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意外的是清嵐殿裡的悽清。他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哪根筋不對,竟然會邀請十國的國君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夏礄的陷阱,逼迫自己露出馬腳的陷阱,但不管怎樣,離他的目的又近了一步。即使是陷阱,他也只有跳了,沒有退路,採蜻苑那個院子,壓得他透不出氣來。
“小蜻兒,你這裡還真是熱鬧。”夏礄一進清嵐殿,就看到這裡悽清與幾個漂亮的小人兒在一起,彈琴的彈琴,玩耍的玩耍,好一副美景,絲毫沒有皇宮裡的拘謹。
“拜見天王。”裡面的氣氛一下子被夏礄的一句話給破壞了,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跪在地上。夏礄突然感到有些怒意,平時見別人拜自己時,也沒有不快,他剛才覺得眼前一幕賞心悅目,然現在賞心悅目的一幕沒了
臉色有些陰沉,但看到還跪在地上的眾人,便又露出一絲‘笑意’道:“大家繼續,就如在自己皇宮裡一樣,放輕鬆。”
“小蜻兒,這段時間,可還會有你邀請的人過來?”夏礄不起波瀾的問悽清,鷹眸顯得有些冷意。
“稟天王,只請了子跡和俞敖。”悽清認真的回答,隨後又補充道:“本來是請了六位,但現在他們都沒來,我想他們應該不會來了吧。”
“哦”若有所思的看著悽清,鷹眸一閃再閃,懷疑、確定、抑或
悽清猜得出夏礄此時看自己的眼神,他沒有與夏礄對視,而是垂頭看著腳尖,藏在袖子裡的小手,握得很緊。他怕自己不握緊手,身子會發抖,進而會讓夏礄看出自己的不安。
“你們繼續吧,擺架回宮。”問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察覺到危險,卻依舊找不到任何的證據,難道自己的判斷真的開始有問題了。夏礄坐上龍輦,陰沉的鷹眸收斂起了殺戮,而他身後的離和夏噬颶,察覺到了夏礄心裡的寢食難安之勢
三日後,偏僻的院落裡,蒙著黑布的男人,走入屋內,看著已經睜開眼的少年,端來小半碗粥,道:“喝吧。”
少年掙扎著坐了起來,渾身的痠痛在告訴他,那個噩夢是真的,他真的被幾十人玩了幾乎是一天一夜,玩得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以前只覺得床第之事,是何等的歡愉。然現在,他卻害怕,那種疼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樣殘破不堪的身子,再也回不到赤國去了,眼裡閃過了絕望。
“你別想尋死,我警告你,若不是我受人所託,將你接來養傷,你現在早已在女閭閣裡接客,而且每天不能少於十人,只要讓你吊著一口氣就成。”蒙面男冷笑道:“你應該慶幸——你現在在這裡。”
少年一語不發的喝著溫溫的粥,黑眸深處,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被人玩過又怎樣,以前自己還不是讓很多人玩。只不過那時都是一對一的玩,然而這一次,竟然被幾十個男人同時玩,而自己竟然沒死。
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並不是覺得痛心,而是覺得自己真的很笨,明知道是來送死的事,還義無反顧的自告奮勇的到夏國來,不正是覺得夏礄會喜歡上自己。然而事實證明了,夏礄只是玩弄自己,縝這一次,算是遇到對手了。然自己現在根本幫不了縝的任何忙,算了,一切都過去了。
“託你救我的人是誰?”少年將空碗遞到了男人手裡,男人冷哼一聲道:“別想太多,等時機成熟了,自然會告訴你。當然也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告訴你,他是誰。”
“難道你想讓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少年抬臉狠瞪著男人,也跟著冷哼一聲:“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蒙著臉,一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你說對了,林,我就是要讓你看不到我的臉。”蒙面男人一雙褐色眸子裡閃過了狡猾。
少年沒有再開口,重新躺下,不料被子裡多了一雙手,少年一驚,欲掙扎。卻被男人控制住,冷冷道:“就你那被玩殘的身子,我還不感興趣,我給你上藥。你後面那張嘴,若不是上藥及時,恐怕是廢了。”
看著呆滯的少年,男人的眼睛一冷,少年是光著身子,很容易就將藥膏送入那還未完全閉合,依舊紅腫不堪的小嘴裡,直到手指劃出的最深處。換來少年的一陣輕吟,男子眼裡閃過戲謔,還真是天生的尤物,若不是自己有的是定力,恐怕也會忍不住吧。
“你不能解開布,讓我看看你嗎?”藥上完了,少年喝了口水,問男人。
“想看我的臉?”戲謔的問,只是眸底並無笑意。
“”
坐在床沿上,竟然配合的解開了臉上的黑布,只看得少年一下子呆傻住了。並沒有意料中的恐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