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學的?”
她說得我都有些臉紅了,撓撓頭說:“呵呵形勢所迫,我也是沒辦法。要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胡雪儀見我不好意思解圍說:“楊先生也不用不好意思啦,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一樣的。”
我問她:“嘿嘿胡小姐就不要叫我楊先生了,聽上去多不舒服。你還是叫我楊昊,或昊子都行,這樣聽上去才習慣點。”“那你也別叫我胡小姐了,聽上去也不習慣的。”我點點頭:“那我叫你什麼呢?”
胡雪儀想一下說:“叫我雪儀吧,我爸媽都這麼叫我的。”這話聽得多舒坦,這不是把我當她家人了麼,嘿!這妞有意思。
我試探性的叫道:“雪儀,你怎麼到這麼個偏僻的地來了?這裡都是城邊了。”“喔,我到下面的傢俱交易市場去的,今天我朋友那裡開張,所以去給捧場。”
她左看看右看看,我知道她是在看有沒有計程車。我索性說道:“這裡一般是沒有計程車的,這樣吧!我送你走一段吧。”胡雪儀問:“這樣行麼?”“雖然我這個車是差了點,不過我想總比走路強點。”
胡雪儀也沒說什麼直接坐在了後面的位置上,我說:“坐好了!”把車往前一推,就這樣搭她往前面騎去。
我突然想到個事,回頭道:“對了!我想我得先去買點菜,因為再不去一會連菜葉都沒了。”只聽到後面胡雪儀說:“好啊!我們一起去吧。”
我到菜市場買了一大把的萵筍葉,再買上幾斤土豆,然後和豬肉老闆討價還價半天的買了三斤肉,最後把一些我認為便宜的菜都買了點,其中還包括一條魚。由於東西太多,那條魚還有一半搭在外面。
我把菜往前面籃筐一放就帶著胡雪儀往回走,剛走到一半胡雪儀說:“我看前面不遠就是江邊了,我們走那邊的那條路吧。”我二話沒說就開車騎車往那條路過去了!
太陽已經開始西下,留下一縷晚霞襯托著那血紅一樣的夕陽,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迎面的微風讓人從盛夏的炎熱中感受到一絲的清涼,還有江邊那些貨船偶爾響起的汽笛聲。此情此景不得不說有多麼的浪漫,只是我們目前的情況有點大煞風景。一輛女式腳踏車前面一大籃子菜,還有個魚尾在外面一晃一晃的,中間的我穿著一件T恤、一條短褲、一雙拖鞋,而我後面是一個大美女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隨風擺動,時而還聽到車後面還時不時的嘎吱嘎吱響。就這樣,我們兩個在這個充滿浪漫氣息的地方,裝著一大籃筐的便宜菜和半條露在外面的魚,共同坐著腳踏車行駛在一條公路上。
這個時候我發現坐在我後面的胡雪儀雙手抱住了我的腰,讓我感覺有一種酥酥癢癢的。從這個姿勢來講,是個人都會認為她是我的什麼什麼人,對於這種情況我也很情願讓人誤會一下她是我什麼什麼人,如果要我當她的什麼什麼人我也是很樂意的(彆扭不?),別說只是抱著腰了,抱哪都行。
這種姿勢走出去不到兩百米,只聽到“啪”的一聲,路過的草叢裡一輛車和一男一女摔在了裡面,另一邊還有一大把菜和一條魚。
在這個浪漫的節奏下誰遇到這麼個情況也會生氣,胡雪儀拍了拍身上的土問道:“你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掉下來了呢?”
我艱難的站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呃!那個,我怕癢。”
“”
當天,我別有用心的說是要給胡雪儀賠罪,邀請她直接去了我家,令我想不到的是她說要親自上廚,而且她的廚藝十分的不錯,酸菜魚、土豆絲、紅燒茄子、青椒炒肉絲、回鍋肉、豆角、最後是一個西紅柿雞蛋湯,可以說是色香味俱全。
大象看得是口水直流,自言自語道:“昊子這小子就是行哈,不是帶著開別克的就是找個會做飯的,我什麼時候才有這種豔遇呀?”我趁胡雪儀沒聽到,衝大象使了個眼神,這小子呵呵一笑,跑去洗手去了。
為了這頓飯以及還借我車的人情,我特地跑到趙大爺那裡買了幾瓶酒和雪碧,等最後一個菜上了之後,胡雪儀也坐下,我為她倒了一杯酒說:“辛苦了哈,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是想請你吃飯的,你看看這都讓你做了。”
胡雪儀笑道:“沒事兒,我在家也是一樣,只是爸媽都不在這裡,所以一個人也是要做的,今天反而省了材料的錢。”冬瓜說道:“那我們合夥,我們出錢,你出力。”
我鄙視道:“就你那倆錢,還不夠人家加油的。”
大象問道:“雪儀,你有什麼姐妹沒有?要不給介紹一個唄,我們哥幾個還都是光棍呢。像你這麼勤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