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親吻著悽清。當發現對方神色有些抗拒時,少年就會做些其他小動作以示撒嬌,而每一次如此,結果就是讓小人兒態度軟了下來,甚至會像個長輩一樣,包容著少年那顯得幼稚的舉動,並且會微笑著看著少年。眼裡即沒有縱容,也沒有抗拒,讓少年只得以撒嬌來更貼近悽清。
吻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每次見面的必修課,不是小人兒不想拒絕,但每一次看到這個孤寂的少年,那滿臉的殷切希望、期待的眼神,讓悽清無法拒絕。但常年冷淡慣了的小人兒,又無法露出縱容的臉色來對待少年,但他們的相處,卻會讓彼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與溫馨。兩人經常貼在一起,汲取著對方的體溫,讓自己全身心的放鬆,直到雙方相擁而眠。而且悽清自己也開始悲哀的發現,兩人在一起時,自己心裡不會再有壓力,彷彿這個少年會永遠站在自己身邊一樣。
兩雙同樣是漆黑的眸子,一雙如寒星,清冷中透出光芒四射,又帶著溫柔的神情注視著另一雙,如溫泉般溫潤又透亮的漆黑眸子,那雙眸子是他清清的。少年總是會這樣想,只要空閒下來,這雙溫潤美麗的眸子,時刻牽引著他,牽引著他自己都無法明白,自己想的到底是什麼。似乎心裡有再多的黑暗與殘暴,在這雙眸子的安靜注視下,就會一切恢復平靜,直到寧靜。
自己總是會渴望這雙眸子永遠都會注意到自己,這雙眸子永遠都會注視著自己,那漆黑的瞳孔裡有自己的身影,那是這輩子給自己最好的禮物,即使是母親也無法給到的恬靜與愜意。還有那雖然淡卻非常的溫馨,正是自己所渴望而一直得不到的溫暖,如今是他給了自己這份溫暖。雖然他對自己的態度一直偏向於冷淡,但他對自己卻是不可或缺的人。從他一踏入夏國皇宮開始,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少年就已經認定了這個小人兒,這輩子他要伴自己一輩子。不管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這個在別人眼中是耀國冷宮質子——溥蜻,或者是夏國夏礄的清陽候(男寵),但他在自己眼裡永遠都只是悽清——自己的清清。
帶著這份藏在自己心底的黑暗心思,少年將唇又不著痕跡的貼過了悽清的鼻尖處,輕輕的舔了一下,又不著痕跡的縮回了自己的舌頭。在黑暗的房間裡,小心的打量著正微蹙起眉的小人兒。等待著最後的宣判一般,渴望的睜大了漆黑的眼睛看著悽清,期待著最後會給自己一個最幸福結局的審判。
微微嘆了一口氣,每一次對上這雙如寒星的眸子時,那雙明明光芒萬丈的眸子對自己露出了那小心翼翼的神情時,心裡總有千萬般的感慨,是在同情他的遭遇?又或者是為他未知的將來而嘆息著?還是在為自己那前景堪憂的人生感到無奈?伸出手輕輕的搭到了對方那具身體上,那具比自己明明高大很多,又厚實很多的身板上,將手伸到對方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起來。才悠悠道:“你是不是怕我?小颶。”聲音很溫柔,但也有著一定的無奈與疏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和清清永遠在一起。”少年似乎有些苦惱,又似乎有點開心,他看著悽清,眼神依然是異常的溫柔,將臉貼到了悽清的臉上,輕輕的磨蹭著。
“呵呵!傻瓜!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最後還是會分別的。”明明長得比對方小很多,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個長輩的口氣,這種聲音讓夏噬颶有些不舒服起來,他先前在磨蹭著對方小臉的動作停止了,一動不動的僵硬的盯著對方這張美豔絕倫的臉。那英眉開始有些皺了起來,顯然為對方的這個回答不是很高興。
但很快的,那皺起來的地方已經展開,留下的依然是帶著溫柔動作,輕輕的蹭了蹭對方的粉唇。對剛才的那句話直接忽略不計,將還在輕撫著自己後背的小手,輕輕的捉到了自己的胸前,將它小心的移到了自己的左胸口,閉上眼,一言不發,似乎在品嚐著世間最完美的風情一般,在回憶著人生最快樂的點點滴滴一般。
悽清一察覺到少年如此舉動,那隱藏得極好又極深的某些東西,開始凋零起來欲擺脫那隻手,卻只被握得更緊,但還不至於弄痛自己。睜開眼看著少年,唇開始顯得困難的張了張,欲開口時,對方卻將一根手指豎到他的唇中央:“噓”
如此溫柔又如此連貫的動作,讓悽清原本準備的話一下子全部咽回了肚子裡,他看著少年,此時少年也正睜開了眼,看著悽清。彼此有些靜謐又有些什麼東西在悄悄的改變著,悽清還沒有抓住,唇卻再次被少年侵略了
侵略與佔有或許真的是王者的天份,眼前這個少年,明明比自己兩世加起來小一倍的小小少年,卻已經生成了天生的王者風範,明明是生澀的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