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裡,除了自己宮殿裡的奴僕外,沒有人會理睬自己,他們看到自己,躲都來不及。而自己漸漸的也學會了一個人,安靜的度過那無聊又漫長的日子。偶爾就是一個人到宮殿後面的石山上,看著那石頭,偶爾還會與石頭說說話。
直到王叔發現了自己經常會跟石頭說話時,自己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的王叔,看著自己,眼裡有著當時的自己還不能明白的心疼之意。只記得他將自己抱在了他的懷裡,偶爾會給自己講講母親與父親的事,也會講講爺爺的事,以及他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在以後的日子裡,他會經常來看自己,經常來陪著自己,在自己最難過最傷心的時候,他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那段日子過得何其的幸福,又何其的短暫,自己甚至還未能全部理解王叔對自己的意義時。王叔從何時起,他看的人不再是自己,他只注意他身邊的美人們,他對自己也是若即若離著,偶爾對上一眼,也會冷漠的掉頭就走。他身邊的美人很多很多,多得自己都已經數不過來了,而自己每天期待著今天的王叔會不會來看看自己,會不會陪自己說說話,可惜都是在期待中開始,漸漸的在失望中結束。
然而自己還是會記得,與王叔的關係‘惡化’,雖然那是王叔單方面的對自己冷淡起來,應該是從父親做了天王之後吧。那時父親對自己的要求越來越高,他不允許自己與奴僕沒有規矩的說話,他要求自己一定要高高在上的看著身邊的每一個人,甚至是母親,甚至是王叔。父親曾經說過,即使母親活著,自己也要高高在上的面對她,她只是西虢國天王的夫人,雖然是母親,但同時也是一個女人。她的地位一定是在自己之下,王叔更在自己地位之下的這定,雖然父親有告訴自己,王叔將來會一直輔佐自己做天王,他會永遠陪在自己身邊,以一個侯的身份陪同著自己。不知為何,當時的自己聽到之後,很是震驚,自己的地位不要在王叔之上,自己只是單純的想王叔永遠都在自己身邊,但不是以一個侯的身份。
但又害怕王叔知道自己的心思之後,是不是會討厭自己的貪得無厭。所以一直以來,自己小心翼翼的呆在皇宮裡,從不逾越王叔所提出的任何一件小事的要求,更別說是大事了。即使如此,王叔還是離自己越來越遠,即使自己再乖,即使自己再配合的聽話,王叔到最後還是無視了自己。而自己越來越害怕王叔對自己的不理不睬,可是卻無能為力。所以自己能做的事就是乖乖的聽眾父親的安排,就如一具傀儡娃娃,叫往東就向東走,叫往西就往西走。幾年下來,自己也練就了一身絕對服從父親的安排,從不逾越不該向往的東西。
反正從自己出生開始,就沒有真正的朋友,除了王叔之外,除了父親之外,沒有任何人會真正的關心自己。可惜現在,這兩個人也離自己越來越遠了,父親對自己的期望越來越高,當然失望也會越來越大。
“哎”自哀自憐的嘆了一口氣,讓宮裡的奴僕都先去休息,自己坐在床上,看著這個木槌,並不是很粗,現在在手上已經顯得有點小了。回想當初王叔送給自己的目的,那裡也只是想嚇唬那些一直欺負自己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吧。
“哎”
“子跡在為什麼事而傷神呢?”正當自己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的時候,王叔那特有的溫柔聲音響了起來,而自己只覺得是幻聽出現了,所以還是繼續嘆了一口氣,痴痴的看著木槌,呆呆的出神著。
直到木槌被一隻大手拿開了,自己這才看清楚,王叔真的出現在自己的床前,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將木槌拿在手裡研究開了,又看看自己,這才戲謔自己道:“子跡,小小年紀的,為何總是在嘆息,我在這裡已經站了有兩柱香的時間了,你居然都一直沒有發現。”
“王叔”怯怯的看著王叔,千言萬語都無法道出口,在王叔遠離自己的這兩年裡,原來真的已經產生了生分了。無辜的看著王叔,而王叔卻走向了自己,伸出手將自己又如兩年前那般,輕輕的抱在了懷中,笑得很溫柔,很開心的看著自己。當自己還懷疑是不是自己又做夢了時,王叔卻又如小時候那般輕輕的親吻了自己的額頭。把自己埋在了他的懷裡,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但是這一次,王叔的心跳得特別的快,特別的混亂。正當自己將手掌貼到了王叔的胸膛上,王叔卻捉住了自己的手,深深的看著自己,將自己的手指含入了他的嘴裡,輕輕的吮吸著。而自己又看不懂王叔這又是在幹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心有著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又很好。雖然不知道王叔為何會變得如此奇怪,而自己很喜歡現在王叔所做的事,只是乖乖的任由他吮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