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清卉,蕭佑霖強回到了辦公室,忍者背上的傷口一陣陣的隱痛他叫來了幾名親信的手下,就腐屍案和靖立大學實驗室爆炸案召開緊急會議。
“對於目前發生的事情你們有什麼看法!”在手下彙報了腐屍案的情況後,蕭佑霖坐在會議室寬大的皮椅裡發問,犀利的目光中不顯絲毫病態。
“我看就是陳石虎搞的鬼!” 坐在右手邊的一名年輕將領立刻開了口,黑古溜秋的臉膛上兩道又粗又厚的眉毛不羈地向上挑著,正是蕭佑霖手下虎賁團的年輕團長鍾啟辰。
說起虎賁團可是蕭家軍中的精銳,從蕭祺明起就是他的親衛軍,蕭佑霖接任少帥後對它進行了全面的改造,不僅武器配備的是最先進的進口槍支,所有的虎賁團士兵也是百裡挑一,別看只有千把人,可其戰鬥力不容小覷,可以說是蕭佑霖手裡的王牌軍隊,而團長鍾啟辰也是他一手提拔的虎將,很受蕭佑霖器重。
只聽鍾啟辰接著道:“少帥的很多改革事項陳石虎一直仗著自己的身份竭力反對,加上他兒子的事,更是對少帥諸多不滿!而現在川南出了那麼大的事,陳石虎卻消停了,整天裝病躲在自己的小公館裡,也不知搞什麼!最近,外面還流傳什麼天地不仁,禍降川南的謠言,明擺著就是衝著少帥來的,我看就是他在背後搞鬼!”
蕭佑霖聽罷皺了皺眉,說道:“啟辰,沒有證據也不能就說是他做的,陳石虎好歹也是父親的舊部,靖州垮了對他也沒有好處!”
“少帥,我看鐘團長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坐在左手邊的一名五十開外的軍人忽然開了口,方正的臉上兩撇八字鬍,虎虎有神,左臉上有道刀痕,彰顯著他赫赫的戰績。
蕭佑霖被稱之為鄧叔的正是他的參謀長——鄧東亭。鄧東亭院士其父蕭祺明的副官,因足智多謀,幾次幫蕭祺明死裡逃生而獲得重用,目前是堅定的保皇派,蕭佑霖對其也十分信任。
只聽鄧東亭清了清嗓子說:“陳石虎目前的表現確實有些奇怪,按理川南出了這樣的大事以他以往張揚的個性是非要插一腳不可,但這幾天卻按兵不動,不能不讓懷疑。據情報科報告,這幾天陳石虎和西洋商會的人接觸頗多,而聽說這西洋商會因前些日子生意頗多,缺少人手,還去城東的難民所招募過工人!”
“哦?”聽到這個情況,蕭佑霖微閉的雙目忽的睜開,輕聲重複著;“西洋商會?陳石虎?”這些線索和這次的案件之間又有什麼聯絡呢?
正想著,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沒等士兵通報,會議室的門就砰的一下被大力推開了,只見一個身高一米八,膀圓腰粗的中年男人出現的門口,身後還帶著三四個荷槍實彈的親兵。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來人正是陳石虎。
“哈哈!佑霖,開緊急會議也不叫上我,這是不把我這個副總司令當回事嗎嗎?哈哈!”男人嘴裡雖然打著哈哈,但是臉上卻盛氣凌人,若無旁人地走了進來,完全沒有把會議室裡的一干人等放在眼裡。
畢竟這裡是正式場合,蕭佑霖雖然年輕,但是輩份再高見了他也得尊稱一聲“少將軍”,這樣的倚老賣老,也就陳石虎這個在軍隊裡橫著走的副總司令敢這麼做。
在座的其他將領臉色都微微一變,鍾啟辰跟是氣得要拍桌子,卻被蕭佑霖的一個眼神制止了。他微微一笑,站起來說道:“陳伯伯說的哪裡話,您不是在家養病嗎?我就沒好意思打擾,畢竟身體重要!”
陳石虎輕哼一聲,對蕭佑霖的識趣頗為滿意。他如今掌握著川南邊防近三分之一個兵力,自是不怕眼前這個毛頭小子,何況對面那個人還抓了自己的兒子,要不是礙於蕭祺明的面子,說不定早就給槍斃了呢!想到這些陳石虎就恨得牙根癢癢,因此這次的事雖不是他指使的,但是那些謠言可也夠蕭佑霖喝一壺了。
不過陳石虎畢竟是老狐狸,再怎麼恨表面上還得過得去,現在已經掙足了面子,他不由也放鬆了語氣:“我畢竟也跟著大帥多年,川南出了那麼大的事,再怎麼身體不好,作為蕭家軍的副指揮我總不能置之度外,少不得只能拼了這把老骨頭,為少帥鞠躬盡瘁了!”
陳石虎這番話說得聲情並茂,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少不得感動一番,而在座又不是傻子;眾人只當耳旁風面無表情地默默聽著,鍾啟辰更是拿鄙夷的目光看著對方。
蕭佑霖到不以為然,仍舊笑著說道:“陳伯伯能這樣想最好,只要全軍上下一心,相信我們川南的這場危機很快能化解!”
“嗯,佑霖說的不錯!”蕭佑琪摸了摸光光的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