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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一手撫著脖頸之上,心知這喉嚨怕是剛剛被那紫衣人給捏壞了,只是現在最要緊的是拿回那玉盒才成,只是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禁衛軍扶著秦川慢慢走來,只是他傷的太重,行動緩慢,安王看到他臉上不禁大放光彩,用手指著沈慕之手上的玉盒示意秦川看過去。
一看之下秦川也是明白了安王的意思,就著禁衛軍的攙扶拱手向沈慕之道,“這位將軍,將軍手中的玉盒乃是太后賞賜給我家王爺之物,我家王爺十分感謝將軍援手之恩,但還請大人能將玉盒奉還!”
沈慕之作勢要將玉盒奉還,卻聽剛剛將玉盒交予他那人開口勸阻道,“統領不可,這玉盒可是從紫衣人身上掉下來的,可是要作為呈堂證物送到刑部的!”
這下安王和秦川更為著急了,若是這東西落入刑部,多半會被太后命人索了去,自己再想拿回來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這位將軍,此物確是太后賞給我家王爺的,將軍若是不信大可託人去壽和宮問一下便是,還請將軍將這兩隻玉盒還給我家王爺!”秦川言語之中更加幾分焦灼之意。
沈慕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將玉盒遞了過去,身邊人再欲阻攔,只見他抬手道,“不必再說,剛剛我是親眼看到紫衣人從安王懷中搜走的玉盒,此時物歸原主,並無不妥!”
見統領都如此說了,底下之人也不敢再強行阻撓,只是臉上憤憤之情,到是能看出多有不滿。
秦川感激的看了沈慕之一眼,“多謝將軍,安王府定不忘將軍今日援手之恩!”
聽了此話沈慕之也不作多言,看著連奔帶跑趕過來的府尹與身邊人交待兩句便轉身就走,此事既然有人接手,他的任務也已完全,實在也沒留下去的必要,難道還真等著別人來感激你不成,再說他們的感激他也不屑要。
看著沈慕之轉身就走,秦川還欲再說什麼,卻被安王抬手攔住,此人他還認識,當年名噪一時的驃騎將軍,曾因通敵判國之罪下了天牢,最終卻只被判個秋後處決。
後經幾番幾折,又因試藥之事免了死罪,而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可是老攝政王府小世子的養母鳳鸞郡主之人,先不論他今日之舉是有意還是無心,自己都必需多回防範還是少與其打交道的好!
夏錦和小木回到攝政王府時,只見老攝政王在外廳中有如那無頭蒼蠅似的亂轉,聽到有人通傳說郡主和侯爺回來了,忙不跌的就要往外跑。
差點於剛進門的夏錦撞個正著,還好小木眼急手快一把摟著夏錦足尖輕點,向後掠出數丈,而老攝政王就沒他們那麼幸運了,他這一著急連輕功都給忘了。
當眼看著就要撞上夏錦時連忙剎住腳步,但這身子卻由於慣性向前栽去,他這一趔趄差點摔個大馬趴,還好他老人家也是練過的,一把握住門框才穩住身子。
老攝政王這才站穩身子,也顧不上去責問小木差點害他老人家摔倒之事,直勾勾的盯著夏錦問道,“怎麼樣?拿到了嗎?”
夏錦被問的一愣,回過身子去看小木,只見小木不緊不慢的從懷中取出玉盒,這才明白過來,敢情只有自己不知小木的計劃啊。
小木將玉盒遞給夏錦示意她親手交給老攝政王,夏錦微微點頭從他手中接過玉盒,十分慎重的捧到老攝政王面前,“師父,你看看這裡的是不是血蓮蕊?”
老攝政王接過玉盒,緩緩開啟只見裡面三瓣血紅的蓮瓣靜靜的躺在玉盒之中,而被蓮瓣包圍在當中的正是那半隻蓮蕊,老攝政王一臉欣喜之色。
老攝政王捧著玉盒走進外廳,取了桌上一隻茶杯倒了一點清水於其中,又從隨身的荷包之中取出一根銀針,輕輕在蓮蕊之上挑了一點點,放在杯中涮過,只見銀針瞬間便變成通體烏黑之色,而杯中之水卻是如鮮血一般紅豔。
夏錦抬頭看向老攝政王,臉上難免緊張之色,“師父,這藥是真的吧?”
看到老攝政王鄭重的點點頭,夏錦和小木默契的對視一眼,同時舒了一口氣,相視而笑!
然老攝政王卻並沒有鬆口氣,卻是緊緊的擰起了眉頭,夏錦也發現師父神色不對,趕忙問道,“師父,可有什麼不妥?”
老攝政王擺擺手道,“這蕊蓮比我預計的毒性更巨,我怕以寶兒現在的身子會抵不住這兩種毒素在體內抗衡,若是他自己撐不過去唉”
老攝政王眼中滿含擔憂,沉吟了半晌才道,“讓我再考慮考慮吧!”
說著便收起玉盒步出外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