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先答了,“都是這丫頭教的,她本事還真大,當然膽子也很大。”
他一說,我只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太子看來不計前嫌了啊。太后說,“是嗎?你是老十的妹子?跟阿哥們都很熟嗎?”
沒等我說,良妃就替我說話,說皇上如何如何喜愛我。勤嬪也說,我如何如何教導十七,十七多有進步等等。十四卻說,“皇瑪嬤,皇阿瑪準了她做十哥的妹子,也做眾人的妹子,所以她啊就沒大沒小起來。”
十三接過說,“是啊是啊,不過她也是十四的姐姐,他們倆差一個月,十四偏偏不叫姐姐,兩個都不知禮數。”
太后說了句,“怪不得,這孩子如此大方,竟然連皇上面前都沒那麼拘束!”
聽不出老太太是褒是貶,我就說,“娘娘,是皇上寬仁,阿哥們和善,都把從容當了真正的朋友了。從容心裡十分感激,人們不是說,看兩人關係好不好,就看他們怎麼說話就知道了。由此可見,大家都把從容當自己人了,從容呢,要是還虛情假意的反倒叫人看了添堵。若是太后覺得從容禮數不夠,從容一定好好學學。”
“嗯,哀家現在也想起來了,皇上以前好像提過你的事,算了,皇上看人不會錯,你就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老太太我也不是刻薄的人。”
“娘娘,從容早看出來了,您是最天下和善的人,俗話說,人善則德厚,德厚則福多,您最有福氣,所以一定是個最善心的人,所以啊從容才敢在您跟前放肆,就當您是親瑪嬤呢!”
我一看有門連著拍馬屁,十四就問,“哪裡的俗話這麼說的?”
我心想我編的,不過聽著多有理啊,“天下的俗話說的,你孤陋寡聞,還好意思問?要我是你,就偷偷在心裡背幾遍,然後私底下請教人學一學,真是不知羞。太后娘娘,您說從容說得有道理吧?”
“有有,就衝著誇哀家,也是有理的。”
我衝十四哼了一聲,用口型說,“你等著,賬一起算!”十四也不怕我。
十四、十七、十八等小一點的都湊在太后身邊說鬧,其餘人遠點也聽著。我也在旁邊看著,就聽十七他們一邊看,一邊一個接一個開始給老太太講從認識我以來我的無數怪異搞笑的故事,其實都是埋汰我呢,不一會,連太后都知道我猴子之類的典故了,十四學起我很多的趣事笑話,老太太被逗得呵呵大笑,直說我,“這丫頭,看著還不至於這麼賴皮啊。”
十七又說,“姐姐也很霸道的,連四哥都怕她。九哥見了她就跟見了老虎的狐狸似的,就會討好!”
不知老四聽到沒有,哎呀,他的名聲啊,不得恨死我了。老九的表情卻很甜蜜,接過話來說,“皇瑪嬤,容兒,我是讓著她,不是怕她,四哥也是不和他爭。”
老太太馬上問,“哦?你怎麼叫她容兒啊?”
我趕緊說,“太后,我們最早認識的,我也是他妹妹呢!”
十三他們立刻說,“是啊是啊,我們也叫她容兒妹妹的,是不,容兒?”
我和老九說,“是啊是啊。”
小十八在一旁不甘心被忽略說,“皇瑪嬤,要我說,姐姐最臭美,她老是自己很陶醉地哼歌,還自己照鏡子讚美自己,還不讓別人說她不好!不過她會做好吃的,好玩的,還教我了呢。”
“是嗎?那她教你什麼歌了,給皇瑪嬤唱來。”
“好啊,十七哥,我們一起吧。”
十七就站起來和十八一起唱《不想長大》,這是我常哼哼的,還美美加幾個動作,十八學我的樣子用有點沒長全的童音唱,老可愛了。勤嬪等人樂得不行,直誇兩人,也誇我。太后也喜滋滋看著大家。
溫恪又唱了《隱形的翅膀》,十四同老五、老十、十三唱了《彩虹》,老八獨愛《青花瓷》,唱得婉約別緻,韻味深長。太子竟然嚷嚷著要和老四學習那個《梁祝》,我心裡想可不要褻瀆千古愛情啊。
最後老九主動要求和我合唱,大家也就靜靜聽著,我們唱起了“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這個也是一次我盜來寫給老九的,如今我們對唱起來。老九的音樂細胞一般,但他唱得很用心,我也幫著他多唱了幾句,然後就是合唱了,所以還耐聽。
十三聽完了說,“這歌太美了,不過我聽著這首的韻味和另一首很像啊,”我知道他說的是“人海之中”的那首,因為老鄔也喜歡這個,所以十三一定經常聽到。十三說,“那首我經常在朋友那裡聽到,從容,我們來合唱那個吧?”我裝作無意看了看老九,老九表情不好,可是十三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