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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到了響動,慢慢走近,等待他的是黑洞洞的槍口。

他先是面色一變,隨即順從地舉起了雙手。

朋友,有話好說,你想怎麼樣?

我摸出一捆繩索扔過去,道:進來,把你女兒捆上。我會檢查,如果捆得不結實,她就腦袋開花。

他照做了,把那女孩兒捆得像粽子一樣稜角突出自然,在這裡突出的是另外一樣東西。我單手提起女孩兒,滿不在乎地丟到一邊。

她像待宰的母雞一樣叫喚著,那對被繩索捆得耷拉下來的乳房顫動起來,一直到我警告她如果再不停止,就叫她的父親當場強姦她,女孩這才閉上嘴。

家裡還有人嗎?

沒有,我老婆通常不住這兒,也沒有僱小保姆。如果你是求財,旁邊房間的保險箱裡有些現金。看來你知道我是誰我的意思是說,像我這樣的政府官員,既便被盜取大量財物,通常也只能悶吃暗虧,畢竟我那些錢也不是好來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地拿走,不必擔心我會報警。請不要傷害我們。

我笑了:李市長,請不要演戲了,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是誰,你這條COV的老狗!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強裝鎮定道:朋友,我和我女兒的性命現在完全操縱在你手中,你不必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

COV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叫你能夠丟掉自己的良心,來隱瞞疫情!你計算過自己將會害死多少人嗎?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明白。。。。。。

他還沒有說完,我已經衝上去揪住衣領,左右開弓給了他七八個爽快的耳光。他的臉像茄子一樣變得紫紅,口中順著血水淌出幾枚白森森的牙齒。

我不是來質疑或者追查,副市長先生。我是來報復、是來懲罰、是來發洩心中的怒氣。也許在你這種人的幫助下,COV的陰謀將會得逞,但是在那之前,我至少可以轟掉你和你女兒的腦袋!

隨手操起床頭櫃上一把用來修指甲的銼刀,使勁一甩,銼刀擦過那位小姐的臉,深深扎進牆壁,發出奪一聲響。

女孩兒拼命扭動身子,只敢發出吱吱的叫聲。

你覺得我看來像個遵紀守法的人?或者是那類會被你欺騙的人?

他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去,目光在我的雙手間遊弋,顫聲道:你要幹什麼,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更加洠в腥四芄豢刂莆烈摺�

我只想知道,你和COV的關係,還有調查團的事,COV的鼻子到底有沒有伸到調查團裡。

他搖搖頭:我,我和COV沒有什麼關係。開始只知道本市發生了瘟疫,是COV由於實驗不當造成的洩漏。那時候COV派人來找我,給了我一大筆錢,又說他們完全可以控制住疫情,央我代為隱瞞,我想COV也沒有道理會看疫情擴散,便答應了

這麼大的疫情,憑你一個人瞞得住?

當然不只我一個人,事實上我只是略略縮小疫情的規模,市長和省裡的官員就決定一致隱瞞,獨立解決這件事,否則傳到外界,會對本省本市的經濟發展造成嚴重打擊。後來。。。。。。後來我知道疫情漸漸擴大,逐漸蔓延,再也無法控制,可是COV的人又找到我,說可以把我全家都移民到國外,再給一大筆錢,只要我能夠幫助他們在政府內部進行活動。否則,他們會把我以往一些事情向外界透露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掌握那麼多對我不利的證據。我沒有選擇。

現在疫情已經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他低頭想了一陣,我抓住他肩膀的手逐漸加強了力量,市長痛苦不堪地叫了起來。

很嚴重,每天增加幾千名病人,疾病透過體液傳播,病人存活的時間越來越長。通常除了傷口腐爛之外,只是神情呆滯,變得富有攻擊性,所以也說不清還有多少沒被發現的感染者。估計照現在這樣發展下去,只要半個月,事態就絕對沒有辦法控制,這個時間只會縮短,不會延長。

我在心裡暗暗咬牙,耐著性子問道:COV準備對付調查團嗎?還是任由政府發現這件事。

COV當然會對付調查團,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出來壞事,只要措施處理得當,也許會死幾十萬人,但城市終將會保住的。

他們會用什麼辦法?收買那些人?

辦法多得很,金錢收買是一個辦法;也可以武力威脅;或者使用催眠術。。。。。。COV在這方面很有辦法。

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動手?

就是今晚,調查團下榻的雷頓酒店,據我所知,主要由本市最大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