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延均摟著方若熙的腰,淡淡開口:“父皇就是看不起朱太醫這種人。若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便是出賣主子;若他說的是假的,那麼便是推卸責任。”
“哦。”方若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這個朱太醫也真是‘挺’倒黴的。”
“魏詩詩,朱太醫都說了是你給的‘藥’方,這‘花’你也親口承認是你送的,不知你還有何解釋?”龍延均現在也不喚她為皇后了,既然被廢那麼便是普通人,王爺叫名字,自是不為過。
“放屁!”魏詩詩也是忍不住爆粗口了,“他是‘亂’說的,皇上,您要相信我啊~”
“咳咳咳”皇上此時已是咳不成聲,對著‘侍’衛揮揮手,示意帶下去。
“皇上,讓四王爺來查這件事情,他一定會”魏詩詩心裡跟明鏡似的,龍延均一定不會輕饒自己。
“魏詩詩,本王查你這有何不妥的?本王知道你想讓大王爺來查吧?若是你什麼都沒做,坦坦‘蕩’‘蕩’,本王又怎麼誣陷於你?”
魏詩詩不鳥龍延均,似是想到了什麼,對著旁邊的孫公公大喊,“去吧大王爺請來,快去啊。”
“這”孫公公看向皇上徵求意見,可惜皇上已是躺到了‘床’上,閉著眼睛也不好打擾。於是轉頭看向龍延均,現在這裡能決策的就是他了,“四王爺,您看”
“不說本王還沒想到呢,這蓄意謀害父皇的事情,大王爺不會不知道吧?”龍延均眼咕嚕一轉,自顧自的點點頭,“說不定還是個參與者呢。”
“你這事情和延弘沒有關係,他不知情的!”魏詩詩連忙給自己的兒子脫離關係。
“知不知道不是你說了算,本王自會一出一處查,先是皇宮,繼而是大王府,當然左相府也不會漏掉的!”龍延均淡淡的掃一眼,怒目圓瞪著自己的魏詩詩,勾‘唇’一笑,“您還是去天牢裡面等訊息吧。”
“皇上”魏詩詩依舊想抓住救命的稻草,奈何皇上是對她的喊聲,連眼都沒抬一下。
“哈哈哈~”只聽魏詩詩大笑出聲,“最是無情帝王家,果然沒錯,夫妻質變,兄弟相殘!”
方若熙不由打了一個顫慄,這廝和瘋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以前端莊賢淑的影子
“你敢說,這件事情你沒有一點兒關係?”龍延均這是明知故問的語氣,心裡早已認定,魏詩詩做的,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是!”魏詩詩這次倒是回答的‘挺’快的,“是我做的!不過延弘和我哥什麼都不知道啊!”
“知不知道本王會查出來的。”龍延均冷笑,對著‘侍’衛揮揮手,“帶去天牢吧。”
“是!”
‘侍’衛押著魏詩詩就想往外走,可是她卻不願意了,“放開我,我會自己走!”
“這”‘侍’衛看向龍延均,徵求意見。
龍延均點點頭表示允許,就不信她還能跑了。
直接魏詩詩甩甩被捏疼了的手臂,邁著小步往殿外走,忽的卻是來了個大轉彎
在兩‘侍’衛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往龍延均跑了過去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方出來了,這皇后是衝著自己來的,好想說一句‘剛剛已經屎了個墊背了的好麼’。
魏詩詩的動作忽如其來,連榻上的皇上都睜著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龍延均也不是賴的,立刻立馬上馬就反應了過來,一甩袖手上便多出了一個碗,這是方若熙剛剛端的那個‘藥’碗。腕上一用力,往魏詩詩的膝蓋砸了去
“啊~”只聽一聲尖叫,這是方若熙不忍直視的畫面
只見魏詩詩以極其狼狽的姿勢趴在地上,倒有些像狗刨屎
“咳咳給朕快押下去!咳咳咳”皇上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
‘侍’衛這次可不敢怠慢了,架起地上的皇后,便出了龍誕殿。
“咳咳咳”安靜的殿中,唯有皇上的咳嗽聲作響。
半響,只聽孫公公開口:“四王妃,不知皇上這病,怎樣才能康復?”
“康復這我還沒想到呢,不過應該是不會繼續惡化下去了。”方窗臺上枯萎的一盆‘花’,長嘆出一口氣,轉頭對著龍延均頷首,“把那盆‘花’帶回家裡去,我要研究研究。”
“嗯。”龍延均放開方若熙,去捧‘花’盆。
方著龍塌上咳嗽不止的皇上,不由悲從心起。身為一國之君,連自己的老婆都害自己,還有什麼能相信的人?旁邊的龍延均算是信任的一個人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