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錦兒妹妹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這就去請媒人過來?”夏健被夏錦打的抱頭鼠躥,除了羅氏其他人都捂著嘴偷笑,其實夏錦也沒敢真的動手,必竟他懷裡還抱著譽兒呢,要是不一小心傷著這小傢伙了,羅嫂是要心疼的。
夏錦追著打了一通也累的氣喘噓噓的,方才停下來,“過了納吉你便給我過來上工,現在給我滾!”夏錦指著門口恨不得拿塊板磚把拍死他,剛想把手中的東西扔過去想想不對,這可是寶兒的書呢,這東西可是花了五兩銀子買回來的用來砸他實在太可惜了。
夏健在離夏錦一丈之外的地方停下來,聽到夏錦說讓他過了納吉便過來上工更是樂得合不攏嘴,清脆的應了一聲,“哎!”
抱著譽兒便轉身往回走,走了幾步還回身衝夏錦一樂,“錦兒妹妹,我孃親說想孫子了,他我便抱回去了,明日一早一起送過來!”
這傢伙白目的讓夏錦不樂都不行,還是第一次聽說帶著別人兒子過來給他娘下聘的。
第二天一大早老嬸便帶著夏健一路吹吹打打繞了村子一整圈才到夏錦家,這村子裡的人還不知道夏健說親的事,一路上好事之人便跟在身後想看著這是向哪裡去。
直到這送定的人在夏錦家門口停下來,這村子裡的人更是好奇,鬧不清這是咋回事。
夏天和林氏從裡面迎了出來,將老嬸、夏健和送定之人也都迎進了堂屋裡,林氏走在前面招呼著眾人進去,夏天則遲一步落在最後。
便有那好事之人上前拉著夏天問道,“這是咋回事,這夏健咋向你家提親了呢?”
就算是斷了親,但這血緣關係也是不會錯的,這他們兩家是在鬧什麼,這有清楚的人便也能猜出一點點,“聽說你家買了幾個丫頭,莫不是夏健這是看上你家哪個丫頭了吧?”
“不是丫頭,是我家福妞的奶孃羅氏!”夏天覺得這是也沒什麼可瞞的,反正大家遲早都要知道,不如索怕都說了,免得他們亂猜壞了家中其他幾個丫頭的名聲。
羅嫂來夏家的時間較長,再加上她也經常帶著寶兒和譽兒出去,這村子裡的人基本上都認識她,這夏健娶個合離的女人大家也能理解,只是這都是二婚了還用得著這麼大操大辦嗎?
瞧著夏健送定的那些個彩禮可比人家娶個大姑娘都還多呢,也有些人在猜這夏健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當然也有些訊息靈通的,知道這夏鍵那時受傷可就是為了救這羅氏的孩子,當下也能理解這人家以身相許,報答救子之恩也是正常的。
但更多的大姑娘小媳婦看著這定禮可是眼紅的很呢,還有的小媳婦當時就狠狠的掐著自家男人的胳膊。自已過定的時候咋就沒收到這麼厚的禮呢,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而人家只不過是個二婚的,心中很是不平。
夏健這納吉之禮可是紅了不少人的眼睛,這喜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夏健也依約到夏錦家上工,他也到不疲懶,幹起活來也十分麻利,什麼髒活累活都搶著幹,夏錦也對他挺滿意的。
只一樣實在是讓夏錦頭疼就這傢伙,只要是羅氏在院子裡出現那眼珠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搞得羅氏整天紅著個臉,好似那紅臉關公似的,一家子的姑娘媳婦都喜歡拿他倆逗趣。
夏健剛開始還害個羞、紅個臉啥的,時間久了也就無所謂,有時甚至是被逗的緊了他還來上一句,這是我訂下的媳婦看看咋了,每每這樣羅氏至少是半天不好意出門,直到他下了工回家了才出來。
有時夏錦都想著若不是夏健還有熱孝在身,都想幹脆早點把這親給成了算了。
夏大伯孃家中要是沒什麼事也會到夏錦家來坐坐幫老嬸和林氏他們做做針線,帶帶寶兒和譽兒,羅氏女紅也不錯,林氏和老嬸商議著把這做書袋的活也算他們一份,好讓她也為自己攢下點嫁妝。
羅氏是不肯要的,自己本就是買來的下人,又吃穿用席都是夏家的,若是做點活還要銀子,那自己也太不識好歹了,林氏好說歹說羅氏就是不肯要。
最後還是老嬸給出得主意,說她要是不要就算了,她這出嫁估摸著這嫁妝方面錦兒是不會不給她備著得,她做了多少活咱給記著到時貼補到這嫁妝中便是了。
林氏想想也是,既是自家的人就沒有讓她隻身出嫁的道理,再者說了就算不是為了她考慮也得想想譽兒,這就算夏健和夏大伯孃都挺喜歡譽兒的,但她以後要是再有了孩子,夏錦的產業以後自然是要留給自己的孩子的,就算是再疼譽兒也不可能給的太多,她不趁現在給譽兒攢點東西,等到譽兒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