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從中介辦公室中得意揚揚地出來。
“為什麼王先生和馬中介額頭上都有淡黃色的光,但王先生背後卻有紅光,而馬先生身後卻是銀白色的光?”待魁雷把車子開到馬路上,咪咪就迫不及待地問魁雷。
“還記得你以前問我怎麼區分人和鬼嗎?”魁雷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魁雷見咪咪點頭,便繼續說道:“我告訴你,時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對嗎?”
見咪咪再次點頭承認,再說道:“他們額頭前的淡黃色的光,這說明他們是凡人。而身體後面的紅光,說明近期有血光之災,後面是銀白色的光,說明此人心地純良,將來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你氣息心法練成了,自然看得到這些光,解釋起來是不是容易多了?”
“感情你是在為以前敷衍我找藉口?”咪咪一聽,不滿地控訴道。
“哪裡是敷衍你。在凡人的世界,如何能夠理解這些?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等你看到了再解釋,很簡單容易,是不是?”魁雷不置可否,只是告訴咪咪有些事情,要到了那個份上才能理解。
“好好,我沒有到理解的時候,所以也不浪費你老人家的時間了。對了,王先生是不是會有什麼危險啊?”咪咪一聽有血光之災,馬上擔心地問道。
“沒有。如果有生命危險,他的身後應該是黑乎乎的一團,沒有光。”魁雷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王先生,他有血光之災,讓他出門當心點?”咪咪一聽沒有生命危險,馬上問魁雷為什麼不提點提點王先生?
“天機不可洩漏。否則要遭天譴的。你以後也不能隨便說這些,知道嗎?再說了,天要他如此,就必須得如此。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並且是越拖越嚴重。”魁雷認真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費這個心了。現在沒事幹,要麼你說說氣息心法第七層的口訣,讓我來背?”咪咪見魁雷如此說,也不再問了,而是提出背口訣的要求,因為她覺得趁魁雷開車學口訣不會被罵。
“你不是已經會了嗎?幹嘛還要背口訣?”魁雷不以為然地問道。
“我是在想,如果能夠背口訣,說不定有新的發現,新的體會,是不是?”咪咪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你是不是懷疑我練得不到位?”魁雷不相信咪咪的說辭。
“不不,我哪敢呢。你如果願意開始教我新的武功心法,那是最好。要不沒事幹也難過,還不如學得透一些,氣息心法第六層的那些字很特別,學會了將來說不定也能派用處,對不對?既然你在我邊上,不趁機多學點,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說是不是?”咪咪現在可尊敬魁雷了,生怕魁鬼不理她。
“說了半天,你就是要趕我走?”魁雷狀似不高興地問道。
“說哪裡呢?你要是給我保證,將來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我才不要學這些,煩也煩死了,這不是沒有辦法嘛。”咪咪心想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魁鬼就愛弄擰我的意思。
“我又不是你的保鏢,幹嘛要一直在你邊上保護你?憑什麼我該保護你?”魁雷一聽不滿地叫起來。
“所以說嘛,我不敢勞動你的大駕,才不得不學習嘛。要麼,你就教我學點什麼吧。”咪咪討好地說道。
“好,現在是晚上,沒有什麼人,反正你以前也學過開車,現在就來試試看,省的我要一直做你的車伕。”在沒有人的馬路上,魁雷介面道,然後突然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咪咪。
“喂,你不是吧。我怕啊,快出來開車。”咪咪掌控了身體的控制權,嚇得趕緊叫魁雷自己開車。
“別叫了,難聽死了。你再叫我就從鎮魂戒中出來,讓你真的自己開車。”魁雷不耐煩地罵道。
知道現在儘管是自己開車,但只要情況不對,魁雷就隨時隨地可以出來控制汽車,甚至比教練還管用,也就樂得玩玩。
於是,一路上膽子很大,直踩油門,一路往前衝。剛開始在由於車速太快,在紅綠燈前剎車太猛,還會超過白線,被魁雷罵。到後來,一路順暢,開得基本上得心應手,膽子越來越大,終於在一個高架轉彎的時候,由於車速太快,方向把握不到位,差點撞上隔離欄,幸虧魁雷及時幫忙。咪咪嚇得一身冷汗,不敢再開快車,而是規規矩矩,小心翼翼地開車。
見咪咪已經熟悉開車,沒有什麼問題,魁雷這才從鎮魂戒中飄出來,坐在付駕駛位,不停地教育咪咪,哪裡錯了,不該這樣,不該那樣,像個老太婆教練,聽得咪咪煩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