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體黝黑的駿馬撒開四蹄向他飛奔而來,他跳上馬,將阿杏安放在前,揮動馬鞭,趕著馬向前飛跑。
身後傳來胡陵軒氣急敗壞的喊叫:“快追!一定要把那女的追回來!追回來我重重有賞!”接著便是緊追不捨的馬蹄聲。
沈元豐肩上劇痛。體內凝聚的功力也漸漸渙散,很難再提聚,他知道這是迷香在起作用了,心中暗暗叫糟,可是面對窮追不捨的追兵,處了拼命催馬快跑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他慢慢向城門處跑,他知道只有出了城,才有機會擺脫他們的追捕。
現在城門緊閉,接近城門時,他拿出令牌,高喊出身份讓守兵開門,守兵不敢怠慢,急忙將城門開啟。沈元豐快速越過城門,厚重的城門在他身後合上,將武師們隔絕在內。
身後傳來武師們罵罵咧咧的聲音,像是很不服氣。沈元豐這才鬆了一口氣,放鬆之餘,肩上的傷口更加的疼痛,因為現在提不起功力,所以對傷口的疼痛也完全沒有抵禦的能力,只能任由疼痛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他的神經。
一陣風吹來,背上涼颼颼的。身上的衣衫緊粘著後背,也不知是汗水還是傷口淌下的血。
他正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該到哪裡去找大夫。可是忽然的懷裡的人兒呻吟出聲,扭動了一下。
沈元豐大喜,連忙大聲地叫阿杏的名字,“阿杏,阿杏,你怎麼樣,好一點了嗎?”
阿杏本來被迷香迷得昏昏迷迷,可是一路上被冷風一吹,又一番顛簸。便稍微清醒了些,可是也只是稍微清醒而已,意識還是非常的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知道自己很熱,很熱,就像有一把火在煎熬著她,她很難受,很痛苦。可是忽然的,有一隻冰涼的手拍打著她的臉,沁涼沁涼的,非常的舒服,她忍不住地向那隻手捱過去,想再吸取一些清涼。可是那雙手竟然離開了她的臉,失去了手的清涼,她心中一陣失望,覺得身上更加的熱了,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那隻手,繼續貼向她的臉。
沈元豐見阿杏抓著她的貼著臉不放,她的面板滾燙滾燙的,這種熱度順著他的手一直傳遞到他的心底。他的心忽然不受控制地飛快地跳動起來。身子也忍不住地想要再靠近一些。
阿杏正享受著手的清涼,忽然的有一個更大的冰塊向她靠過來,冰冰涼涼的,似乎更為舒服,阿杏高興壞了,放開了那隻手,轉而抱向那更大的“冰塊”,身子緊緊地貼在“冰塊”上,臉也緊緊地貼在上面,雙手輕輕地撫摸著。
沈元豐倒吸一口冷氣,他的身子本來因為失血,而且藥力還沒有完全發作,所以還沒有開始發燙,可是現在阿杏緊緊地貼過來,因為她不住地扭動,身上本來就沒有裹得太緊的衣服現在全都散開來。露出白皙滑膩的香肩,胸口也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胸口處,他甚至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她那處的柔軟。
這似乎加速了他身上藥力的發作,他的身子“騰”得一下燒起來,胸口處劇烈的起伏,他雙手本來拉著韁繩,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免得她掉下去,可是現在他有種將韁繩扔棄的衝動,他想將她緊緊地擁入懷裡。
他用盡全部的意志力將這股衝動壓制下去,他甩甩頭,再甩甩頭,似乎這樣就能將這股邪念丟擲腦外,他在心中不斷地對自己說:沈元豐,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這只是藥力的作用,這並不是你心中所想,你是練武之人,你一定能頂住藥力的侵蝕,你絕對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情,你決不能傷害阿杏!
想到這,他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血腥味充斥在口中,突然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勉強能壓制住心中的邪念。
馬兒漫無目的地在路上跑著,皎潔的月光給大地蒙上了一層清輝,四處都是靜悄悄的,只聽到馬蹄連續不斷的“答答”聲。
馬兒似乎闖進了一片樹林子裡,遠處近處,觸眼所及的都是樹,茂茂密密,鬱鬱蔥蔥,風吹過,沙沙聲不絕,分不清東南西北。沈元豐此時已經沒辦法關心他們身在何地,要去哪裡,他所有的心神都落在了懷裡的阿杏的身上。
懷裡的阿杏越來越不安分,他感覺到她的手慢慢地伸入了他的衣衫裡,在他的胸膛處來回的撫摸,時不時地碰觸到胸前的兩點,輕微的摩擦帶起一陣陣酥麻感,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陌生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那麼的舒適,舒適得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聽到自己沙啞的呻吟,沈元豐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心慌意亂間,連忙低頭對懷裡的阿杏氣息不穩地說:“阿杏,阿杏,停手停手你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