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嵐的心裡劃過一股恍然,看來這玉欣現在無疑是在搞鬼了,也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麼好方法對付自己,但面上,玉嵐並沒有將這種心思顯示出來,只是乖巧地對著李氏點了點頭,加重語氣對著李氏道:“娘但請放心,玉嵐一定會照顧好姐姐的。”
李氏一瞬間劃過一股不安,心裡直覺這簫玉嵐現在的話語多半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似的,但隨即又想到就連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個女兒的心思,更何況是這簫玉嵐,便又立即放下心來,面帶微笑地望著她們緩緩走出去的背影,老太太也是一大早就跟著眾人過來了,但此刻正在與自己往日的姐妹們說話,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玉嵐隨著玉欣走了出去後不久,蜀王也隨之跟了出去,不僅是這蜀王,就連這晉王、燕王、靖王都隨後跟了出去,當然,他們都是各自走各自的,秦王的眼裡露出了一絲笑意,也隨後跟了出去,當然,他之所以出來,純屬是為了看熱鬧,因為他心裡清楚地知道,這麒麟國太子一時間是來不了的,畢竟這麒麟國太子來了後,也是會先去父皇的御書房與他簽訂同盟協議後再過來,這兩人之間還有很多事情要斟酌呢,又豈會那麼快過來,反正閒在大明宮的宴會廳裡,一時間也無事可做。
玉嵐與玉欣走了出去後,只見玉欣在秋月的攙扶下專挑偏僻的地方走,方便的地方明明就不在那邊,煙兒也產生了疑惑,玉嵐卻只是搖了搖頭,一味跟著玉欣走,她實在也有點好奇這玉欣還會想出什麼招數對付自己。
走到花園的僻靜處,玉欣的痛苦聲叫嚷得更厲害了,玉嵐為了消音,只好裝模作樣地對著玉欣關切起來:“姐姐,你怎麼了?”玉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頓時有些難過起來,對著玉嵐說話時,語裡不自覺就帶上了一絲的祈求:“妹妹,爹爹去年送給我的生辰禮物——就是那枚翠綠的簪子,我今晚明明還戴在頭上的,現在一摸,卻怎麼也摸不到了,妹妹一向眼力都比姐姐好,你幫我看看那簪子可還在姐姐頭上?”
聽了玉欣的話,玉嵐當真就細細地察看起來,直到玉欣等得不太耐煩之際,這才輕搖了一下頭,對著玉欣道:“這簪子現在當真不在姐姐的頭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妹妹,你能不能派煙兒去幫姐姐找找,須知這枚簪子對姐姐的重要性,可憐姐姐的肚子不舒服,秋月一時間走不開,要不姐姐就不麻煩妹妹了。”玉欣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玉嵐的心裡冷笑了兩聲,這玉欣果然埋好了坑在這裡等著自己了,居然對自己說什麼父親送給她的簪子不見了,自己剛才明明看見她趁著自個不注意時悄悄地把那簪子拿下放進了衣袖裡,只是她要演戲的話,自己就陪著她演演了,想到這裡,玉嵐忽地就轉身對著煙兒道:“煙兒,你去前邊替大小姐找找這簪子,要認真地找,務必替大小姐找到這簪子。”
“這”煙兒為難起來,心思聰慧的她此時自是看出了大小姐對二小姐不懷好意,有些擔心自己走開後,這大小姐會想法子對付二小姐,便一副不願意離開的神情。
玉嵐驀地就朝煙兒發起了氣:“你還不趕緊去替大小姐找簪子,要是你當真再不去的話,這簪子一不小心被賊人拿走了,你叫大小姐以後還如何自處。”說完,用力捏了煙兒一下,朝煙兒擠了擠眼睛,煙兒立即就回過了神,接收到玉嵐眼中的意思,知道她是故意調開自己,這便趕緊跑了開去。
環顧四周一遍,發覺附近並沒有什麼人過來,玉欣的嘴角突然就噙起了一抹冷笑,簫玉嵐,我看你這次還不死,玉嵐繼續跟著玉欣往前走,周圍越來越寂靜了,夜裡只偶爾傳來一兩聲烏鴉的淒厲叫聲,在轉過拐角的時候,走在前面的玉欣倏地就不見了蹤影,玉嵐還待繼續往前走,突然就從假山的背後伸出了一雙手,那手快速地往玉嵐的身上摸過來,玉嵐有心想把他的手給拗斷了,但心思一轉,只是隨意地躲了開來,男子見自己一下子摸不到玉嵐,怒氣橫生,再次朝玉嵐摸了過來,玉嵐又復巧妙地躲了開來,男子更加大怒了,嚷嚷著就朝玉嵐撲了過來,“簫玉嵐,你剛才竟敢戲弄小爺,小爺看你這次還不死。”
玉嵐就像貓戲弄老鼠一樣,在男子自以為可以摸到他的那一刻,又巧妙地躲了開來,這時候,在微弱的月光下,她已經看清了男子的容貌,虛胖的臉,浮腫的眼睛,一副的色胚相,又是那個錢金寶,眼裡的厭惡更深了,最後實在是沒有什麼耐心再陪這錢金寶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了,等他的雙手再次向自己伸過來時,忽地就快速朝錢金寶的手抓過去,用力一扭,只聽見啪的一聲,錢金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