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惠子,別擔心,他不敢,他還指望著我給他妹妹治病呢!”小龍撫摸著惠子臉上,被張少打的一耳光烙印,疼在心裡,“這麼狠的傢伙,太可惡了!”
說著,小龍暗中安裝外傷治療軟體,按照提示,右手在雨宮美惠的烙印上慢慢按摩。
雨宮美惠感到一股股熱量撲面而來。
三分鐘後,熱量消退,而她臉上的五指山也逐漸消退,恢復原來晶瑩剔透的肌膚。
“惠子,不疼了吧?”小龍關心地問。
雨宮美惠不可思議地點點頭,“嗯嗯嗯,不疼了呢!”
“呵呵,惠子,咱們走吧!”小龍不由分說,一把抱起雨宮美惠走出茅屋,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
第二天中午,市人民醫院的雙人病房裡。
張少的嘴巴被紗布緊緊地裹著,躺在床上,不能進食,不能喝水。
而七匹狼也好不多少,雙手十指已折,剛做完接骨手術。
兩家人都在病房裡看著兩個孩子。
“姑父,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要抓住那個兇手,讓他坐牢,嗚嗚!”七匹狼看著張局,委屈地哭個天昏地暗。
張局看著自己的兒子不能說話,不能吃東西,心中怒火叢生,“到底是誰這麼心狠手辣!”
“姑父,是,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小保潔!”七匹狼說。
“小保潔?”張局猛地一愣,心想,“不會是小龍哥吧?”
於是趕緊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姑父,他叫小龍!”七匹狼話音未落,張局一下可緊張起來,“完了,你倆怎麼得罪龍哥?”
“嘎?什麼情況?”七匹狼懵圈了,百思不得其解,姑父一個堂堂局長,怎麼一聽到小龍的名字就緊張?
張少雖然不能說話,但他看在眼裡,心裡也很明白,老爸縱橫官場,生意場,結交達官貴人無數,從沒怕過誰,可是今天——!”
“完了!”張局想了一下,走到兒子張少身邊,生氣地瞪著他,“你這個逆子,你想害死我啊!”
說著,“啪”地一聲,打張少一耳光。
要不是身邊的其他人拉住張局,他還會繼續教訓張少。
“嗯嗯嗯嗯”張少不能說話,只有委屈地哼哼唧唧,同時心中有些恐慌,“這到底咋回事?難道那個掃地的是個大人物?老爸都怕他?”
他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議,越想越惶恐。
“姑父,你這是咋了?”七匹狼不解地問。
“你們這兩個敗家子,說,是不是你們先招惹的龍哥!”張局質問。
“龍,龍哥?姑父怎呢叫他龍哥?”七匹狼的臉色忽然慘白至極,似乎預感到某種不祥。
“你倆趕緊跟我出院,去向龍哥道歉!”張局心驚膽顫地說。
小龍不但從女殺手那裡救了張局一命,而且還是唯一能醫治他妹妹怪病的人。
最關鍵的是,小龍的實力和背景十分神秘,張局到現在還沒有查出個頭緒。
張局隱隱感到小龍的背後一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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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小龍抱著掃把在學校轉悠的時候,張局的一個保鏢畢恭畢敬地迎上去,“龍哥,張局想邀請您去吃個飯!”
“好啊,這頓飯我都等一個上午了!走吧!”
一個小時後,張局的車載著小龍停在遠郊無人區。
這時,前方已經停著一輛跑車,跑車裡坐著受傷的張少和七匹狼,他們忐忑不安地似乎恭候多時了。
“呃,不是吃飯嗎,怎麼停在這裡了?”小龍明知故問,似乎猜出了**分。
“龍哥,先教訓完倆逆子再說!龍哥,真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管教好!”張局畢恭畢敬地說。
“哦?什麼意思啊?”小龍裝作茫然的樣子問。
“呵呵,龍哥,下車就知道了!”張局從副駕駛的位置鑽出來,親自給小龍開門。
小龍出來以後,張局連忙上煙,點火。
小龍吞雲吐霧。
另外一輛跑車裡的病號七匹狼和張少把張局的殷勤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起來,趕緊從車裡爬出來。
“畜生,還不過來!”張局指著張少和七匹狼罵道。
七匹狼的十指纏著紗布,張少的下巴纏著紗布,兩人一臉的驚恐和無措,相互攙扶著,跌跌跌跌撞撞地朝小龍跑來。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