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力鷗還不解氣,回頭對二舅舅道:“二舅你要是還跟現在這個樣子丟人現眼,你這輩子就沒救了,我看不起你,不會再認你當我二舅,你這種男人不配!護不了娘護不了女兒,你還有什麼用!”說完拉著表姐扭頭就走。
礙於張力鷗救了兒子命,二舅跟二舅媽都沒什麼氣勢,就這樣讓張力鷗帶走女兒。眼看著天色就要暗了,這大過年的誰家沒個親戚在啊,圍觀人群不一會就散去了。
關上院門,二舅媽回頭正想罵咧咧幾句,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迎面就是一巴掌,打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脆崩崩的響。
“張琴,我告訴你,我們離婚!”
二舅媽愣住,等離婚兩個字真真切切地落在耳裡的時候,從未有過的心慌害怕湧上心頭,被打了耳光的憤怒被離婚的恐慌取代。
“我不離婚!”二舅媽哭叫。
只可惜那道無情離去的背影告訴她,她的男人這一刻對這一念頭有多堅決。在這一刻,平日裡順著她顧著她的男人變了,那麼果斷那麼決絕也那麼有男子漢氣概。
鬧完二舅家,張力鷗就覺得心累,那是前世累積的鬱氣一朝爆發之後的空虛感,因為沒有了支撐所以空落落的疲憊感就湧了上來。
拉著張平章的衣服要回家:“爸我想回去了,我好累。”
張平章看了眼女兒,抬頭想跟眾人說幾句客套話,顧鳳吟已經開口了:“平章你就帶小鷗回去吧,發生那麼大的事也該她累的了。”
經過落水事件大家本來就心神疲憊,張力鷗又鬧了一場,這歡聚一堂的心思就淡了,此刻張力鷗說要回家,向來精神奕奕的小臉出現疲憊之色,哪裡還不知道孩子這是精神負荷過頭一下子爆發出來後導致的,紛紛囑咐路上注意安全,將父子三人送走。
得知女兒出事,張平章立即打電話給謝正才,開著桑塔納小車趕到鄉下,父子三人上車後,一直坐在車裡等候的謝正才看了眼張力鷗,問張平章:“小鷗怎麼了?”
張力鷗躺在父親懷裡閉著眼沒說話跟睡著了一樣。
張平章搖搖頭:“沒事,就是累了。”
將女兒抱緊,得知女兒跳進冰窟窿救人,那一瞬張平章真的覺得世界塌了,看到女兒好好地還在那裡吵架,小小的人兒倔強的背影憤怒的聲音強烈的保護欲,那一刻,張平章真的覺得他的女兒長大了有一副撐起天地的肩膀。
誰說女兒不如男?
他張平章何德何能有一對如此優秀讓作為父親的他驕傲得不得了的兒女!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一句:一個不欣賞自己的人,是難以快樂的。
每日一求:你懂我的歡喜
章節、第49章
“就是那個小姑娘?”
前腳桑塔納離去;後腳距離桑塔納二十米處一個少年人雙手插在口袋裡站在路邊;身側站著一名中年男人;微躬著身站在少年人身後側。
少年人年約十五六歲,五官清秀;頭髮一看就是高階髮型設計師的作品;即便站在路邊迎著風吹也絲毫不見凌亂。中年人四十來歲;平頭,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挺敦實,身穿青色對襟短褂與同色同款搭配的長褲;腳上穿著黑色布鞋。少年人則穿著時下流行的短款羽絨服搭配牛仔褲,腳上是高幫耐克板鞋。
“是的;少爺;據於家那邊傳來的訊息,於東平進階就是得到那個小姑娘的幫助。”
“哦?”少年人頗感興趣地側頭看他:“是嗎?那小姑娘還有這麼大的能耐?”
“是的,少爺,龍魂也在那小姑娘身上。”
少年人眼睛驟然亮起:“訊息屬實?”
“於家那邊已經確定。”
少年人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笑了:“樣子還不錯。”
“少爺?”
“去跟著,多注意一些,我回去稟告父親。”少年人道。
“是,少爺。”
車內,張力鷗回頭朝後方看了眼就繼續閉眼休息,並沒有將身後那熟悉的氣息放在心上當回事。
回到家,在夏荷的悉心照顧下,張力鷗簡單地喝了一碗粥就睡下了,張力鷗知道自己這突如其來的疲憊只是前世積累下來負面情緒突然爆發後的後遺症。
她的前世到底是怎麼走過了那近三十年的人生,打從她又記憶開始她的人生就不曾快樂過。小時候痛苦與單親孩子的身份,沒有朋友孤孤單單,沒有親人的溫暖,父母是愛她的,可是因為離婚的關係父母之間劍拔弩張,她夾在中間兩頭為難,去外婆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