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個的兒子跟個男人在一起,這是她完全沒有想過的,但是看到兩人在一起和和順順的也就沒了計較。楊秀珍看得出來,翟軼對郭啟辭的用心。
那日翟軼帶著楊秀珍在a大校園遊逛邊等待去報到的郭啟辭,當時楊秀珍內心總覺得方才郭啟辭對郭心慈刻薄了些,怕以後會影響到他的名聲,更怕以後郭光明會找他麻煩。翟軼雖不說話,對她的態度也不熱情,卻猜出了她的心思。
翟軼直接不客氣對她說:我的人,我有本事讓他肆意妄為。
一句猖狂的話竟讓老實本分了大半輩子的楊秀珍心裡終於踏實了。
郭啟辭戀戀不捨的望著楊秀珍離去的車子,總覺得某些東西和記憶重合,心中越來越恐慌起來。翟軼察覺到他的一樣,一把摟住他,“怎麼了?”
寬闊結實的胸膛讓郭啟辭安心平靜下來,“我有點擔心我媽,她一個人在鄉下,我怕出事。”
翟軼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派人暗裡照應,要有事會報過來的。”
郭啟辭驚愣住了,完全沒想到翟軼竟然暗地裡就做了這麼多的事。久久才開口,“軼哥,你怎麼這麼好。”
“除了家人,只對你。”
郭啟辭咧嘴笑得燦爛,“我也會對你好的,除了我媽和你的家人,只對你。”
翟軼抓著郭啟辭的手急哄哄的把他塞進車子裡,郭啟辭莫名其妙,“軼哥,去哪?”
“新房。”
這火急火燎的模樣,郭啟辭有些莫名其妙,“我還有些東西在這裡沒拿呢。”
“不用,都有。”
“那也不用這麼急啊。”
“一個多月了。”
郭啟辭頓時明白過來,這是要趕著去新房行周公之禮啊,郭啟辭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是大白天呢。”
“那又怎樣?”翟軼雖然開車很快,卻很惜命的嚴格遵守交通規則上的最高時速,一直卡在那個點上。
自打那天郭啟辭用嘴,翟軼越來越不容易滿足了,每次總覺得不盡興,沒做到最後,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可翟軼偏執拗的要堅持到新房,也不知道在堅持什麼,弄得兩個人都非常辛苦。就連郭啟辭都坦然的期待更進一步的結合,心裡癢癢的想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這不代表嚮往白日宣淫!
就算現在不在意這些,可老媽前腳剛走,他們後腳急忙趕到新房辦事,怎麼想都覺得難以啟齒的窘迫。可即便如此,郭啟辭也不由期待起來,一路上都沒敢望向翟軼。
一關上門,翟軼就迫不及待的扯開郭啟辭的衣服,衣物撕裂聲在安靜的房子裡尤為突兀。兩個人擁抱著激烈的親吻著彼此,沒一會兩個人都扒了個乾淨。
一路上都是兩個人散落的衣物,看得出是多麼的急迫。郭啟辭被吻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只覺得腿碰到了障礙物,下一秒就被翟軼撲倒在床上。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子裡,兩個人從來沒有在這麼光亮的屋子裡中如此親密的面對面望著彼此。
明明身體早已叫囂,翟軼卻固執的吻遍郭啟辭全身。翟軼將郭啟辭的褲子扒拉下來的時候,前端早已經挺=立,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翟軼的一直大手蓋在挺=翹=彈=滑的臀=瓣上揉捏,另一隻手抓住小小辭,十分有技巧的撫弄。
這段時間已經讓翟軼瞭解到如何讓郭啟辭瘋狂,時重時輕讓郭啟辭嘴邊溢位細碎的低吟聲。
郭啟辭被弄得舒服,差點沒一=洩=如=注,忍不住催促,“行了,別弄了,快進來吧。”
這次翟軼沒有客氣,分開郭啟辭的雙=腿,雙目注視著隱藏在股=縫間的狹小處。那地方正緊閉著,怎麼看也無法想象一會可以容納他的大=玩=意。
郭啟辭被看得面紅耳赤,情不自禁的掙扎起來,想抽回被緊緊抓著的腳踝,卻只是徒勞,只好低聲道:“不要看了啊”
翟軼竟把頭埋在郭啟辭的腿=間,舌頭在撐開窄處舔=頂開,往裡邊舔=弄著。異樣的感覺讓郭啟辭無所適從,全身從那處開始發麻,雙腿都顫抖起來。郭啟辭不知道怎麼做,只能無助的緊緊抓著床單,咬緊下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郭啟辭的腿不自覺開的更大,方便翟軼的動作。頭朝後仰著,雙目沾染了薄霧,前端溢位了清=液。
雖然之前翟軼用手指探=進去過,可是和這樣的感覺完全不同,郭啟辭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
翟軼收回舌頭,閉合的窄處已經微微張開,盈潤之處一張一合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