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我下令讓人停止搜查,這個舉動引得所有人把的目光再次轉向季曉蘭,然後父皇讓人放出流言
半夜父皇一手抱著我的腰,另一把玩邵宏帶著的權杖「外面傳的流言,有不少都是我讓人放出去的,等喬孤獨聽到流言,自會檢視季曉蘭的屍體。」
「喬孤獨那邊已有人通知他了?」聽宮裡探子回報說,民間流傳著宮裡下令停止搜查是因為死者身上帶著的扇子上有月鳳國皇子的提字,而且季曉蘭不但死了還一屍兩命,懷了不知何人的種!關於兩人是怎麼死的則有多種版本的流言,還有不少江湖人士半夜翹進衙門裡檢視季曉蘭的屍體。不知道喬孤獨若是知道自己女兒連死後都讓人翻來倒去會不會氣得抓狂。
父皇笑了笑「嗯!這些日子,衙門半夜裡可熱鬧得很!」
我低頭不語
父皇見我不吭聲換了個話題「你真認為送程楓兒到蕭王那兒有用?」
抬起頭看著父皇「都安排好了不是嗎?」有用沒用是一回事,我會這麼做只是不想浪費之前的準備功夫。
「若你喜歡大可把她留在宮裡。」父皇平靜的說道。
什麼意思!?我有些訝異的看著父皇「留在宮裡有何用處?」前幾天才有大臣希望把自家女人送給我,我可是煩不勝煩冷著臉拒絕。
父皇慢慢的點頭「她既聰民又伶俐,你很欣賞她不是嗎?」
該不會是我讓蘇蝶兒搬到寧心閣的事讓父皇有所誤會心裡有些難過「輔覺你以前從未擔心過女人的事,現在為何這麼問?」這可是父皇第一次在我面前提到與女人有關的事,我怎麼可能會不在意他為何這麼想。
「煙兒我從不曾明白,你怎麼就這麼認了我。」父皇伸手撫著我的臉。
因為因為我喜歡父皇留在我身邊的感覺,過了一會兒我抬頭告訴父皇「在你身邊,很有安全感。」我可以哭,可以生氣,可以開玩笑,可以做很多事。
126
這天是洪月鳴出嫁的日子,我吩咐蕭然送青兒與竹兒到繡紡送禮之後,一個人留在御書房裡改奏摺。也許是因為我心裡還掛著父皇的事,第一次對如山般的奏摺感到厭煩。奏摺裡寫的都是些雜事,軍報裡也無大事,但我卻越改越心煩,只差沒抓起奏摺來啃!
「皇上!」楚寒站在我身旁小聲的喚道。
把剛批好的奏摺扔到一旁我抬頭看了楚寒一眼。
楚寒小心的問道「您似乎有些煩躁」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有些乏味。」總不能說感情問題吧!我有些無奈的想著
「皇上。您要不要到娘娘那裡散心」楚寒頓了一下又說「要不然請人彈琴、吹笛給您解悶。請前幾年出宮時不是帶了位張琴師回宮,太后娘娘還稱讚那位琴師的琴藝好比天上的仙樂。」
姓張?我愣了愣「也好。把人傳到花園裡。」想當初把人帶回皇宮後我就不曾過問那名琴師,事隔一年才從楚寒這裡聽到他的訊息。不知道現在他的聽力是否如從前一般。
「奴才這就去安排。」楚寒幫我添完茶,連忙出去叫人準備。
我慢吞吞的把其它奏摺改好時已經是夕陽西下坐在桌前拿著茶杯看著楚寒收拾,心裡覺得那琴師會不會在花園那裡等得不耐煩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楚寒拿著一件裘衣站在我身邊「皇上。晚膳已經準備妥當,請您移駕至御花園用膳。」
站起身子讓楚寒幫我穿上裘衣一路悠哉的到了花園,只見小道兩旁點了一盞盞的油燈,花園裡燈火通明。真是有些心疼那些油燈錢果然還是夜明珠經濟又環保。
到了鋪了地毯的涼亭裡,我一揮手讓跪了一地的人起來「平身!」一眨眼的功夫人都站到兩旁,只剩下那名盲眼琴師站在中央。他依然是戴著紗帽抱著琴。
楚寒讓人端上一盤盤精緻的佳餚,他拿了試毒用的針一一測試,才端上桌「皇上這是御廚精心做的菜餚,也許不如青兒做的合您的味口。」
向楚寒應了一點點個頭我看向琴師「水靜天學全了嗎?」當初他原意進宮就是為了學水靜天的全曲,不知學全了嗎?
琴師抱著琴向我行禮「拖皇上與太后娘娘的福,草民學全了。」
「如此甚好!你就彈些輕快的曲子給朕聽。」吩咐完我拿起筷子慢慢的吃起晚膳。平日都吃青兒準備的飯菜,我除了到那些娘子哪兒或是宴請臣子,要不然不會有機會吃到御廚的菜。桌上這幾十盤菜,全是我沒吃過的新菜看來宮裡養的那些妃子味口挺刁的。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