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詩豔色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冷冷的回答道。
“阿離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對你這樣無情的女人念念不忘,甚至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詩家手下留情,為了你毀了自己親手製定的計劃。”殷洛嗓音大了幾絲,牙齒機會要咬碎,出口的話語分外的咬牙切齒。
“殷洛,你未免太看得起殷離,這個天下我若不讓他得,他算計到死也得不到。”殷秀一把將詩豔色拉到身後,深邃的眸子冷冷對上殷洛滿是狠戾的眼眸,妖豔的面容之上盡是漫不經心的淺笑,那笑意分外的放蕩不羈,卻給人一種妖冶入髓,危險入骨的錯覺。
“殷秀,你未免太猖狂,你忘了當初是誰將你逼入死境,是誰像是逃亡的狗一樣四處逃竄。”殷洛嗓音愈發的清冷,目光落在殷秀的身上,好似要將他千刀萬剮一樣,一個殷秀,他和阿離從未看輕過,是這個男人太會裝,還是藏得太深,他們是不是錯過了最好的動手時機,如今讓殷秀得了勢,甚至有種勢不可擋的魄力。
“那又如何,如今像狗一樣活著的人可不是我。”殷秀笑意深濃了幾絲,唇角微微勾起,髮絲隨風而動,說不出的明媚動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真希望殷離能夠長命百歲,否則這場遊戲太早結束豈不會失了很多的樂趣。”
“你休想得逞”殷洛袖中的大手幾乎掐出血來。
“替我轉告殷離,那種只會欺負利用女人的男人最好躲在家裡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以免髒了大家的眼睛。”殷秀冷冷的開口,徑直攬著詩豔色的腰身上了岸,好似沒有察覺到殷洛等人的殺意一樣,如同入無人之境一樣緩緩從殷洛身邊擦身而過。“至於要打要殺,若然他還是個男人的話,只管衝著我來。”
“殷秀”殷洛冷聲吼道。
殷秀腳步未停,好似閒庭信步一般從容不迫的緩步前進著,甚至連頭都沒有側一下,“這種雕蟲小技下次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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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掃清障礙
“殷秀”殷洛怒聲吼道,驀然像是發了瘋一樣,鬼魅般的身子快速朝著殷秀的方向而去。
殷秀一把將詩豔色推開,化拳為掌,硬生生接了殷洛滿含恨意和怒意的一拳,殷秀還好,整個人只是後退了幾步,殷洛則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連著吐了好幾口鮮血方才穩住身形,俊逸的面容之上滿是狠戾與殺戮,狠狠擦拭了下嘴角的血漬,“殷秀,若不是阿離為了這個女人要死要活,無心戀戰,你的當真以為你能夠這般的耀武揚威。”
“無聊”殷秀甩了甩衣袖,眉目間盡是冷冽之色,眼皮都未掀,好似對殷洛說的話語不置一詞一樣,大手牽住詩豔色的小手,“詩詩,我們別理這個瘋子。”
“詩君雅一女侍奉二夫,這便是你詩家的驕傲和教養麼。”殷洛好似不甘心,自己費心佈置的謀略,在殷秀和這個女人眼中就好像是跳樑小醜在自顧自演一樣。
殷秀眸色微冷,詩豔色反手握緊殷秀的大手,“秀,別讓那些無關之人壞了你我遊湖逛街的興致。”
“好”殷秀軟軟一笑,渾身的陰冷和危險氣息散去,眉目間盡是寵溺的淺笑。
“殷秀,穿破鞋的感覺如何,一個被殷離睡了三年的女人,只有你才會當成寶一樣。”殷洛陰冷帶著陰測測笑意的嗓音沉沉的響起,詩君雅的無情,讓他心底唯一一點歉疚和同情都散了去,憑什麼他們兩個如此恩愛甜蜜,如此幸福瀟灑,而阿離則那樣淒涼頹廢,那樣痛苦難耐的日日窩在府中的買醉。在他心底阿離就該高高在上,站在天下的最頂端一呼百應,而不是像個醉鬼一樣失了魂丟了魄,每日只能靠著醉酒麻痺過日子。。
詩豔色尚未來得及開口,就覺得小手被鬆開,然後是殷洛慘叫的聲音,殷秀好似下了狠手,又似殷洛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下手異樣的狠,殷洛武藝也不差,速度上卻慢了殷秀一大截,到了最後,完全沒有內勁,只是蠻力一拳拳重重打在殷洛的身上,殷洛帶來的人想要幫忙,不知道何時公孫止也帶了十幾個黑衣男子與殷洛的人糾纏在一起。
詩豔色本來臉色蒼白,可是見到殷秀那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氣急敗壞,突然就不在意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要如何說,如何看,那又如何,不喜歡她的人那麼多,她能夠顧及得了幾人,女子一臉溫軟如同春風般的淺笑,一襲素白的衣靜靜凝立在湖畔,長髮飛舞,衣袍翻滾,女子面色溫軟,神情優雅從容,好似方才的話語與她一點干係都沒有,她知曉她是有些配不上秀的,可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