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當時,駱清蓮有說他的未婚妻已經到了!可是,他們當時看到是步離
冷風笑吟吟的揚唇問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他的未婚妻應該是蘿兒吧?”
隨著他語音一落,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閻蘿兒的身上。
閻蘿兒恍若未聞,淡定端起茶杯,輕啜小口清茶,起身走到房門頓住,悠悠嘆息說道:“殿主總是比長老忙!”
“她什麼”伍新正要開口,離他較近的樂俊,連忙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說道:“不想操。勞至死,就少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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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時,氣色轉晴,閻蘿兒準時出現在名香樓小巷後院門口。
尚未敲門,正在院子裡打掃的豔麗,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連忙放下掃帚,開啟院門,對上清麗的面容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道:“姑娘每次都是這麼準時到這裡!”
閻蘿兒禮貌性對她點頭示好,未多說什麼,邁步走上長廊,目光不由看向長廊外的院子裡。
如今春季來臨,地上積雪漸漸溶化,櫻樹上的白雪化為雨水,滴滴噠噠的落在地上,如下起大雨。
驀然,在櫻花樹下,挺拔修長的藍色背影,吸引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覺放慢腳步,那道背影越發的熟悉,不禁望著男子出神。
男子似乎注意感覺到有人正在看著他,微微地側過臉,淡睨身後之人,舉步離開院子,走入屋內,關上房門。
閻蘿兒眸底晃過失望之色,只看到男子小半側臉,心底產生一線疑惑,他為何會住在白純的院子裡?以往來到這裡,從未見過這人他是誰呢?
“蘿兒,你在想什麼呢?”
坐在大廳裡的白純看到閻蘿兒站在門口外,望著院子裡出神,忍不住好奇問道。
閻蘿兒拉回思緒,回過頭問道:“純姨,他”
她的目光正好對上白純身後正牆上的畫卷,連忙轉口問道:“純姨,畫卷上所畫之人是誰?為何只有一個背影?”
白純晃過愣意,未料及閻蘿兒會突然問畫卷之人的事,隨後,面露尊敬之色,淡淡一笑:“他是我的師傅!”
閻蘿兒故作十分好奇的模樣,問道:“那他,不就是我的師公?”
“師公?”白純語調微微提高,笑容一頓,掠過一抹不自在,吱吱唔唔許久:“算是吧那個”
閻蘿兒見白純似乎想轉移話題,連忙打斷她,繼續問道:“師公是個怎麼樣的人?”
“他”白純提到師傅,面容變得十分柔和,露出敬佩之意,起身轉向背對著閻蘿兒,抬頭望著畫倦上的人,許久,她才悠悠開口說道:“他是位帝師”
帝師是什麼?
好一會,閻蘿兒都等不到她的下文,正想繼續問白純,卻看到她著抽出白絹,輕擦拭眼角。
也許,她提到白純的傷心事,以現在的情況,她不方便再繼續追問,趕緊轉移話題問道:“純姨,剛才我在院裡看到一名男子,他是”
她聽到白純吸了吸氣,白純轉身之時,卻是滿臉笑意,毫無傷心之色,彷彿之前只是閻蘿兒的錯覺。
“他是你師兄!”
白純笑吟吟地走到她的身旁,往院子望了望,卻未看到男子的身影,嘴裡念道:“這臭小子,躲哪去了?”
“師兄?”閻蘿兒滿臉疑惑望著她,跟白純學習鑄造有好些時日,卻未聽過白純有提過這個人!
白純笑著拉起閻蘿兒的手,舉步往密室走去:“他叫心寒,至小就在我這裡學習,近五年來,長年在外忙碌,所以甚少與我來往,如今年冬過去,才想起我這個師傅,現今,他趁著空閒的日子,會在這裡住上時日,然後陪陪我以後,你要是遇到不懂的事情,可以問問他!”
閻蘿兒點點頭,拿起礦料,專心一致地開始打造,也沒發現白純是何時離開密室的。
這些日子以來,她的打造技能如此進步神速,大部分要歸功於悠遊大殿裡的鑄造師,若不是有他們採集回來的各種礦石,她也不能安定的待在密室裡,任意打造各種武器,其中,她鑄造出來的武器、鎧甲大部份都是失敗品,這裡面不知道浪費多少礦料。
閻蘿兒關閉火爐,拿起剛燒製出來的銀色匕首,面容露出滿意之色,輕輕按下柄首處的機關,銀色匕首瞬間敝開,如同孔雀開屏,彈出數片幾近透明的薄刀面,形成一把銀色的扇子。
她露出淡淡笑意,抬指輕撫每片鋒利葉面,眸底晃過的一抹可惜,若這是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