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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比腦子還笨,都放在心裡。”陳浮生笑道。

“浮生,好好幹,密碼酒吧遲早能更上一層樓。你也一定可以走出南京。成姐在南京能認識你,是緣分,只希望你以後能多來密碼酒吧坐坐,還能想起有我這麼一個起碼不算庸俗的女人。”成元芳柔聲道,燈光昏暗,煙霧瀰漫,她那張強勢的臉龐格外纖弱。

陳浮生就然,竟說不出話來。

“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就不耽誤陳大老闆做生意了,我也馬上要去重慶,好聚好散,成姐已經很知足了。”成元芳抽完最後一口煙,酒杯還剩三分之一,她放在桌上,轉身見陳浮生神情凝重,成元芳燦爛一笑,走到陳浮生身邊,輕輕抱了一下,她把頭輕輕枕在陳浮生肩膀上,呢喃道“浮生,你一定要不停地鯉魚跳龍門。”未完待續)

第6章 《父親》。此生若能得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

成元芳執意沒有讓陳浮生送,留下陳浮生,個人趴在欄杆上想惘悵感慨都憋不出滿意的語句,側是無意間想起媳婦在《中國知青史》下冊《大潮》末尾寫的一句話,不由苦笑。

陳浮生被成元芳鬧得喝酒也不是抽菸也不是,酒不是自家釀製的高粱酒,煙也不是瘋癲老頭一點一絲拈出來的肯蛤蟆土菸草,揮手示意樓下在賈朋帶領下剛熟悉完場子的林鈞和餘雲妁上來,餘雲豹不懂城府,也拿捏不好規矩,只知道站在陳浮生身邊傻笑,時不時偷偷瞄幾眼臺上除錯吉他的袁淳,根本就不加掩飾時那位密碼須粱柱的驚為天人,林鈞老成圓滑許多,主動給陳浮生和自已側了一杯酒,畢恭畢敬交給陳浮生,說道:“陳哥,斗膽敬你一杯,你隨意,我先乾為敬。”

陳浮生沒擺譜,也是一口氣喝光,打量這個穿著打扮很“憤世嫉俗”的有趣青年,笑道:“賈朋沒刁難你們吧?”

“沒有。”林鈞笑道,不卑不亢。餘雲豹想說什麼,被林鈞儘量含蓄地狠狠瞪了一眼,餘雲豹在大事上素來沒主見,也就乖乖地保持沉就,一臉不服氣。

其實陳浮生早就將賈朋跟他們之間的私下交鋒看在眼裡,賈朋這傢伙做事賣力,認準了主子也忠心不二,但不代表他是一個好好先生,他佔有慾很強,密碼場子只要陳浮生不在那就是他的地盤,一山不容二虎,連袁淳都拿他沒轍,林鈞和餘雲豹空降到密碼,賈朋當然要村立起威信,一直沒給兩人好臉色,處處以酒吧總經理密碼的第二號人物自居,陳浮生也沒打算從中調解,林鈞和餘雲妁假如連賈朋的信任和尊重都贏不來,也就只有替他罩場子一個月拿死工資的命。

當年在山水華門,魏端公也是這樣看待開著電瓶車在小區處心積慮與他“偶遇”的自己嗎?陳浮生不說話,林鈞就悄悄拉著不知趣的餘雲豹一起下樓幹活,周小雀和樊老鼠雖然都是陳浮生保鏢,不過兩人都心知肚明,頗有就契,獒老鼠離陳浮生距離一般都控制在兩米以內,而周小雀則把手稍遠的關口位置,江水不犯河水,兩人相安無事。

8點鐘後,顧客開始陸續光顧密碼酒吧,陳浮生一直趴在欄杆計算流量,營業額還不好說,單從人數上來講大概是同時段巔峰時期的,這讓陳浮生大大鬆了口氣,看來讓賈朋大肆渣染兩名兇犯被他整死的小手段取得不錯成效,酒吧一般有兩個比較顯著的規則,群聚效應和猶太效應,前者稱得上瑩甍孑立的密碼酒吧沾不上邊,後者就很至關重要了,揉揉鼻粱,尋思著怎麼劍走偏鋒才能破而後立。

陳浮生過了瞧後發現一些個南京二三線年輕人物都約好一般一同前來捧場,他這個老闆自然不能視若無睹,下樓親自敬酒,袁淳忙著替陳浮生擋酒,這位愈發出落得清水芙蓉的姑娘酒品那叫一個豪放,有人說擋酒必須加倍,她就果真喝雙份,贏得不少喝彩和印象分。

陳浮生在確定袁淳有一斤多白酒的海量後稍稍放寬心,他現在一聞到酒氣尤其是紅酒就有點頭疼,有袁淳一個姑娘家擋著,那些個用真金白銀前來捧場的大牌顧客也不好意思太灌酒,一輪下來已經10點鐘,陳浮生和袁淳兩個人都是微醉醺醺,終於能空閒下來的陳浮生突然發現袁淳捂住嘴巴,估計是啤酒伏持加威士忌外加葡萄酒在她肚子裡混合後開始翻江倒海,趕緊拉著她往洗手間跑,望著她衝進廁所後不禁有些心疼,陳浮生洗了把臉清醒許多,袁淳出來的時候臉色好很多,軟口以後笑道:“沒事,我吐了就清醒了。”

“真沒事?”陳浮生將信將疑道。袁淳一臉神秘兮兮,眨了眨眼睛,拋下一個懸念走出洗手間。

臺上被袁淳發現最後被成元芳培養出氣候的黑山羊樂隊正在演奏邦喬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