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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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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說的不錯,她就是一個禍害。無論在哪裡,都會引起戰火紛爭。

另外三人。包括百花的驚訝並不比他人少。

“他竟然還認得你?”

“我與此人,之前相識?”

“算是吧。”

蘇逸、左冷、那些莫名其妙出來的熟人,再加上這個西域人。在她忘卻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微微有些頭疼,若與以往相同,這只是她醉酒後的一場夢境,該所好。

無法忘卻一閃而過的那雙眼睛。看著陣中猶如傀儡般的少年,腳下的步子如何都邁不出去。

扶起倒在地上的人。探了探脈搏,好在只是耗盡氣力並無受傷,看著他的臉出現一時的呆愣,殤離神劍出現的那一剎那,她便知道自己當初的第一感覺是對的,縱觀整個三界,除了他,再無人能駕馭這把上古神劍。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以*凡胎之身,又是個發人深思的問題。

“你們帶著他先走,我有些話想單獨跟白鶴談談。”

蔻紅玉遙對視一眼,沒有反駁,從她手中接過昏迷的人,上馬隨天朝大軍一同撤退。一旦她用這種毫無起伏的語調說話,除了蘇逸,便再沒有人能夠阻止她的決定。不是不擔憂,便如天鶴所說,除了她自己,沒有人能夠要她的命,唯一的例外現在在他們手中。

花為骨,草為經,即便不在仙位,依舊擺脫不掉她曾是上位之神的身份,破魂陣對她,該是沒有影響的???吧?

剛剛還密密麻麻滿是天朝軍將之處,此刻便只餘一女子形單影隻,在空曠的荒郊野外顯得尤為嬌小。

索格眼中閃過掠奪與興味,既然送上門來,他不收下豈不可惜。

百花的視線並未落在別處,看著一馬當先的一人,眸色沉重複雜。

“許久不見,白鶴。

“用反間計離間我與王子的信任,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怎麼,沒有料到我還會回來?”

她聽得一片茫然,定又是那段時光中的事情,似乎距離此時並不遠。

“你我都知道規矩,何必插手這裡的事?回去你該在的位置。”

白鶴並不作答,臉上滿是志在必得。

“你是自己跟我回去,還是要我動手,你該是知道自己的狀況,如今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聽出些許隱喻,瞭解事實之後,她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的身份擺在那裡,怎麼可能被石頭撞一下就會出問題。

“是你搞的鬼?”

“既然你先打破規則,我自然也可以不計手段,怪就怪你對人沒有防備之心,多留心你身邊的人自然能發現端倪,不過,我想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先於他有動作,卻是徑直走進破魂陣,她的運氣不錯,血液中殘留的仙氣幫她瞞天過海。

來到獻祭之人身前,迎上他毫無波瀾的眼睛,伸出手。

“你可願意跟我走?”

白鶴看到他眸底漸漸顯現的黑色,深知大事不妙,想出手阻止。卻被擋了回來,百花揚了揚衣袖,一層白茫茫的屏障集結在破魂陣外,將那詭異的紅色完全遮掩住。

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裡連連念著不可能。這是至純仙氣,她甚至已被剔去仙骨,況且還有他之前使得手段,怎麼可能還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神力。

卻是不知,正是因為他所使的陰招,她的身體整個陷入混沌狀態,記憶回到萬年之前,血脈中的蘊藏的力量也被激發出來,仙法也就跟著回來了。

她不可能真的恢復仙力,一切歸根到底是魂珠中的靈氣消耗,與身體有大害。

滅看著面前這隻纖纖玉手,良久之後,手指微動,緩緩抬起。

指尖相互碰觸到的那一刻,他的雙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純黑,清澈、透亮,與她腦海中閃過的那一雙完美重合在一起。

不自覺露出笑容。

見她笑,滅也跟著笑。

笑意凝固在嘴角,人已經不省人事。

白色煙霧漸漸褪去,裡面空蕩蕩的哪還有人影。

後方傳來騷動的馬鳴聲,索格一張臉黑的嚇人。

“大國師,怎麼回事,滅到哪裡去了?”

白鶴卻沒工夫搭理,那道直衝雲霄的紅色氣罩正漸漸變薄,沒了獻祭之人,也就意味著破魂陣即將消失,這是他的心血,甚至沒有徵得天后同意,觸犯了天規,絕不能就此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