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我思下去,它卻在眨眼間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停在我面前。
輕嘆了一口氣:“我早就告訴過你,他只是*凡胎無法承受得住你的力氣。這次不過是失了精氣我可以幫他,可是下次誰知道他會不會把性命丟了。”
聽了我的話,它周身的翁鳴聲突然止了下來,重新飛回去遠遠在蘇逸身邊繞了一圈,那種想靠近又有所顧忌的可憐模樣,竟讓本宮主看的胸口一痛,只覺得眼前這一幕無比熟悉。
“殤離。”我喚住要離去的它,緩緩開口,“不會有結果的,你該聽我的,去找新的主人。”
它震動著劍身發出刺耳的轟鳴,穿透我的身體,?的一聲消逝不見。
我看著胸口的窟窿,把兩邊的衣衫望中間攏攏。本宮主真是吃飽了撐的才回去關懷那塊廢鐵。目光轉到還躺在地上的人身上,以手扶額,這兒還有另一個需要關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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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欽天監說今天是十年一遇的黃道吉日,太子和左相嫡女的大婚之日就定在這一天。東宮大喜,普天同慶,所有在京官員都要進宮朝賀,但是我知道有個人一定去不了。
從兩天前開始本宮主就再沒睡過一個囫圇覺,雖說這裡面沒我什麼事,可外面燈火通明、各種人往來不息嚴重影響到我的睡眠質量。這一日更是子時不到便被直接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丫鬟們對這位大小姐的脾氣都有所瞭解,平常倒還好伺候就只有一樣絕對不能在她吃飯或者睡覺的時候打擾,否則直接的後果就是被整個丟到門外,雖然控制著力道可摔下去的滋味怎麼著都不會好受,所以他們想了個辦法。
看到蘭姨那張佈滿溫暖慈愛的笑臉,本宮主悻悻縮回手,任命扒開被子下床梳洗。
代言?已經著裝完畢,一身金絲牡丹的大紅喜服穿在身上掩去了她些許的傲慢。受那些話本影響頗深,我一直以為所有新娘子的裝扮都是鳳冠霞帔,後來才知道鳳凰
是鳳凰的專屬圖騰,就連太子妃也只能用花中皇后來代替。
不過我想,她怕是沒有機會穿上繡著鳳凰的華服了。
看著她剔透的妝容,心思一轉,踩著小碎步端著優雅的笑容走上前:“太子妃今日大喜,姐姐準備了一件絕代風華的禮物,不知妹妹願不願收下。”
迎著眾人各種好奇的目光,我一手拾起桌上的細豪一手抬起新娘子的下巴,不願再做那些虛與委蛇的解釋一開始便點了她的穴。在她額頭眉心估量了一番,算好位置就著桌上的顏色動筆勾勒起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快”
太吵,果斷點穴。
無視周圍的????,我始終泰然自若、下筆有神,這關係到本宮主切身的利益,一點兒紕漏都出不得。
(收藏為什麼上不去呢,各位娘娘路過留下個腳印唄,明天開始每日加更千字~~加油嘍。)
☆、19 撲朔迷離
無視周圍的????,我一門兒心思全在新娘子腦門兒上,這關係到本宮主的切身利益,一點兒紕漏都出不得。
“大功告成。”
移開身體讓代言?能透過銅鏡看清自己的變化,也方便其他人觀賞。
許是本宮主的作品太過震撼,被定了身的兩個人竟忘了秋後算賬。
對於他們的反應,本宮主自然是極其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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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太子大婚之日後,一種名曰花細的女子飾物便以太子妃為源在宮內流傳開來,並迅速流入民間蔓延至大江南北,
逐漸升騰為一種女性文化。只要是女人,無論年齡幾何,眉心額間若是沒有畫花細都不好意思出門。
這自然都是後話。
太子大婚當日出了風頭兒後我就又犯了“舊疾”,不得不臥床靜養,自然而然便重新被人忘在腦後。
翻窗戶進去的時候,蘇逸正靠在床上看書,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碗沒有熱氣兒的中藥,苦絲絲的味道惹得我一陣嫌棄。
他的視線始終沒有從書本上移開,壓抑著咳嗽了兩聲:
“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我指著那碗烏漆麻黑的東西,頓時變得理直氣壯:“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乖乖喝藥?”
果不其然,一聽到那兩個字,他眉間的皺褶更深了。
蘇家阿逸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本宮主,但是他怕喝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