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不要出現才好!”
“我不放心嬸孃!”夏錦知小木考慮的周詳,但她也有自己的顧慮,長鳴哥遠征在外,嬸子身為三品命婦太后壽辰是必須要參加的,若真是如小木所說那日會有異動,她一個弱質女流要如何保全自身。
“夏老夫人,我會找人看顧,就算你進宮也於事無助,到不如呆在攝政王府到更能讓我安心!”小木一臉肯求的看著夏錦,希望她能答應自己。
而此時,卻聽阮秋靈歡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原來外面的拍賣早已結束,聽著阮秋靈那興奮的聲音想必也是有所斬獲才是。
夏錦一驚從小木腿上躍下,打量著自身可有什麼不妥之處,卻瞧見小木卻似沒事人似的安然在坐,不免有此慌亂,夏錦聽著足音越來越近,忙不跌的將小木從榻上拽了起來,掖到窗邊催他離開。
然小木卻是一臉淡然,並不著急,最終夏錦只好無奈妥協道,“都聽你的行了吧,快走!”
這般小木才在夏錦臉上偷了個香,開了旁邊一個通向內院的窗戶,飛身而下,投身於一片黑暗之中。
至此夏錦才關上窗子,還不待她轉身便聽門從外面被人開啟,夏錦一驚慕得轉過身來,阮秋靈一無所覺但不代表他身邊的惠敏郡主也是這般。
只見她狐疑的看向夏錦和他身後的窗子,“錦和窗子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嗎?”
“沒有,透透氣而已!”夏錦也不瞞著剛剛自己開窗的事實,畢竟自己剛剛的舉動應是瞞不了這鬼靈精,到不如坦白了的好。
“哦,原來是透氣啊,這裡確實有點悶,到不如把那窗子開著,不必關了!”說著便上前一步就要開窗。
夏錦條件反射似的本欲攔著,突然想到小木此時應是早就不知跑哪去了,自己何故攔她,便鬆了手,不過夏錦這細微的變化卻未能瞞過惠敏,心中越發肯定有人來過。
不過夏錦既然不願說,那便當沒有發生過吧!她到是好奇究竟是什麼人來過,竟讓夏負連她們也瞞著,不過從她那微微透著紅韻,八成是心上人剛來過才是。
錦兒素來是個有分寸的,她還瞎操個什麼心。
拍賣會結束,時辰也不早了,夏錦也不便多留兩人,便著人回了攝政王府趕了兩輛車來,夏錦親自把兩人送上馬車著人護送她們回府。
這次她到是沒有再回閣樓,而是帶著紅袖去了書房,只見陸錦玉正對著賬冊埋頭苦算,右手執筆左手的算盤撥得噼裡啪啦作響,唇角勾起的笑意也難看著此次拍賣會收穫匪淺。
夏錦進來他也不過稍抬頭看了一眼,便又埋頭算起他的賬來,夏錦也不惱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慢慢品起茶來,直到一盞茶見底,陸錦玉才停了手下的算盤,右手在賬冊上勾下最後一筆。
起身向夏錦見禮,“錦玉失禮,請小姐勿怪!”
“無妨!瞧著錦玉這般高興,只怕今日這收穫不小吧!”夏錦一向不在乎這般虛禮,也是她自己當初在教他們運用這阿拉伯數字和九九乘法表時計算時,就曾說過讓他們在算賬時應心無旁騖,不要被外物所擾,否則這般沉厚的賬冊若是從頭算起豈不是要累死不成。
如今陸錦玉也不過是聽了她的話,沒有起身見禮她又怎麼責怪呢。
陸錦玉返身回書案邊取了賬冊遞給夏錦過目,夏錦放下手中的茶盞,接過賬冊看了起來,只聽陸錦玉在一邊解說道,“小姐,此次拍賣所得一百二十二萬一千七百兩整,扣了成本淨賺一百零六萬一千二百五十二兩。”
夏錦沒想到會竟有這麼多,原本預計最多不過八十萬便撐死了,必定這種易碎的奢侈品,不過是勝在新巧而已,誰也不過花過萬的銀兩買這種收藏價值不是很高的東西。
所以這次拍賣的物品,夏錦只選了少數幾樣首飾,其他的多與琉璃盞這種可裝飾和送禮的裝飾品居多,本想探探路子,沒想到這效果卻是好得出奇,看來這鳳天的有錢人都聚集在京城了。
竟比她預計的要多上一半,不真是意外之喜。
夏錦將賬冊合起來還給陸錦玉,“錦玉辛苦了,銀兩還勞煩你登記造冊,以競拍者名義全部捐贈出去。就說琉璃閣此次不計成本,拍賣所得全部捐贈,以此上表朝庭,請朝庭派人接手銀兩,順便把賬冊也交出去,此事便與我們再無關係,免得到時有人懷疑我們私挪了銀錢到時說不清楚。”
吩咐完這些事,夏錦也不多留,便帶著紅袖回了攝政王府。
此事有夏錦這郡主的身份在,辦起來到也十分順利,不過兩天功夫,陸錦玉便派人傳了信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