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也不是普通的建築物,他原本只是乾元宗山脈裡所最普通的“青元石”砌成,只比凡間世俗的普通石質建築稍微堅實了一點點。
可是因為每年都有外門弟子在這“試劍臺”上舉行年比,後來宗門前輩乾脆就將這“試劍臺”作為了修煉禁制的實驗場地,萬年下來,這“試劍臺”上幾乎打上了無數禁制。
於是這“試劍臺”基本上就沒有再損壞過,雖然它的本質依然還是“青元石”,上面施展的也都是一些簡單的禁制。
實際上,在這“試劍臺”除了不能移動和變化大小外,其實已經和“乾坤擂臺”差不多了,只不過它使用的更加頻繁罷了。
常昊仔細地打量著這“試劍臺”,不比“乾坤擂臺”一共有十塊,“試劍臺”就只有這一個,也就是說,每一年的外門年比都只是在這一個“試劍臺”上進行。
“看樣子這年比的時間也不短,至少需要半個月才能夠正式比完。”常昊暗中思量。
正在這時,那個總是笑眯眯地內門師叔再一次的飛上了“試劍臺”的上空,開口喊道:“今年宗門安排我來主持這一次的年比,本次參加年比一共有四百八十七人,還算可以,那麼就開始了。”
說話時,這位築基期的內門師叔也是一臉笑意不改,然後又高聲喊道:“第一場,萬滄海對王文龍!”
聽到這兩個名字,常昊不由精神一震,王文龍他不知道是誰,但想來也是老外門弟子了,可是萬滄海這個名字,常昊卻十分熟悉。
他就是一年多以前和常昊拜入乾元宗時,排名只在遊夢英、李天策、田胖子三人之下的萬滄海。
田胖子是靠著某些手段才有這麼高的分數,也就是說萬滄海此人本應該是排在前三的天才人物。
想到這兒,常昊不由聚精會神了起來,他和萬滄海都是一年多以前拜入宗門的,而且對上的都是老弟子,彼此情況相似,因此他倒想要看下自己與這些人到底是處在一個什麼樣的水平!
只聽見這笑眯眯的築基期內門師叔話音剛落下,“試劍臺”上就已經飛身上去了兩個身影。
其中一個青年修士面帶微笑,正是萬滄海,另一人則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修士,面無表情,看樣子此人就是王文龍了,兩人都身穿黑色法衣,彼此對視著。
那名笑眯眯的築基期內門師叔再一次飛到了兩人上空中,笑道:“都準備好了嗎,現在就開始吧!”
說著這名築基期內門師叔就飛了下來。
然後臺上的兩人在同一時間放出了自己的氣勢,這種氣勢完全是靠自身修為散發出來的,算是一種試探,沒有其他成分在裡面。
只是這一次的試探兩人似乎是勢均力敵,誰也沒有佔到一點優勢。
常昊在臺下仔細地觀察著兩人,萬滄海一臉微笑,看樣子一點也不吃力;王文龍面無表情,也看不出來到底情況如何。
兩人就這樣對峙了片刻,突然間,王文龍身上的氣勢一收,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柄法器長劍,看樣子是一件中階法器,向著萬滄海就這樣直刺了去。
臺下的那名築基期內門師叔見狀不由搖了搖頭,嘴裡輕聲道:“枉你還晉升外門弟子已經三年時間了,還不如一個剛拜入宗門的小子沉得住氣,而且一看那小子就知道他狡猾如狐,看樣子結果馬上就要見分曉了。”
王文龍一劍飛出,化作一道流光,直向萬滄海而去,但萬滄海還是一臉微笑,好似並沒有發現這道流光一樣。
然而等這道流光剛一飛到他的面前,就被一個護罩給攔住了。
見到這般情景,場上只要認識這護罩是什麼東西的人都不由暗罵了一聲:“敗家仔!”
就連一直笑眯眯的築基期內門師叔也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神色,心中暗罵:“現在的外門弟子中盡出這種奇怪的變態人物嗎?只不過是小小的一次年比罷了,竟然將‘神盾符’都用了,這可是練氣期的高階符籙,王文龍修為不過是練氣九層,飛劍也才是中階法器,怎麼可能破得了防。”
說這話時這名築基期的內門師叔絲毫沒有意思到他在別人眼裡也是一個變態人物。
就在這護罩攔住王文龍的飛劍之後,萬滄海慢悠悠地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把符籙,向著不遠處的王文龍擺了擺,叫道:“王師兄,我勸你還是認輸吧!“對面原本面無表情的王文龍立刻變得面色難看了起來。
就連常昊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的神色,他雖然對符籙沒有什麼研究,但是因為幾次獵妖時符籙都起到了非常有效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