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入了我太子府,難道就不害怕我一聲高呼,你就再也出不了太子府嗎?”楚離歌的眼睛裡,有著一種冷意。
沒有想到,孤獨殘情根本就不看他一眼,直接的飛身到了洛月的床上,伸手,溫柔的無上了洛月的前額,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沒有一點兒的血色,昏睡之中,眉頭緊鎖,而且,銅牙緊緊的咬著,好像在夢中也十分的不安。
“月兒,師父來晚了,讓你受罪了。”獨孤殘情的話語中,盡是對洛月的憐愛,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洛月那蒼白的小臉。
楚離歌的心裡,又升起了一陣的醋意,他的手漸漸的握成了拳頭,對著眼前的門框,直接的砸了上去,只聽得一聲的響聲,門框應聲而碎,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缺口,猙獰可怕。
“你是誰?她和你又是什麼關係?”對於這個洛月突然出現的師父,楚離歌的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之間是否清白,成為了他最擔心的事情。
看著洛月那紅腫的左手,指甲縫裡,還有著點點的血跡。獨孤殘情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這一雙手,本可以彈得出天下間最美麗最動聽的曲子的,如今,己經完全的變了形。再也不見了往日的白嬾,當日,他手撫她的手指,教她彈出最美的曲子的那雙手,如今,己經再沒有了往日的可人了。
“你好狠的心,竟然如此的對她。”這是獨孤殘情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他直接的飛出了自己的手掌,對著楚離歌就來了一掌,當然,楚離歌也很快的躲開了,接著,獨孤殘情取了自己腰間的玉蕭,當成自己的武器,一步一步的朝著楚離歌進攻。
“她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對她,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楚離歌的嘴硬,說實話的,他後悔了,但是,他太子的尊嚴卻告訴自己,不許任何人來指責他。
楚離歌的手中,霎時間也多出了一把摺扇。他的武器,竟然是一直別在他腰間的摺扇,想不到時候,這一把看似如同擺設的扇子,竟然成了一個武器。
蕭出,扇擋,兩個人,纏在了一起,四目之中,沒有任何的相讓。
“你是她的什麼人?”楚離歌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他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想去查清洛月的底細,得到的,只是她沒有過往的訊息,在人這一生中,沒有任何人是沒有過往的,她也不例外。
“我是她的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誰傷害她,誰就是我的敵人。”獨孤殘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對於楚離歌所提到的問題,他本來是可以不回答的,但是,他覺得自己得回答,因為,他是洛月的守護神。
兩個人的打鬥,引來了府裡的那些家丁們,一個一個的高手,加入到了戰鬥中來,在太子府裡,果然是藏龍臥虎啊,這些出手的門客裡面,倒是真的有幾個出手不凡的人。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拿下他,我要活的。”楚離歌突然對這個男人有了興趣,也許,從他的嘴裡,也可以得到洛月的一些情況的,所以,拿下他,走的就是一條捷徑。
獨孤殘情的眼裡,有著一種對楚離歌的不屑,兩個人己經交手了百餘多招了,楚離歌也沒有勝了自己的打算,縱然是讓太子府裡的人全上,在獨孤殘情的眼中,也沒有任何的害怕。
人漸漸的多了下來,楚離歌退了回去,對於他來說,他一個堂堂的太子,沒有必要和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動手的,說實話,在心裡來說,他並沒有太大的勝算。
“楚離歌,你給我聽好了,若是,你以後再這麼對她的話,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人越來越多,雙手難敵四拳,獨孤殘情還真不想在這裡逞什麼英雄,剛才,他己經看到了洛月,情況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也許,明天的時候,她就可以醒來了。所以,獨孤殘情不怎麼戀戰,直接的飛身躍上了房頂,然後,藏青色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輕功之快,太子府裡的人望而止步。
“太子爺,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刺客,所是江湖中人所稱的蕭公子,聽說,這蕭公子己經三年沒有在江湖中出現了,怎麼會到了我太子府呢?”這個門客的提醒,讓楚離歌陷入了無盡的思索中。
天下人盡知,聞名一時的蕭公子,那可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他劫復濟貧,時常幫助那些受苦受罪的人,在江湖和民間,也有著一定的口碑。今晚,這個蕭公子為了洛月,出現在了太子府裡,想必,洛月對於他來說,是相當的重要的。
原來,她不叫水兒,她的名字叫洛月。她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往,那麼倔強的一個女人,怎麼甘心流落到青樓中去做一個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