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開口說話的人還是趙婉晴。
“於大哥,你是來參觀賭石大會的?前段時間你說你會來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你不是說要到處走走嗎?你人就在原市也不見你找我。”趙婉晴的臉上帶著高興的神彩,對於穆成她總是有一種很深的信任感。
在這個男人救過她一次之後,她就無條件的相信了他,把他當做哥哥一般的存在。
於穆成面對趙婉晴的時候也是溫柔和煦的樣子,十足的寵溺妹妹的兄長。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也就是你這個丫頭相信我!既然我說過會來賭石大會,我就一定會來。”說著,於穆成還很親暱的颳了刮趙婉晴的鼻尖。
白晨看到於穆成的這個動作,眉間不自覺的蹙了一下,眯著眼看了於穆成一眼,便恢復了神情。
於穆成作為恆豐集團的繼承人,會花這麼大的力氣來向趙婉晴示好?他們的關係很簡單,簡單到只是於穆成在街上無意中對趙婉晴搭了一把手,而就是這一搭就讓兩人的關係好得如同兄妹?
無論別人信不信,白晨對此是有懷疑的,因而白晨心裡一直對於穆成的那顆不安定的心再一次浮現了幾分疑惑來。
然而,白晨並沒有將任何情緒表露在外面,她的神態如常,甚至很自然的和於穆成說話,就好像適才的懷疑從來都沒有湧現在她的心間。
“於先生對賭石也感興趣?那麼,今天你一定能得到滿足。”白晨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月華,對於穆成,她的態度一向如此,不親近但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得出的疏遠。
於穆成頓了頓,注視著白晨,忽而輕輕的笑了起來,笑容如春風、如朝陽,從中找不出一絲陰霾的光亮。
“我今天來也就是湊個熱鬧,賭石我可不會。在我看來,與其投機賭石,還不如做實業來得心安,不是嗎?”
白晨淺淺一笑,“於先生說的什麼,我更加不懂了。會場似乎準備好,要開始了,再不去,就看不到精彩的一幕了。”
趙婉晴看了看於穆成又看了看白晨,眼睛骨碌轉悠了一下,才追上已經轉身往前面走的白晨,隨便還叫於穆成快一點。
白晨背對著兩人的神色微微一閃,她對於穆成有懷疑,也僅僅是她本身對於穆成有種不好的感覺而已,這不是能夠成為她插手朋友交友的理由。而且,無論她現在說什麼,就算趙婉晴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也不一定會對於穆成產生不信的神色。
趙婉晴一直都是一個傻傻的姑娘啊,毫無保留的相信任何一個她願意去相信的人,即使被人騙過一次,也不能磨滅她的那顆本心。但不能否認的是,就是她的這一點,才會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可愛。
——做趙婉晴的朋友是最讓人覺得幸福的!因為你能得到百分之百的信任,在你遭受困難、痛苦的時候,她一定會不遺餘力的為你保駕護航,絕無二話。
白晨低著頭,看到了走在她身後的兩道影子。她也是一樣的,自從重生以來,能讓她在意的事情除了保護好自己的家人,讓他們免於迫害之外,已經很少了。但她的朋友她也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了去。
原市一中的體育館很大,能夠容納三四萬人,這在全國來說都是很少見的。
可是,今天的賭石文化節吸引了來自全國、甚至其他國家的友人到來。原本大到分開站在兩端的人互相喊叫都聽不太清楚的體育館早已人滿為患,幸好委員會當初發下了門票和邀請函,否則到來的人恐怕就不止是將體育館擠爆,原市一中校園都會有危險。
早在昨天晚上,八噸翡翠原石就已經運到了體育館內部專門空出來的幾間休息室,並且還派了十多個人看守著。
體育館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足球場地,此時足球場的中央搭建了一個一米來高、十米見方的的高臺,紅色的顏色搭配莫名的有些喜慶。
配給校園巡邏的專用巡邏車發出很細微的聲音在足球場地的草坪上輕巧的滑過,來往運送需要用到的翡翠原石。
從觀眾臺看去,高臺的右側已經堆積了大約上千公斤的原石,安安靜靜的,彷彿就在等待它們的有緣人。
在高臺的旁邊不遠處還有兩張長桌所擺放的幾個座位,一邊寫著評委席、一邊則是見證席。
張柏仁和趙秉文幾人就向他們的座位走了過去。只不過,張柏仁和玉石協會主席,另外一家珠寶的技術總監三人組成的評委坐在了評委席上,而趙秉文和博青峰、京都下來的文化局局長坐在了見證席上。
主持人分別介紹了幾人的身份,除了趙秉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