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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己‘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親,每行房一次,壽命就會縮減數年’?”

聶不凡哼地一聲別過眼。

衛頔一邊挺動,一邊繼續道:“我還真當你潔身自好,結果早與人有染。”

聶不凡並沒有露出被人捉姦的心虛,反而直視衛頔。

衛頔又道:“不過沒關係,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和別的男人翻雲覆雨。”

聶不凡沉默了一會,突然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點。

“做什麼?”衛頔挑眉。

聶不凡不能說話,繼續勾手指。

衛頔狐疑地低下頭。

聶不凡一仰頭,狠狠咬住了衛頔的鼻子。

“啊!”衛頔痛呼一聲,移開時,鼻頭出現了兩排明顯的牙印,還隱隱透紅,就像酒糟鼻一樣,為他原本俊俏的臉增添幾分喜劇色彩。

聶不凡張嘴大笑,喉嚨裡發出古怪的嘎嘎聲,一條腿還在空中得意地晃著。

衛頔怒不可遏,壓著他就是一番猛攻。

這隻張牙舞爪的小野獸,非把他整服不可!

面對衛頔的攻勢,聶不凡如在狂風暴雨中搖曳,神智逐漸模糊,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何時,他的啞穴被解開,隨著衛頔的節奏,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衛頔粗重的喘息傳入他的耳中,溼熱的嘴唇在他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淺色的痕跡。

聶不凡在混沌中,不經意瞥見他近在咫尺的臉,忍不住嗤笑一聲,旖旎的氣氛瞬間被他笑光。

衛頔黑著臉,鼻頭又開始隱隱作疼,望著身下這個不在狀況的小混蛋,不由得生出一種無力感。

他原來對這傢伙的認識是不是出現了嚴重錯誤?

完事後,已近黃昏。

沐浴之後的衛頔在鏡子前照了照,鼻頭已經開始發青,牙印還儲存在上面。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長得如此滑稽過,實在沒法頂著這張臉出去獻醜。再加上聶不凡剛才那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恐怕船上所有人都以為他有多禽獸。事實上,他也確實做得過火了一點,高潮了好幾次,可偏偏有人精疲力盡還要死撐。

聶不凡笑得沒心沒肺,翹著二郎腿道:“你不放我回去,我就不停禍禍你。”

衛頔瞥了他一眼,沒當回事。

聶不凡又道:“別怪我沒提醒你,綁架村長的代價可是很大的。”

“呵,能有多大?”衛頔不以為然地回了一句。

聶不凡轉身伏在小窗上,抬頭看了看天,只見染著夕陽紅的天際,一隻雄鷹正在翱翔。

他淡淡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聶不凡所在的這艘船看起來是一艘私船,裝點得頗為豪華。船上儲備了豐富的食物,還有專門的廚師和服侍起居的侍從。

站在夾板上,兩岸山巒起伏,河水清澈,涼風習習,吹得人心情舒暢。

如果身邊還有雞窩村的人畜們,那必然是一次不錯的旅行。可惜,他旁邊站的是執扇遮臉的衛頔。

一路順風順水,這艘船在三天後便靠了岸。

聶不凡隨著衛頔等人進入了一座繁華的大城市——錦源。

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棧落腳。

衛頔與聶不凡住在同一間房間,隨行的侍從對他們的關係早已心知肚明,也沒有露出任何異色。

進了房間,衛頔將門關上,隨即攬過聶不凡,開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你想幹什麼?”聶不凡怒道,“馬上就是飯點了,你要不要這麼慾求不滿?”

衛頔沒有理他,摸走他腰間的錢袋,袖中的金箔,腰帶上的玉佩,甚至還要去脫他的靴子。

聶不凡立刻蹲下來抱住腿,抵死不從:“你搶劫啊!幹嘛搜走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暫時由我保管,免得你偷跑。”衛頔不為所動,繼續拉扯他的靴子。

“那關我的靴子什麼事?它是無辜的。”

“哼。”衛頔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你從我身上摸走了多少銀票。”

“你說什麼?我這麼正值的人怎麼可能拿你的銀票?”聶不凡毫無愧色地反駁。

“那就把手拿開,讓我檢查。”

“你說檢查就檢查?我不能這麼沒原則。”

衛頔眼神一厲,突然將他橫抱,丟進床鋪,抓住他一條腿,揚手就脫掉了一隻靴子。

“啊——”聶不凡發出了比做愛時更淒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