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永貴無法再說什麼,眼前這白郎中可是京裡專門治這頭傷的最有名的郎中,他這麼說了也只能按照他開的方子,和他囑咐的為喬珍療傷和調養。
最後喬永貴千恩萬謝的謝了白郎中,又重重地給了診金送出門去。等送走了郎中,他便把今日趕車的小廝董七叫了來,吩咐人拉下去重重地打了,攆出府去。剩下的這一回跟喬珍出去的丫鬟和婆子們紛紛扣了月例銀子。
喬珍傷了頭,一連昏迷了數天才醒。等她醒來後,離她昏迷之日已經過去了七八日。在這七八日中,喬永貴衣不解帶親自給她喂藥喂湯,直到她醒。
這中間,信國公府正式上門來提親,弄永貴想了想還是把弄珍頭部受傷的事兒跟人家說了。本以為他家會猶豫,沒想到人家說沒有事,這親事照常定,還說弄珍一定會早日好起來的。等她好了,兩家就正式把婚事給辦了。弄永貴自然高興地應允了。弄珍徹底好時已經過了八月十五秋節,因為弄永貴每日都親自過問她的傷和藥,以及調理的補藥,所以最後她好時到底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她記得自己前世經常頭,頭暈,或者和這一次受傷有關,而這受傷的日子恰巧是自己前世穿越過來之前幾,所以她懷疑自己前世穿越和自己的這一回頭部受傷有關。或者正是因為她的這次傷,記憶受損,所以對這個身體十六歲前的事一無所知,也不記得弄二奎那一家人痛天受了
正文 第104章 親事(4)
就在她徹底傷好後第二日,喬永貴來告訴了她兩件事;說起來這兩件事都是喜事。第一件喜事是信國公府擇了日子;定於下月,也就是九月十九日來正式迎娶喬珍。第二件喜事是衛國公府來向延平侯府為自己家世子爺吳義權提親;求娶喬家二小姐喬秀月;喬永貴和喬馬氏同意了。
喬珍自然有些奇怪,便問:“爹;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秀月今年才十四歲,還沒及笈;這怎麼行?”
“吳家說可以先定下,等明年五月秀月滿了十五歲,再挑日子成親。”喬永貴解釋道。
喬珍聽完不由的微微嘆了口氣;心想;看來重生之後的確是很多事發生了變化啊。自己的親事變了不說,連二妹喬秀月的親事都變了。她記得前世的她這同父異母的妹妹是嫁給了威遠侯的次子,而這一世竟然是和吳義權定了親。這讓她一霎時只覺得前世所經歷的一切不過是做了場夢而已。夢醒了後,徒剩唏噓而已。連悵惘也會覺得可笑。
只是這吳義權到底是怎麼和喬秀月牽連上的呢?她實在是非常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而此時,在京裡的衛國公府的一所別院裡,六皇子趙國棟和衛國公府世子爺吳義權正在說話,兩人叫了些京裡相熟的公侯之家相熟的公子哥兒們來打馬吊牌,這會兒正在等人。
趙國棟喝了幾口茶將手中的茶盞放下便笑著問:“我前幾日聽說你們家裡給你定了延平侯府的二小姐,這到底是怎麼的?我可聽說幾月前你們家裡可是去延平侯府為你求娶的大小姐,這一眨眼怎麼變了?”
提起這事兒,吳義權微有尷尬。便敷衍說:“你也知道那延平侯府的大小姐幾月前因為馬車失驚傷了頭,我爹孃怕她即便傷好後也會跟個傻子似的,所以堅決不許,轉而給我定下了喬家的二小姐。”
趙國棟“哦”了一聲,盯著吳義全似笑非笑看了一會兒,道:“這中間怕是有些我不知道的事兒罷。這些年,你爹孃也給你說了好多回親,但你都沒有能看上的,一直拖到如今。你這眼光在京裡是出了名的高。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又換了?快跟我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只把你自己的事管好就行。我妹子明年可是及笈了,她的美貌在京裡也是有名的,你要是有意。就回去早跟你母妃提一提。早些來定下。”吳義權轉移話題。
趙國棟閒閒道:“我要想要的人誰敢給我爭?即便是我最後一個去求娶,你爹孃也得把她嫁給我。”
吳義權撲哧一笑,隨後道:“你倒是極有信心,可你別忘了還有你五哥,他要是來求娶,你不一定能爭得過他。”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我一向和他不對付,竟然專把他說出來氣我。好,等會兒看我不把你的銀子都給贏光。”趙國棟急聲道。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吳義權毫不相讓道。
趙國棟還欲說話,恰在此時,外頭有小廝進來稟告說:“武安侯府的世子爺來了。”
趙國棟便笑起來道:“送銀子的來了。”
吳義權瞪趙國棟一眼,“別胡說。”隨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