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孿生的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都應該長得一樣,再不濟也應該很相像才是。
翟夫人笑道:“這是兩個孩子懂事,一人像一個誰都不虧。”
郭啟辭點點打打的鼻子,打打咯咯笑了起來。說實話他還真瞧不出這兩個孩子誰像翟軼誰像自己,大家都說打打跟翟軼是一個模子出來的,簡直和翟軼小時候一模一樣。雖說是有些相像,可距離他們說的一個模子出來的有著很大的距離。他怎麼說現在也是很有眼力勁的,偏這上面遲鈍得很。
而糖糖身上更是找不到自己一點影子,郭啟辭有些慶幸又有些哀傷,“可也沒覺得像我啊?不過一瞧就是美人胚子,這點沒接著我真好。只是以後得守著,不能讓壞人騙走。”
翟夫人和楊秀珍對視而笑,不管孩子到底長得怎麼樣,父母總會覺得自個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愛漂亮的寶貝。
翟夫人看看糖糖又看看楊秀珍,“糖糖其實最像的還是外婆,以後啊肯定是個大美人。”
郭啟辭的相貌接了楊秀珍,可不知道是因為郭光明的基因問題還是同一模式男女詮釋不同,郭啟辭長得很普通,遠不如楊秀珍年輕時候出眾。兩個人最大相似點就是給人感覺很老實,很富有親和力。
楊秀珍笑得燦爛,她現在和翟夫人關係很好,經常被對方打趣現在已經淡然了,不像剛開始別人誇一句就不知所措半天。“別說,我年輕的時候在十里八鄉是個有名的美人,那時候門檻都被踩爛了,可惜我這雙眼睛不行,偏偏挑了這麼個人。既不是最俊家裡還窮得叮噹響,家裡不同意還想要跟著私奔,腦子都魔障了。”
楊秀珍自我調侃,眼睛裡卻沒有哀傷,郭啟辭知道楊秀珍是真的將這一頁揭過了。
“網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誰年輕時候沒愛過個渣。只要自個別鑽牛角尖,及時翻篇,日子照樣過得紅火。”翟夫人拍著楊秀珍的手背,意有所指。
楊秀珍想起了什麼,微紅了臉,只喃喃附和:“誰說不是。”
聽了這話翟夫人頓時瞭然,笑得別有深意,“啟辭,明天你沒什麼事吧?”
正盯著糖糖睡顏的郭啟辭回過頭,想了想,“昨天剛從爸那裡拿了一幅破損的畫,明天要揭畫芯,有什麼事嗎?”
“這事不急先放放,明天你跟我們一起去慈善拍賣會,你媽都在裡邊幹了大半年了,你這當兒子的都還不知道這是幹嘛的吧?”
郭啟辭有些猶豫,他對這樣的活動並不感興趣,況且現在還著急修復,為兩個孩子積攢成就值。可畢竟是母親的事業,不去瞧瞧確實不妥當。
楊秀珍看出他的為難,“就是一般的拍賣會而已,去不去沒關係,還是趕緊把翟先生的畫修復好。”
翟夫人白了她一眼,“那死老頭子佔了啟辭多長時間了,還不行讓啟辭陪我們一天?況且這也是讓阿辭多見見人,阿辭和小軼結婚還得等一段時間,現在沒正式過門也得以未婚妻的身份出去溜溜。
不是我自誇,我兒子雖說冷了臉不招人待見,可外邊想嫁進來的人多的是,咱們啟辭不出去溜達宣告身份,可不是讓那些狐狸精以為有了機會?雖說我家那傻小子不會做對不起啟辭的事,可那麼多蒼蠅瞧著也煩。以前是不方便,現在啟辭得多出來認識些人。不光是作為我們翟家的媳婦,更是作為未來的修復大師。”
楊秀珍和郭啟辭聽到翟夫人這麼直白的說出其中緣由,心中甚為感激,有哪家婆婆能這麼為兒媳婦著想的。剛才的話,是很多做婆婆的不會說出來的,有的婆婆甚至為了打壓,故意做些讓兒媳婦猜忌的事。翟夫人這人最是直爽,只要把你當做是自己人,有話說話絕不藏著掖著。這句話已經不是簡單提點了,而是赤=裸裸的明示。
郭啟辭這時再不接受好意,就是真傻了。便是笑道:“我昨天又修復了一幅畫,明代著名山水畫大師所做,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非常值得收藏,我明天也帶去拍賣吧。”
這幅畫也非常珍貴,翟老已經收藏了很久,因為過於破爛實在難以修復一直沒有拿出來。現在郭啟辭的修復術已經學有所成,翟老才拿出來讓他修復。翟老手上如此珍貴的破爛畫卷還有很多,都是幾十年來收集並儲存下來的,每年光投進去作為儲存維護的費用就令人咂舌。
翟老更注重畫卷的還原,至於如何處理並不太在意,昨天看完就交給郭啟辭隨便他處理。這些圖畫在郭啟辭手裡打了個轉,就能增值幾十上百倍,一雙手當之無愧的金手指。
楊秀珍:“有了那幅畫咱們的拍賣會更吸引人了,你之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