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禹柄一邊輕聲回答著,一邊又帶著猥瑣的眼光掃描著悽清的全身,他可沒忘記那晚,悽清被他強壓在身下的觸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沒得手。
“禹天王,溥蜻臉上長了三隻眼睛,還是長得太過醜陋,讓禹天王如此看溥蜻?”悽清冷然的開口,突兀的問道。
“豈敢豈敢,只是本王覺得清陽侯長得太過標緻,男兒長得像清陽侯那般的標緻俊秀,還真不是什麼好事。”禹柄話中有話,名名帶刺的射向了悽清。
“人的外貌,終將隨著自己的年齡增加而逐漸老去,到最後只剩下褶皺,到那時,天王再說這樣的話也不遲。”悽清聲音顯得很清冷,當然更多的是冷然。
“清陽侯看來對禹柄很是不滿啊!”禹柄嘴角揚起一個顯得有些意味深長的笑意。
“天王最愛與清陽侯說笑了。”紀夫人自知禹柄的失態,立即出來打圓場道:“清陽侯如此聰慧,自然也會知道天王並無惡意。”
“多謝夫人向溥蜻解釋,溥蜻自然知道,禹天王對夏國並無惡意,更何況是對溥蜻一個小人物,更不會為難了。”唇角帶著一抹淺笑,一語雙關,流轉的漆黑眸子深處,幽幽漁火般的點點星光,是那般的璀璨耀眼。
“清陽侯所言極是,天王也正是這個意思。”紀夫人立即見好就收,朝正準備再次開口的禹柄一使眼色,後者立即識相的不再開口惹麻煩。
“就是這裡了。”紀夫人指著一座很奢華的宮殿,悽清直覺告訴自己,這裡天王的寢宮。
四人走進大寢宮,裡面的擺設,相當的奢華,悽清感覺到禹柄寢宮裡的奢華,原超夏礄龍御殿裡的奢華。
“敢問,天王所失之物,是擺於哪個位置?”悽清仔細的打量著寢宮裡的擺設,除了一些樹根圖騰雕刻物,還有一些青銅器做的三足鼎,當然還不乏四足鼎;還有一些珍珠簾子,以及大塊的翡翠裝飾品,極盡的奢華。
“這裡。”禹柄手指向了一牆角一處角幾前,悽清看著角幾,這個位置不是很明顯,但可以肯定,這裡的物件如果沒有房裡其他物件的貴重,那麼只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人只是針對那物件而來,只是不知道他們所失竊的物件,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何物件?”悽清抬眼看著禹柄,有看著紀夫人,希望現在就能夠得到答案。
“其實也不是什麼貴重之物,只是這物件真的很重要,這是一盆紫荊花,是當年母親留給我的遺物。”禹柄略顯得有些緊張,只是眼裡更多的是狠戾,這樣的禹柄,更顯得王氣逼人。
‘對方來這個皇宮,即沒偷價值連城的翡翠,也沒有偷其他值錢的東西,反倒是獨獨對一盆盆栽感興趣?更大的問題是,這盆栽他是怎麼運出皇宮的?’若有所思的走到了角幾前,檢視著角幾前的腳印,卻絲毫沒有發現腳印。
“天王,有幾人知道這盆栽是前王后所留?”看著禹柄,眼裡閃過不易察覺的清明。
“除了本天王,還有紀夫人之外,再無他人。”禹柄垂眸像是在回憶什麼,又像是根本無所謂的感覺。
“可還有其他東西失竊?”悽清再一次追問道。
“沒了。”禹柄毫不猶豫的回答著,彷彿他等悽清這個問題已經很久了。
“哦”悽清淡聲應了一聲,再一次仔細的勘察著現場,抬眼檢查起了房樑上,突然發現有一處有一個不是很明顯的手印,那手印很新鮮。
“可有辦法送我上去看看嗎?”悽清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手印問道。
“當然可以。”某人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司寇回答之後,長臂一攬,便將悽清整個的抱了起來,一躍而上,上了梁。悽清看著那處明顯乾淨於其他地方的橫樑,微微一笑道:“司寇,你看,看來竊賊在這裡守了很久。只是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做,花這麼多心思,我估計他還花了大量的時間來蹲點,只為了那一盆不值錢的紫荊花?”
“清陽侯之意”司寇面露笑容看著悽清,似乎知道了悽清的言外之意。
☆、252 非貴物,遭劫難 (3431字)
“看來禹柄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對方根本就是想禹柄不安,以及刺激他憤怒。”悽清輕聲附在司寇耳邊,微熱的氣息,噴灑在司寇的耳際,有一種莫名的躁動與安寧。
“清陽侯的意思,是暫時不點破?”司寇輕聲問悽清,眼裡閃過一抹壞笑。
“不點破,他們既然說最近一直失竊,如果只是這一盆栽,那倒是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