抱住自己不鬆手的哥哥,哥哥這才狡黠一笑,微微的鬆了鬆手,當小二以為哥哥已經鬆開了手,準備逃離那個溫暖的懷抱時,卻被重新抱回了懷裡,俞直優雅的開口道:“鈺!”
立即從堂上快步過來一個面貌有些兇悍的青年,他朝俞直作了一揖道:“主子,有何吩咐?”
“幫清陽侯準備早膳,豐富些。”俞直說完,就將偎在他懷中卻不太安分的小二託抱了起來,嚇得小二隻得將手環上了俞直的脖子,俞直這才好心情的放小二下來,手卻始終不鬆開。自己坐到了寬大的椅子上,順帶著將小二拉到了他的膝上,就這樣抱著小二不撒手。
悽清不再理會這個俞直,的確是服了他!走到一張空閒的桌子邊,坐了下來。很快滿臉看似兇悍的青年走到了悽清桌前,麻利的擺好了三道菜餚,以及一碗還冒著魚肉香的粥。小心的遞給了悽清一隻木湯匙,臉上帶著些許的不太自然的微笑。
悽清接過湯匙,喝起了粥,粥味道很鮮美,有新鮮淡水魚的香味,鹹淡適中,魚肉嫩滑。桌上的另三碗小菜則是以水產品為主,有甜菜煨螺,炸小魚,還有雜炒魚片。悽清開始優雅的用著早膳,他知道司寇一會兒馬上就會出現,果然,正當悽清喝到半碗粥的時候,司寇來了,直接坐在悽清的對面,打量著悽清。
“何事?司寇。”悽清抬眼看著司寇,總覺得司寇不發一語,但似乎又有著什麼話想對自己說,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還是會有一點點的好笑。
“清陽侯,我昨晚覺得你房裡好像多了一個人。”司寇直接進入主題。
“昨晚?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悽清一邊裝作不知道,一邊心裡暗暗叫不妙,但臉上依然是一片平靜,讓人看不出他此時心裡的不適與慌亂。
“我只是聽到了一些聲音,我過來敲門了,結果卻沒有人開門,最後我是硬闖進來的,你睡得很死。”司寇一邊打量著悽清,一邊又有些疑慮道“我總覺得清陽侯不會是睡得那麼死,昨晚可就是喚不醒你,所以我才會擔心。今天看你已經起來了,我也好放心了。”
“謝謝司寇,其實我能有什麼事呢?年齡不大,又無什麼背景,相信也不會有人來為難我這樣一個孩童。”悽清若有所思的看著碗裡餘下的半碗粥,他有些心驚,昨天夏噬颶對自己又做了什麼?如果只是睡覺的話,又豈會打擾到隔壁的司寇?
突然悽清又想到了,如果昨晚司寇進入自己的房間的話,他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會離開自己的房間,不是不放心自己嗎?呵呵,看來司寇只是在試探自己罷了,估計昨晚夏噬颶發出了什麼了不得的聲音來了。
悽清猜對了,是的,昨晚司寇是聽到了悽清房裡的聲音,他也欲開啟房門去看看清陽侯,但最後開啟時,卻發現悽清一人在熟睡中,呆在床邊看著清陽侯發愣了整個晚上,天亮了才離開這個房間。只是他沒有看到,窗外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床上的人看著,眼裡有著太多的依戀與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