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你?!”
那築基期修士目眥欲裂,但他馬上就要自爆,體內真元已經完全不受掌控,根本無法回身阻止這司有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司有德手中飛劍斬向那名幕歌的練氣八層低階修士身上去。
“哈哈哈!”
不遠處的“青河三兇”很容易就躲開了已經重傷了的築基期修士葛雍的自爆範圍,看著那練氣十一層的司有德揮劍斬向練氣七層的幕歌哈哈大笑。
然而此時場中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嘖嘖,這場戲倒是有點意思。”
話音還未落,只見一點靈光突然出現在了那練氣七層低階修士幕歌身前,和那練氣十一層的低階修士司有德的高階法器飛劍輕柔地撞擊在了起來。
“嘣、轟”
一聲驚響,那口高階法器飛劍竟然被完全震碎了,變成了無數碎片四射而出,而絕大多數碎片都直接射在了那練氣十一層低階修士司有德的身上,將他狠狠的轟飛了開來,落在數十丈外的地上,只是抽搐了兩下,接著便不動了。
“嘶!這是怎麼回事?!”
“青河三兇”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驚訝,腦海中更是一片空白。
而那已經到了馬上要自爆的築基期修士葛雍身邊則突然出現了一個貌不驚人的青年,這青年一隻手放在築基期修士葛雍身上,法力微微一動,便將築基期修士葛雍體內已經狂暴了的真元完全鎮壓了下來。
“這這這怎麼可能?!這人竟然將我的自爆完全壓了下來。”
葛雍
目中一片驚色,臉上也是十分蒼白,剛才他使用了一種消耗潛力的秘法,迴光返照,準備和敵人做最後的一擊,但沒想到自己這方僅剩的幾人中海油叛徒,因此心中已經是一片絕望。
而他也更沒想到,會突然出現一個人,竟然硬生生地就將他的自爆給強行壓了下來。
這是何等強大的手段?!
因為自爆已經被完全壓了下來,所以葛雍身上的傷勢變得更加嚴重了起來。
但那名貌不驚人的青年隨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一粒丹藥直接扔在了葛雍的口中。
“這是?!這是什麼靈丹!”葛雍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這靈丹被扔進他口中的一剎那,他身上的傷勢就直接好了三成,如果再休息一段時間,他身上的傷勢恐怕會很快就痊癒。
葛雍本身就出自“地火丹修會”,雖然只是“地火丹修會”會長的護衛,本身對煉丹之術並不精通,而且“地火丹修會”的各種丹藥主要集中在練氣期,但他跟著“地火丹修會”會長這麼久,自然還是有一些見識的。
“一般築基期修士的療傷丹藥都不可能有這種效果,能夠有這種療效的,莫非?!”
葛雍不是笨人,不然也不會被“地火丹修會”會長選上作為保護“地火丹修會”最後種子的人選,所以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晚輩‘地火丹修會’葛雍見過前輩,感謝前輩救命之恩。”
那貌不驚人的青年修士微微一笑,揮了揮手,然後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青河三兇”。
“青河三兇”既然能在這片區域內闖出築基的名頭來,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只是一瞬間就定下了心神,將情況分析了幾遍,心中儘管有些驚慌,但也還是咬牙一起對不遠處的那名貌不驚人的青年修士施了一個禮:“見過前輩,晚輩三人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見諒,不知前輩這是?”
說著“青河三兇”同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在那名貌不驚人的青年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突然出現了一個懷抱雪白肥兔的清秀女修。
“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兩人又是什麼人?!”
“青河三兇”的心中充滿了驚駭之意,以他們的實力和身份,倒也曾經見過幾名金丹真人,但卻從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兩人一樣詭異而強大。
“常石頭,你到底想做什麼呀。”那名懷抱雪白肥兔的清秀女修開了口,有些驚訝地問道。
沒錯,這清秀女修便是使用幻術改變了模樣的孔妤,而那貌不驚人的青年修士便是使用了《天魔擬容術》和《希夷斂息法》的常昊。
聽到孔妤的話,常昊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向“青河三兇”,揮了揮手,淡淡道:“這幾人我保了,你們走吧。”
“青河三兇”微微一怔,互相對望了幾眼,沉默了片刻,然後其中的老大恭聲說道:“既然前輩開了口,那晚輩三人肯定是不敢放肆的,只不過,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