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夏錦下手重了點,夏健臉都拍紅了,人也清醒了一點,“快、快朱老七把寶兒搶走了,快追!”只說了這一句又暈了過去。
夏錦揪著夏健的衣領,“夏健、你別暈啊,誰是朱老七,他往哪跑了”見著夏健還沒反應夏錦早已泣不成聲。
寶兒,我的寶兒,為什麼?為什麼要搶寶兒?聽到寶兒丟了夏錦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似的,淚水涓涓往下流,冰涼的眼淚滴在夏健的臉上,似是受了刺激般的,夏健迷迷糊糊吐出一個字“賭”
夏錦似乎瞬間靈光一現,賭、朱譽、朱老七,對,朱老七不是朱譽的爹嗎?夏錦揮手擦乾眼淚。
這是怎麼回事,朱譽被抱了回來,羅氏和寶兒去不見了,而那個搶寶兒的人剛好是羅氏的前夫,莫不是是羅氏和朱老七商量好的,夏錦恨得咬牙切齒,如果真是這樣我夏錦發誓就算毀天滅地,也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夏錦看著朱譽的小臉心有中幾分怨毒,朱譽祈禱吧,祈禱這不是你爹孃合夥的把戲,否則我不會顧忌你是不是無辜的。
林氏似乎從夏錦的眼中看出她的想法,忍不住抱著朱譽退後一步,“錦兒,我相信羅嫂。”
“但願吧!”夏錦不再看著她倆,轉身招呼西廂的幾位嬸子幫忙出去尋人,“嬸子們要是見著可疑的人回來說一聲便是,切記不可逞強、莫傷了自個兒。”
幾人應是,便紛紛跑著回去叫人一起尋人去了。
此時夏天已經帶著老叔、老嬸過來了,老叔長年打獵難免會有受傷,聽到夏天說有人受傷便把自家備的點金創藥也給帶來了。
就在地上了點藥、包紮了一下,夏健這可傷的不輕,夏天剛去找老叔的路上可是一路的血跡,不敢緊醫治只怕不行的。
夏天套了車準備往鎮趕,一是送夏健的傷要趕緊找大夫,二是這出村就一條路,想著這一路有沒有可能追上搶寶兒的人。
老叔和夏天合力把夏健抬上車,沒時間讓他們想太多,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夏錦讓老嬸留下來陪林氏,自己則和夏天一起進城,這事還得報官才成,不管這朱老七有什麼目的,官府的力量比較大,總比自家人不知從哪找起好,不得不說夏錦在最初的慌亂已經訊速的冷靜下來。
出了村子夏天便一路快馬加鞭,夏錦坐在車廂裡照顧夏健,可能是因為這一路太顛簸剛剛包紮的傷口又滲出血來,夏錦出聲提醒夏天,“哥,慢著點、穩著點,這一路不平坦,你這趕路法,只怕還沒到鎮上就能把他一條命給顛沒了。”
其實夏天心裡也清楚,只是這心裡著急便沒了分寸,只想著快點到鎮上才好,聽了夏錦的話,夏天這車敢的速度沒慢多少到是越見的平穩了點。
好不容易到了鎮上,夏錦堅持她自己去衙門報官,夏天和老叔送夏健去回春堂,夏天不放心,夏錦必竟還少這要是有人打她主意可如何是好,“讓老叔陪你去!”
夏天第一次拿出身為兄長的威嚴,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夏錦想著這去回春堂有夥計幫襯著,哥哥一個人應該沒問題,便同意讓老叔陪她去衙門。
衙門門前夏錦敲響鳴冤鼓,不出片刻便傳出“啪”的一聲響,縣太爺一敲驚堂木,衙役分兩班位列兩旁,殺威棒狠狠敲擊地面,並伴著一聲震天的“威武”聲。
“傳擊鼓鳴冤者上堂”
雖著一聲通傳,夏錦從堂外走了進來,噗通一聲在堂前跪下對著縣太爺一伏及地,“民女,夏錦拜見縣太爺!”
縣太爺看清堂下何人時,著實一愣,這丫頭她可是見過的,可不是個輕易肯下跪之人,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何事鳴冤?”縣太爺不禁納悶這還有什麼事,是小木也搞不定的,竟然要到這縣衙大堂來擊鼓鳴冤,要是以那斯的通天手段也搞不定,他能有這本事?
“民女之子冷笑言(寶兒)今人被人綁了,請大人幫民女尋子?”夏錦簡單明瞭的說明事由。
“民女?兒子?”縣太爺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夏錦這年紀怎麼可能有孩子。
“是民女義子,受民女師父之託收他孫子為義子,便在他外出這段時間代為照顧!”夏錦知道自己是失了分寸才沒能把事情說清楚,敢忙解釋。
“你且說說事情經過,本官好判斷如何搜查。”
夏錦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了遍,包括朱老七有可能是羅氏之夫,以及夏健受傷之事事無具細都說了一遍。
“你是說,賊人不僅搶了你兒子,還傷了人?”若只是綁架勒索那情節可比綁架傷人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