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鵬更是感激,嘿嘿笑著說:“大哥如此仗義,小弟以後一定好好輔佐大哥青雲直上!”刁鵬聽說司徒策有可能當寅顆東廠鷹組顆管事,那職位可在他之上一大截,現在趕緊拍馬屁,將來還得靠人家多多提攜呢。
司徒策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說!先得把這件事辦成了,那些才有戲的。”
“那是那是大哥放心。,這邊有我呢。絕對不會出亂子!
“那就好,告辭!”
第二天,司徒策又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這才慢騰騰地起來。玲瓏一邊幫著他洗簌,一邊道:“老爺,錦衣衛的楊大老爺他們早就來了,在前廳等著呢,只是不讓奴婢叫醒你。”
司徒策問道:“外面天怎麼樣?”
“陰天,沒太陽。”
司徒策笑了,這是限期的最後一天,如果今天還不破案,他們三個官職都保不住,想必早已經心急如焚,強忍著等著,生怕自己一個不高興不幫他們了,那他們才真的完蛋了。
司徒策洗簌完,搖著白紙扇,踱著方步,出了大堂,下了臺階,穿過院子時,還瞧了一會兒院子中間那口大甕裡的錦鯉,投了一些魚食。
這才踱步來到前堂。
會客廳裡,楊鈞他們三個人坐在那裡,臉上到底忍不住有了焦急之色。瞧見司徒策進來,跟屁股按了彈簧似的蹦了起來,快步上前,楊鈞拉著司徒策的手,笑嘻嘻道:“怎麼樣?真人,昨夜睡得好吧?”
“還不錯,就是喝大了,頭有點痛。”
“呵呵,真人過謙了,你的酒量我這次可是領教了,我們三個加起來都沒有你厲害,昨夜我們早就喝醉了,你還跟沒事人似的呢,嘿嘿嘿”
司徒策暗自佩服,心想這楊鈞當真是城府很深,現在最後緊要關頭,他都能談笑風生,絕口不提火燒眉毛的破案的事情,難怪能當上錦衣衛的千戶。
司徒策瞧了一眼化身後的鐘秉直和龍翔,兩人卻是一臉焦急,按耐不住想說話,可是長官在這裡,便沒有他們說話的份,急得抓耳撓腮的。
楊鈞笑嘻嘻低聲道:“真人,那頭牌花魁柳兒,滋味如何?”
司徒策道:“挺好的啊,歌好舞好,人也漂亮。”
楊鈞聽他拐到另一邊去說,以為他臉皮薄,不好意思人前說這種事情,便輕咳一聲,正色道:“是啊,這是京城頭牌花魁,是龍大人花了重金,又花了若干心思,這才弄到手的,這番苦心,當真難得的。”
司徒策點點頭,道:“是,龍大人送了這麼樣的厚禮,婁心中很是感激的。”
龍翔連說不敢當。
楊鈞又微笑問道:“那張拔步床如何?那可是宋代之物,據說是當年名妓李思思跟徽宗幽會時曾就寢過的,可是寶貝喲。”
“是嗎?那這玩意可值老錢了喲!讓鍾大人費心了。”
鍾秉直也連聲說著不敢當。
楊鈞道:“這都是我等的一點心意,真人如此費心替我們破案,略表一些酬謝之意而已。”
司徒策掃了三人一眼,道:“三位大人如此厚愛,唉,我若是不能幫三位破了此案,這些重禮當真是受之有愧啊。再怎樣,也得把這案子破了!”
三人都是喜形於色,楊鈞道:“那就可要勞煩真人了!
可是,今日看來,天氣依然很是陰沉,只怕中午還是沒有日頭,卻如何是好?”
司徒策道:“坐下說!“三人趕緊分別落座。
司徒策道:“識別真兇,除了向日頭借陽之外,還有一件,便是用體內真陽!”
楊鈞喜道:“體內真陽也可?”
“嗯,只是,使用體內真陽,就是用體內真氣,實在是太傷身體了。所以,我一直沒有說。現在,三位大人對我如此厚愛,我若再捨不得犧牲一些真氣,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司徒策說的什麼真氣之類的,只不過是小時候看武俠小說看來的,現在拿出來說事,古人很相信高人體內會有這種真氣,特別是修道之人,所以,這個說法三人立即就相信了,都是一臉的崇敬,為司徒策這種捨己為人的做法而感動不已。
楊鈞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一臉不忍,歉疚地問道:“這個,會不會太傷真人的貴體啊,若是這樣,我們於心何忍?”
司徒策嘆了口氣:“傷身是肯定的,但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三位大人當我是兄弟,犧牲一點,又有何妨?”
楊鈞急忙起身,一拱到地:“多謝司徒兄弟!”
楊鈞跟司徒策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