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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怎麼著,”雷瑾伸手在棲雲凝清、翠玄涵秋眼前晃了晃,開玩笑道,“可是覺得爺風liu倜儻,把眼都看直了?”

“想得美!”棲雲凝清、翠玄涵秋同時給了雷瑾一個白眼,嬌俏無比。

“爺剛才是怎麼做到的?”棲雲凝清想不通以雷瑾的功力修為,怎麼會先於她倆發現潛入者。

“這是禪的效用!”雷瑾微笑,“爺曾經與白教活佛那素真吉探討過他的‘大圓鏡智觀照成就’,這是佛陀密教大圓滿法的殊勝成就之一;也探討過大手印法以手印為契,貫通肉身宇宙,即身成佛的密教大法;結合這些,再來參悟爺相當熟悉的‘花間聽禪’心法,這禪機也悟得了少許,願力稍強少許,禪念與月華渾融一體,潛入者自然在爺的法眼觀照下無所遁形了。”

翠玄涵秋冷笑,“爺這番說詞,奴家怎麼聽怎麼象一個故作謙虛的神棍騙子說的話,爺不愧是專門在神棍門下混跡過三個月的,說起騙人的話來一套一套。爺就不嫌累嗎?”

“你看,你看,爺說真話你又不信,難道說假話你就會信?”雷瑾一臉的無辜。

“誰知道爺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翠玄涵秋斜睨著雷瑾,一副看你怎麼說的表情。

“嘿嘿,”雷瑾笑道,“涵秋你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相信爺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一是認為爺說的每句話都是假的。”

“算了,涵秋,別和爺鬥嘴皮了。爺這是在把你往溝裡帶呢。”棲雲凝清趕忙打斷兩人的話頭。

翠玄涵秋細細一想,可不是嘛,又讓雷瑾繞著彎子給罵了,還發作不得。

狠狠瞪了雷瑾一眼,冷哼一聲,翠玄涵秋滿臉寒霜,別開臉望向他處。

雷瑾斜睨一眼,心想:我就怕你雲淡風清,無慾無求,你越惱火生氣,我越求之不得呢,呵呵。機會是越來越大了!

棲雲凝清息事寧人,笑道:“爺就別在路上磨蹭了罷,奴家聽說徐大管事想單獨見見爺,可能還在客房候著呢。”

“這個徐揚是怎麼回事?有事要見爺,他完全可以遞帖子進來嘛,難道爺會不見他?怎麼搞得這麼生分了?而且正月十五不回家吃湯圓,不知道的還以為雷某人怎麼苛待手下了呢。”雷瑾有點惱火,這徐揚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啊,怎麼現在辦事也這麼前三不著四的。

“爺這是冤枉人家了,徐大管事是家裡提前了一點點吃了湯圓,一家人都出來看花燈,猜燈謎,看焰火。後來,徐大管事自帶了十幾個隨從,坐馬車過來的。爺練功的時候,那邊通了個訊息過來,又說不急,還說如果侯爺困了,就明兒早再求見了。奴家也就沒有急著說,現在奴家看爺是精神十足,那就今晚上見了徐大管事罷,也免得有夜長夢多之憂。

爺還是注意收斂點罷,爺現在就象一口剛剛打磨得鋒利絕倫的神兵兇器,讓人既害怕又恐懼,徐大管事可是普通人,只練過點養生吐納之術,別把他嚇著了。”

棲雲凝清笑著說道。

雷瑾翻了翻白眼,“你們怎麼都弄出這麼個夾槍帶棒的毛病來了?此風斷不可長,不整飭整飭看來是不行了。”

“還是見了大管事,看他稟什麼事吧,別的另說。”棲雲凝清岔開話道。

“好吧,這就過去。”雷瑾笑道,“走!”

“徐先生,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雷瑾舉手虛引,示意徐揚坐下,不必講那些繁瑣禮數了。

“學生冒昧,還請侯爺恕罪。”

“先生見外了,有話直說就是。”

“如今雲南形勢不明,不知侯爺對雲南作何打算?”徐揚拱拱手道。

雷瑾默然不答,目光愈發凌厲,只注視著徐揚,不言不語,房中氣氛頓時緊張。

徐揚眼觀鼻,鼻觀心,默然而坐,竟然也是不言不語,直視雷瑾的威壓如無物,不為所動。

“徐先生,你的養性功夫是越來越深了,涵養如海,令人佩服啊,本侯當初沒有看錯人。”雷瑾忽焉笑道。

“侯爺謬獎,學生慚愧。不過,學生仍然請問,侯爺對雲南作何打算?”徐揚顯然是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了。

雷瑾眉毛一揚,道:“徐先生,你先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吧!”

徐揚沉吟片刻,說道:“侯爺,本來學生是不應該打探這些軍政大事的。

但是我們西北的‘元亨利貞’銀莊剛成雛形,實力與五大錢莊相比亦在伯仲之間。這雲南的金、銀、銅、錫、鉛諸礦,據學生多方派人瞭解,將來潛力很大,若能盡取而有之,鑄造等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