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夏綰綰沒由地對她升起一陣同情,所以說等級決定地位,若是自己到了寧貴妃那個地位,昨天她大出風頭還有人敢當面說?她突然充滿鬥志,打擊敵人就是要比敵人更強,燃燒吧小宇宙!
回到蘭若軒,皇上的晉封聖旨隨之而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景和宮蘭若軒貴人夏氏,德儀備至,賦姿淑慧,旨到之日,以冊寶封正六品貴儀。”
昨晚升級到10級,她就知道自己會晉封,但是沒想到皇帝這麼大方,給她連跳三級,夏綰綰感動地痛哭流涕啊。
之後宮中因為探親之事熱鬧一些,夏綰綰知道自己剛受封還是低調些好,窩在寢宮足不出戶,賢妃娘娘那她特地去拜謝,賢妃卻不居功,只說是舉手之勞罷了。
自從皇上生辰後,一連幾次召了夏綰綰侍寢,她的風頭已經隱隱直逼薛素畫,雲姜反而被冷落了不少,夏綰綰暗想,皇上看起來不動聲色,實則心如明鏡,那天良妃和雲姜爭執怕是看出什麼端倪。
雲姜就更委屈了,她若沒有皇后在後撐腰哪敢跟良妃對著幹,而且她在後宮無依無靠自然想找個靠山,賢妃淡泊不管事,她幾次試探無果,良妃性子太傲而且看自己不順眼,寧貴妃就更不必說了,她曾經截了寧貴妃胡,寧貴妃一直暗恨在心,雲姜思來想去,只好投靠了皇后,她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承寵,現在皇上對她冷淡,她真是悔恨無比。
良妃被禁足在燕禧宮雖不能出門,可培養的眼線一直給她送訊息,在齊睿知道北詔帝病重後的一個月,她也收到了訊息,如同五雷轟頂。
“父王怎麼會病重了皇上卻不告訴我?”良妃臉色蒼白,不肯相信地搖頭,“我要去見皇上,我要回北詔國。”
阿彩和阿水相視一眼,連忙勸住她:“娘娘先別心急,皇上隱瞞訊息怕是不想娘娘擔心,娘娘貿然去找皇上實在不合適。”
良妃突然淚如泉湧,嘶聲吼道:“那是我父王啊!”話說完她突然像明白了什麼,“難道說父王病重了,皇上才不想見我?”越想越覺得可能,知道這個殘酷真相後,良妃像全身抽乾了力氣癱坐在地上,當初她嫁到南夏國,自己的奶嬤嬤就告訴過她,切勿太相信皇上的真心,也許皇上只是利用北詔國才對她寵愛。
良妃直到今日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站起身往外衝:“我要去見皇上。”她要問問皇上為何隱瞞父王病重,為何一直禁足她。
阿水死死抱住良妃:“娘娘不要衝動啊。”
“滾開。”良妃一把推開阿水,直奔殿外。
守門的嬤嬤頭皮一陣發麻,全部跪下:“娘娘恕罪,沒有皇上口令,娘娘不能出燕禧宮。”
良妃怒氣橫生,眼眸染血,一字一頓道:“不想死,就都滾開。”
嬤嬤宮女“嘩啦啦”跪了一大片,不停地以頭磕地:“娘娘恕罪。”
夏綰綰聽得忘神,見溫如墨停頓急忙催促道:“後來了,良妃怎麼樣了?”上午聽說燕禧宮出了事,作為全程見證者的溫如墨下午就來了她這兒轉播。
“後來皇上就來了,良妃一見皇上就哭著跪地,悽慘的模樣看著也可憐。”溫如墨嘖嘖嘴,“不過良妃確實有手段,換了旁人,不早被打入冷宮了。”
夏綰綰眨眼微笑,有手段?良妃是她見過最沒心機直接狠毒上手的女人了,這種性子在後宮,除非皇上永遠護著她,否則就是炮灰命。
“說的跟真的樣,最後怎麼樣了?”
溫如墨喝了口茶:“本來就是真的,我離主殿最近,良妃要往外衝,宮女們跪了一地磕頭我都瞧見了,之後皇上來了我才偷偷溜回去,至於最後結果估計只有皇上和良妃知道吧。”
皇上雖然沒禁足良妃,卻也沒怪罪她,還允諾年後若有機會會護送良妃回北詔國探望北詔帝,皇后知曉此事,氣得一天沒吃下飯。
周嬤嬤急著勸慰道:“娘娘可放寬心思,昨日夫人進宮與娘娘說了好半天話,都說娘娘心思太重,對養病不好。”
皇后忽地悲涼笑道:“嬤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母親是讓自己放寬心思,宋家的榮辱都系在自己身上。可是母親還說,若年後再懷不了身子,族裡怕是要送她的堂妹宋嬋玉進宮了。
周嬤嬤一愣,皇后把宋夫人的話轉述了一遍,終於忍不住落淚:“讓我自小的親堂妹與我一起共侍夫君,母親也真說得出口,孩子我難道不想要麼,我身子都沒養好,我怎麼要孩子,咳咳咳”
“娘娘”一向能說的周嬤嬤突然詞窮。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