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中回了那人一禮,輕拍拍雨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緊張。
“神醫太過謙虛了,不知這位小兄弟是?”來人客套了一句,便直接把話峰轉向了雨的身份。
郎中微微擰起了眉,但終究還是鬆了開來,“我的長隨,雨!”
那人聽了郎中的話,好似才反應過來似的,輕聲一笑道,“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姓秦是安王府的管事,聽說神醫醫術高超,安王身子有所不適,想請神醫過府診治一二。”
因著還未到午膳時間這二樓也沒有什麼人,那人只是略略壓低了聲音,便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與來意。
“王爺乃天皇貴胄若是身子不適,自有宮中御醫為他診治,何需來找我這個遊方郎中,秦管事莫要開我玩笑才是!”郎中搖搖頭,似是不太相信秦管事的話,轉頭招呼雨就要離開。
卻不想這秦管事再次出手相阻,雨見他對郎中對手也毫不客氣的挺身迎上,眼看著兩人就要打到一起,郎中才厲聲喝道,“雨,住手!”
“先生?!”雨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郎中,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攔著自己教訓這個攔著他們去路的人。
“秦管事,是老夫馭下不嚴還請秦管事不要放在心上,還有病人在等著老夫就此告辭!”郎中衝著那秦管事一抱拳,想繞過他離開。
這次秦管事沒有出手相阻,而是抱拳一禮,半彎下身子道,“還請神醫聽在下說完,再做決定不遲!”
人家都如此這般了,郎中也實在沒有離開的理由,便在原先的位置上坐下,雨抱劍立於其身後,一臉警惕的瞪著那位秦管事。
郎中無奈的輕斥了一聲,雨才收回那神色,“秦管事有事不妨坐下說!”
郎中一抬手,邀那秦管事在自己對面的位子上坐下,而那人也老實不客氣的再次抱拳道謝,“謝神醫留步!”
便一掀衣襬坐在神醫的對面,卻並不直入主題而是將雨上下打量了個遍才道,“這位雨兄弟,好似對在下有偏見?”
郎中回頭看了雨一眼,只見雨冷哼一聲別過頭,那模樣到是傲妖味十足。
“秦管事誤會了,雨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防備心重了些,不願意讓人靠近罷了,還請秦管事莫要介意!”郎中說完還衝秦管事一拱手,算是致歉。
“不介意、不介意,只是神醫身邊有如此高手相護,到是能少了不麻煩!”這秦管事雖說在與郎中說話,但是這眼角始中沒離開過雨。
郎中雖不明白這秦管事為何三句話不離開雨,但是對與自己和雨的身世來歷早就套好了詞的,應當不會有問題,既然人家問了,就按套好的話說就是了。
“那到也是,自從老夫把雨撿了回來後,便是少了很多麻煩!”郎中眼中也有絲絲肯定,說明他對雨還是十分滿意的。
“哦?雨兄弟是被神醫撿回來的?若不是還有什麼故事不成?”秦管事好似十分好奇似的一路追問。
郎中不禁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此事說來話長,當初老夫的確是在大雨中撿到他的,只是他不記得前程往事,便給他起名為雨,唉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罷!”
見郎中不欲多言,秦管事也不好再追問,只是他發現當郎中說起他的身世時,他似乎聽得頗為認真,好似自己也不知自己的來歷似的。
見他不再發問,郎中才主動開口道,“不知秦管事要老夫說些什麼,老夫洗耳恭聽!”
聽見郎中這翻話,秦管事才收回停留在雨身上的目光,清清嗓子道,“神醫有所不知,安王此次請神醫過府,卻是因陳年舊疾!”
秦管事邊說邊查探郎中的神色,見郎中聽得仔細才緩緩接著道,“多年前王爺遭惡人襲擊,雙腿腿骨被打斷了,這些年來宮中的御醫也全都看過了,民間的名醫也請了不少,只是卻無人能治這腿傷。
近日聽聞,郎神醫醫術超群,對這治骨傷更是十分精通,以令多人重新站起來行走,在下肯請郎神醫隨我入王府替王爺診治一翻。”
郎中面露為難之色,沉吟良久始終不出聲。
見他這般,秦管事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推到他面前,“只要神醫能治王爺的腿,日後定當重重酬謝,這些便當是給神醫的訂金!”
郎中描了一眼桌上的銀票,面額具是一百兩一張,這厚厚的一疊少說也是幾千兩,這安王府出手也真可謂大方,然郎中卻又輕輕的將銀票推回到秦管事面前。
這下秦管事不淡定了,眼中也染上幾絲怒氣,“神醫這是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