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黑衣人說,“你找到同伴了。”
“什麼意思?”白衣人問道。
“你不是在找人嗎?這店裡的人也要去找”黑衣人說道。
白衣男子眉頭一皺,“他還在查這個?李夫人都過世這麼多年了”
黑衣人一笑,“這是他唯一知道自己師傅做過的有關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放棄的。”黑衣人伸了一下懶腰說,“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休息幾天了。”
“你我算敵算友呢?”白衣人輕轉著手裡的茶杯說,黑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誰知道呢你不如問問落星國和忻月國究竟是戰是停這個問題更好。”
“散雲還說什麼了嗎?”白衣人問道。
“就像你知道的,靜真法師。”黑衣人停了一下說,“還不夠嗎?如果聶太師讓你來應該是很放心你吧。”他說著走到窗戶邊,向下望了一下說,“不過你應該不會太無聊吧。”
等到中午的時候,白衣男子走出了房間,下了樓,就見整個酒樓裡的桌子上坐的都是人,竟然連一個空位也沒有,他不禁皺了眉頭,這家店的生意未免太好了吧。
他走到櫃檯前就見豬頭在記著帳,他才要開口說話,突然旁邊大王八就走了出來,“記一下,七號桌子加銀子一兩,記到大腳名下。”
豬頭寫著字說,“大腳回來生意就是好了。”
白衣人看了順著方向看了一眼,大腳正笑著給兩個濃妝的女人倒著酒,他目光一掃,這店裡怎麼全是女人啊!連一個男客人都沒有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他也不知道,那樣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上來,不過一個男客人都沒有就是很奇怪。他探了身子問豬頭說,“我坐哪裡?”
豬頭一抬頭說,“哦是您啊。”他說著望了一下店堂,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店裡沒地方了。”他對著白衣男子說,“這樣吧,客官你點了菜一會我叫人給你送上去吧。”
“那也只能這樣了。”白衣男子無奈地說,“店裡生意一向這麼好嗎?”
“恩大概是吧。”豬頭說道。
白衣男子上了樓,田晴走了下來,豬頭正好叫住他,“對了,你正好去樓上送個菜吧。”
“哦。”田晴接過盤子問道,“哪裡?”
“還不就是你原來住的?”豬頭說,“魚收了金子,你就忍耐一下吧,誰叫你最近事多呢。”
“恩”田晴撇了嘴上了樓,昨天就和大腳睡一張床睡得他一整夜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佔了他的床。他端著盤子敲了敲門,就聽見裡面一聲“進來。”聲音卻很是耳熟,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白衣男子一回身,看見了端著盤子進來的田晴,田晴見了他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把盤子放了下來,“客官請用。”說著轉身就走。
白衣男子說,“你認為你端來的東西我會吃嗎?”
田晴再回身的時候已經是另外一張表情的臉,他輕挑著眉頭,用一種邪魅的眼神看著白衣人說,“難道你還會怕這個?”
白衣人笑道,“我為什麼不怕?三王爺手下第一施毒手,都能給自己下青筋紫絡散的人,我怎麼能不防?”
田晴聽了這些話臉上漾起一絲笑,他摸摸自己的嘴說,“可惜吃的苦也夠多的”
“所以我說你是得不償失。”那白衣人說,“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做了什麼被三王爺下了毒,可惜我低估你了,用青筋紫絡散壓住你體內的毒,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想出來了。”
田晴笑道,“難道我願意嗎?這副爛身子”
白衣人說,“你為了三王爺還真是賣命啊不過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
田晴說,“誰能知道我半夜放的鴿子會給人打掉下來呢?”他無奈地搖搖頭,半夜出來撞上魚只好硬著頭皮說是上茅房,偷偷放的通風鴿子也被打了下來,“讓王爺和文公公撞了個正著”
“哼”白衣人冷笑了一下,“所以王爺一怒不給你壓毒的解藥,你迫於無奈只好吃了青筋紫絡散,順便駕禍給文公公是嗎?”
田晴說,“可惜還是被散雲看出來了不是嗎?”
“他並不認識你。”白衣人說。
“可是他認識我的毒”田晴說道起身推了一下盤子說,“吃吧,沒下毒,我現在還用不著毒死你。”
白衣人說,“你要去找靜真法師是吧,我和你一起。”
“聶太師的意思?”田晴一挑眉問道。
“各事其主吧,不過是順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