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總卻不自知的拉拉西裝,拽兮兮的站起身子走上臺去
“嘖,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這個土包子竟然得了這麼大一個便宜,麻痺的”曲新宇忿忿的嘟囔道。
高強皺了皺眉頭。道:“什麼意思?”
“呵呵,這是藍月這邊的老把戲了,意思是誰能上臺合唱,就表示誰有了資格去追那明星,其他人是不好再去搶奪的。”牛二笑道,“二哥,你莫非對這個餘洋有意思?”
高強心裡頓時罵了句娘,你丫咋不早說啊!哥們不是對餘洋有意思,是餘洋本來就是哥們的人好不好!
這丫叫個什麼事兒?哥們竟然坐在這兒眼看著別人獲得了追咱的女人的資格?
麻痺的!
高強立馬叫了一句:“站住!”
可憐房間裡這會兒正一片喧嚷聲,都在議論著梅總撿了大漏呢,高強叫聲不小,雖然梅總聽到了,卻沒聽出是誰叫的,也沒聽清楚聲音從哪兒傳來的,停下腳步四下掃視著找起了人。
臺上本來因為主持人自作主張而有點不悅的餘洋,聽到這聲音不禁也疑惑的抬起了頭四下打量起來,這聲音聽著好熟悉啊,可她又沒把握確定,更是掃視了一圈,卻因為臺上光下比下面亮得多,根本就看不清下面的情況,當然也沒發現叫出聲的真是高強。
高強這一嗓子更是讓現場的人漸漸的靜了下來——話說這出戏峰迴路轉了,下面貌似有點看頭了啊!
梅總也掃了一圈沒找到正主,就大聲說道:“剛才讓我站住的是那位朋友?還請站起來一下”
高強卻呵呵一笑,道:“梅總,這兒的規矩你應該不懂,我就不怪你了,先坐回來吧。”
“規矩?什麼規矩?”梅總一頭霧水的把目光投向高強那桌的牛二。他還沒走上舞臺。倒是看清楚了說話的正是高強。
梅總其實並不傻,他很清楚這場合裡的人來頭都不小,就說帶咱進來的牛二哥,家裡老子就是個副部。可剛才牛二哥看到那位高二哥的時候,那態度可很是巴結,可見這位高二哥家裡的來頭只怕更是不得了。梅總雖然身家頗豐,可他接觸的最大的官兒也就是副部級別,梅總就得上趕著巴結了,不然人家一個不滿意,咱家裡的生意就得作難。這會兒眼見了高強這個來頭更大的多的太子爺。他又豈會隨便得罪?即使高強說話不怎麼客氣,梅總也沒表現出一點臉色來的。
可既然說咱不懂規矩,那咱就得問清楚啊。
梅總望了牛二半天,牛二哥卻張不開口去解釋啊。這事兒怎麼個解釋法兒?說不得牛二隻能朝梅總招了把手,讓他先回來坐下再說。
梅總就有點作難了,話說咱這都快走上臺了,再半路回去,那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梅總扭頭望了一眼那位美女主持人,就見那位臉色真不是太好看,顯然咱這真是壞了人家規矩啊。梅總就打了退堂鼓了,他可是很清楚在這種場合壞人家規矩的後果可是相當嚴重了。
眼見梅總猶豫,牛二坐不住了,張口叫道:“梅總。回來吧,二哥都發話了,你還跟著摻和啥!”
話說人家高二哥都主動開口了,你丫還不是抬舉?還不說趕緊回來?真要惹了高二哥連帶著對咱有了意見,那問題可就嚴重了啊——相比於這個待宰的肥羊,牛二哥可是很清楚究竟那頭更重要的,且不說咱還跟著高二哥幹這生意發財,只說剛傳出訊息,人家高老爺子不但那場大病好了,甚至連老病根都沒了。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高家的地位更加穩固了啊!
梅總一聽牛二的話,當即決定往回走啊,卻又不甘心的望了一眼臺上的餘洋,卻見餘洋微微蹙著眉頭,也再朝高二哥他們那一桌望著呢。
這個小演出廳裡的音場並不是太好。高強剛才雖然又開口說了話,可站在臺上的餘洋還是沒認準是高強的聲音。雖然餘洋知道高強的出身了。卻從沒想過高強會在這種場合裡混,所以心裡滿是疑惑著,只盼著能看清那位究竟是不是高強。
可餘洋卻失望了,高強就說完了那一句,再不說話,只等著那位梅總回到了座位上,牛二跟他竊竊私語的講起規矩來,大廳裡卻又熱鬧了起來。
剛才因為梅總不懂規矩鬧出了那個插曲,才導致了現場一時糾結在哪兒了,不過現在插曲結束,下面可以接著唱正戲了,大夥兒不免又興趣高漲起來。
“呵呵,梅總暫時有事情,不方便和餘小姐對唱,咱們重新來過好了。”那位美女主持人鬆了口氣,重新說道:“哪各位朋友誰願意上臺來和餘小姐合唱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