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啃啃她的嘴巴,柔聲道:“小心肝,別怕,只要你不願意,我就不動你。今天就陪著哥哥我,轉轉,玩玩。”
我真的只是這麼想的。我強迫她陪我去了很多地方,吃了很多東西,看見她不情願的表情,開心,也難過。
街上的人很多,她彆扭的被我攔在懷裡,哀求道:“麥兆輝,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幾乎想要把她塞到自己的身體裡,死命的抱緊她誘哄著:“乖,再玩一會。”
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終於只剩下昏暗的燈光,燈光將我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她的不安恐懼也越來越明顯,說話幾乎是抖著的。
我用大衣將她包在懷裡,不發一語,裹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到街的盡頭。然後轉過身。
我用下巴頂住她的頭頂,心疼的問:“夏夏你手真涼,怎麼就不多穿些衣服呢?”
而她說:“麥兆輝,求求你,讓我回去吧。”
這個求字讓我難過。我冷笑一聲:“你還真是天真,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你回去嗎?”
她身子劇烈一抖,然後抬頭看向我,我不忍心看她。
別過臉去,冷聲道:“開玩笑呢,這就回去。”
這路,真是該短的時候不短,該長的時候不長啊。
我捏著她的手,邊走邊說:“你怎麼穿那麼少,冷嗎?”
她打個寒顫,搖搖頭。到校門口了,她似乎明顯鬆了一口氣。
我抱緊她不放手,接著問:“我生病了,你怎麼沒去看我?”
她沒說話,我吻上她冰涼的臉,問:“那麼害怕我嗎?”
這時候已經到了宿舍門口,遠遠的我看見一個身影站在那裡。我認得,是紀遠。
她彷彿看見救星一樣的,拼命的扭動自己的身子,試圖從我的懷裡掙脫,邊掙扎著邊叫:“紀遠,紀遠,我在這。”
我死命的箍住她的雙手沉聲道:“梁夏,我在這。”
可是,她好似沒有聽見
紀遠一把從我懷裡拉過她,看看我又看看她,眉毛緊皺問:“怎麼搞的?現在才回來,還穿這麼少,冷嗎?”
她猛的點頭,“冷”
是的,我也很冷。我真覺得自己他媽的傻!幹嘛要把她送回來!沒聽說過生米煮成熟飯嗎?可是晚了。她跟著紀遠走了,而且再不回頭。機會就這樣從我指尖溜走了。從此以後,我極少有機會能同她坐在一起,似乎早有防備一樣,不管走到哪裡,她身邊總是會有個人陪著。
終於逮到機會同她說句話的時候,已經春暖花開,她穿著裙子,頭髮飄飄揚揚,看上去清新可人,溫暖美好,卻對我說了極為殘酷的話,她說:“沒用的,麥兆輝,你做什麼都沒用的,我不喜歡你。”
一句話,讓我所有的夢想破碎。從那以後,我決定不再做聖人。天公助我,讓我遇到了一個同我一樣失意的人:葉蓁。
葉蓁是紀遠的女朋友,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介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來,紀遠並不喜歡葉蓁。
葉蓁找到我,看著她眼睛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同類。她笑著說:“麥兆輝,我們合作一次怎麼樣?”
我反問:“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
“跟我合作,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她斬釘截鐵的說。
“什麼?”我問。
她挑挑眉毛,良久,冷聲道:“梁夏。”
她跟我說了她的計劃。我有些不齒,“我平時是霸道,但還不至於強迫她做這些事情。”
“你想說這麼做很不高尚嗎?”她冷笑,“麥兆輝,高尚可以當飯吃嗎?你高尚,她不一樣躲著你,不理你?你覺得自己高尚了,可是她知道什麼?”
我有些猶豫,她拍拍我的肩膀道:“相信我,高尚,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我為什麼相信你?”我反問。
“因為我曾經做了一件自以為很高尚的事情,可是並沒有人感激我。”
“高尚?”我冷笑,“能想出這種主意的人能做什麼高尚的事情?”
葉蓁的臉突然間猶如蒙上一層寒霜,但很快的她又笑了問:“知道紀遠大一那年在校外跟小黑幫打架的事情嗎?”
我點頭道:“當然知道。”當時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是有人要要紀遠的命。但後來不知道怎麼搞的,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紀遠之所以能保住命,就是因為我。”她笑,然後得意的,“我陪那個黑社會睡了一覺,那次,”她臉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