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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謝氏明珠’當年遭罪,也與這位看似深情卻多情的探花郎脫不了什麼關係呢?此人說是惡鬼之源怕也不為過。

清輝垂下眼簾,心中暗想到。

此時南寧太子在外仍宣稱的是鎮國公世子,因鎮國公當年在四公之首,又多年征戰南蠻有功,高皇帝一封再封,竟是連世子位都是一品。

因此溫家老爺見了鎮國公世子,從禮法上來講,就算是一個是侯爵、一位是官爵,卻也要先行禮。

“世子也安好。”溫老爺子笑著道。

南寧太子並未起身,只微微抬了抬手,便表示知曉。頗有打溫家老爺子臉的意思。

可溫家老爺子也只能生生忍了,眼神只往南寧太子身邊的娘子身上看去,又拱手道:“這位當是當年謝氏明珠家的娘子罷?”

清輝抬眼看了溫家老爺子一眼,也並未出列行禮,算是無禮至極。

不過此事清輝亦有話說:“我們南蠻人素來不喜歡這些客套,溫老爺客氣了。”

溫家老爺子連著兩次被打臉,臉色也有些微紅,除了心中暗恨兒子不爭氣外,也真拿清輝沒辦法。

雖清輝今日穿的是男裝,且站在南寧太子身後,然穿得並不隆重,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是個小女子。

溫家老爺子是寧願被打臉,也不願傳出自己為難謝氏之女的名聲的。

且不說當初謝氏的傾慕者尚在,便是謝氏女站在南寧太子身後,他也要給南寧太子一個面子。

“風俗各異,各自本真就好。”溫家老爺子笑著道。

三司之人隨後便到,因溫家大爺有官位在身,被刑部尚書讓人給了座。另溫家大爺與溫家二爺可在一旁旁聽,也有座。

隨後被打得滿身是血,只微微處理過的紅姨娘便被衙役抬了進來。

原告、與被告到齊,另有證人若干。

開堂在既

溫老夫人醒來之時,三司會審已然開始,也傳遍了整個京城。

“咱們溫府到底哪點對不起她啊!她要來害咱們!”老夫人一醒來,就抓著溫宥孃的手開始哭。

溫宥娘只能安撫道:“祖母,不過是汙衊罷了。咱們溫府行得正,立得直,又何須別人誣告。”

溫老夫人聽到溫宥娘這一句行得正,立得直哭得更傷心了,只抱著溫宥娘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母親啊!”

張氏之死,溫老夫人也是生過幾個孩子的人,又哪會不知道里面的內情。

可在內院中,她被婆婆壓著,與溫老爺子也感情平淡。

因此對於張氏,她除了將兩個孩子護住,竟也做不了任何事情了。

自己孃家遠不在京中,張府當時又觸了聖怒,這種事情除了忍下來,死死瞞住不讓小輩知道又能怎麼樣。

孝道大如天,當祖母的害死孫媳婦了又能怎的?

當初太夫人出門在外,處處說著張氏的不孝。便是張氏確是不孝,難道不是她逼的?

最後就是她搭著被休的臉出去說了,可京中的人又會有誰信?

溫老夫人越想越傷心,竟是哭得不能自已。

溫宥娘抿著嘴,不再說話。

她這副身體母親的死,這溫府誰乾淨呢?害人的害人,旁觀的旁觀。

可便是去恨溫太夫人、恨溫老爺子、恨溫家大爺,溫家老夫人與溫家二房何其無辜?

當長輩的、當公爹的、當丈夫的都要一個女人去死了,旁觀的人誰又能制止得了?

待老夫人哭累了過去,溫宥娘替她蓋好被子,走出老夫人的內室,就見著宛娘在一邊來回走動,繞得能讓人眼花。

宛娘見溫宥娘出了內室,連忙用嘴型叫了一聲,無聲的大姐姐。

溫宥娘對她點頭,跟著就走出了室外。

院子裡人並不少,然宛娘也只將就近的人攆開了些就急忙忙問:“大姐姐,外面傳的可是真的?”

溫宥娘隨著宛娘坐在一邊,偏著頭問她,“你覺得呢?”

宛娘頓時啞火了,張氏當年死之時,她才多大一點?外面傳的那些又哪能知道真假。她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大伯並不喜歡先前的大伯孃,也不喜歡溫宥娘姐弟。

“那紅姨娘?”宛娘忍不住又問。

溫宥娘一笑,說不清道不明的說:“許是拜佛拜魔症了。又或許是別人許了她什麼好處?誰知道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可紅姨娘說長明不是咱們溫府的”宛娘擠了擠眼睛,她是半點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