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一彌來說,這是無論如何都得解開的謎題。但是一彌再怎麼絞盡腦汁,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彌突然想到:
“有了!”
布洛瓦警官回頭低聲問道:
“怎麼了,一彌?”
“我剛才和維多利加透過電話。雖然沒有說得很清楚警官,向維多利加說明至今發生的事,借用她的聰明才智吧?這樣一來,我們現在想不通的事情,也可以豁然開朗”
“不要。”
布洛瓦警宮不知為何立刻就拒絕。一彌疑惑問道:
“為、為什麼?”
“因為犧牲太大了。”
一彌偏著頭再問:
“犧牲?”
布洛瓦警官沒有回答。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
會議室一角的一彌大大嘆氣,再次開口:
“警官,還是聯絡維多利加吧。她一定”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
警官放聲大叫。孩子氣的說話方式讓一彌大吃一驚——
“為什麼這麼排斥呢?還有,你說的犧牲又指什麼?警宮”
“”
警官像個孩子鼓起臉頰,一言不發。最後總算勉強開口:
“久城同學,如果一定要拜託那個,你去拜託吧。幹萬別提到我的名字。”
“警官!”
一彌生氣了。一想到過去的事,一彌的怒氣就不禁爆發。布洛瓦警官老是藉助妹妹的力量,卻總是宣稱自己沒有拜託她幫忙解決事件,把功勞佔為己有。而且不知為何,害怕維多利加到極為不尋常的程度。
“我不接受這種不合理的要求。請警官自己拜託維多利加!”
“那是因為你怎麼拜託她都沒事。可是對我來說可就沒那麼簡單。”
“咦?”
“久城。你根本不瞭解。那個總之,簡單來說就是灰狼是可怕的生物。你只是還不知道。如果隨便去找她幫忙,可是會被要求付出恐怖的代價,這是我的親身經歷。不只是我,布洛瓦家的人全都有過慘痛經驗。”
“維多利加是可怕的生物?”
一彌微微笑了。回想起維多利加絆住一彌的腳害他跌倒的時候、被彈了額頭要哭不哭的表情、一臉好奇到處張望的模樣。
維多利加的確非常聰明,個性也非常捉摸不定,可是
“警官,你太誇張了”
“你只是還不知道。”
警官重複剛才說過的話。一彌笑了:
“那就是你說的所謂‘惡魔的要求’是吧?要求幫助的時候必須付出代價那不是很可愛嗎?”
“一點都不可愛!”
“警、警官只不過就是要求帶些難得一見的零食過去、找些詭異的事件,這種程度而已吧?的確,維多利加有時候會稍微惡作劇”
“零食?事件?久城你是笨蛋嗎?”
“笨蛋!?”
警官大聲嘆氣,然後以認真的表情指著自己的頭說: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梳這種髮型?”
一彌啞口無言,直盯布洛瓦警官扭轉尖銳有如鑽子,以髮膠牢牢固定的金髮。緩緩說道:
“呃我認為是個人喜好。”
“才、才沒那回事!你是認真的嗎?”
“維多利加說是遺傳”
“嗚!那個小不點,竟然敢胡說八道!”
布洛瓦警官像個孩子直跳腳。這種一點都不成熟,讓人感到硬不服輸的動作,某種意義上也和維多利加異常相似。一彌看著布洛瓦警官不甘心地跺腳、以聽不到的聲音口出惡言——
(啊—一看來這兩個人或許真的是兄妹!)
只能夠在一旁束手無策。
布洛瓦警官總算稍微冷靜下來。
“這是五年前的事。那個還在布洛瓦家塔裡的時候,我偶爾會過去看看她。雖說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灰狼,好歹是有血緣關係的妹妹,總是會掛記在心上。”
一彌想起昨天維多利加在展示“魔法戒指”時,曾經提到哥哥古雷溫·德·布洛瓦。
(當時我被關在塔上,古雷溫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跑來默默觀察我,真的很討厭)
“維多利加不久之前才說過,說當時的哥哥一直默默觀察她,實在是很討厭。”
“哼!討人厭的是那個好嗎!腦筋聰明得讓人害怕!對什麼事情都漫不經心,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