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又怨又恨,心裡積怨已久的話忍不住脫口而出,大聲道:“夏語,你不過是個丫頭片子,遲早一天,也是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有什麼資格繼承夏家的一切,哼,武兒和元兒才是正宗的夏家繼承人,老爺子老眼昏花,放著正宗的夏家繼承人不要,偏偏護著你個死丫頭。”
柳芬怨毒的目光直勾勾的瞪著夏語,索性撕破了臉,恨恨道:“你,搶走了武兒和元兒的一切,我怎能不恨?只恨你太命大了,我們精心佈下的殺局都能被你逃過,實在是太可恨了!”
夏語冷笑著上前一步:“柳芬,你真的以為沒有了我,夏家就會被你那兩個兒子繼承嗎?你也不看看你的兩個好兒子被你教育成什麼樣子了,老大愚昧無腦,老二膽小懦弱,如果夏家落到他們手裡,那才是真正沒得救了!”
柳芬氣的七竅生煙,她扭頭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們,夏武長得五大三粗,對夏語和母親的對罵熟視無睹,而夏元低垂著腦袋,似乎被嚇的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柳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和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死丫頭相比,這兩個兒子就是活生生的廢物呀!
“姑姑,怎麼這麼熱鬧啊!”就在這時,一個衣著黑色西裝,面容清秀的男人緩步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微微朝著夏老爺子微微鞠了個躬:“柳雲義見過夏老爺子!”
夏老爺子看了眼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開口道:“你是柳家少主,柳雲義?”
“正是小子!”柳雲義微微頷首,顯得優雅而有禮貌,如果不是他長了一雙鷹隼一樣銳利而又陰沉的眼睛,實在難以讓人產生厭惡感。
四大天師世家中,除了夏家其他三大家族差不多都定了家主接班人,薛家薛浩宇道術不深,但心機深沉,白家白凝冰冷若冰霜,道法高超,而這個柳雲義卻像個毒蛇一樣,輕易不動,動則一擊致命!
夏語一看之下,就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善茬,絕對是將來的勁敵,他現身在這裡,絕對沒什麼好事。
果然,不住夏語所意料,柳雲義的目光瞬間落到了夏語身上:“夏語小姐,我聽說您是未來的夏家家主,有沒有興趣到二樓的賭場玩一把?呵呵,夏老爺子,小孩子隨便玩玩而已,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柳雲義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用心險惡,不管夏語接受和拒絕,他都能撈到好處,如果夏語拒絕了,那麼,說不定明天就流傳著夏家夏語是個窩囊廢的傳說,如果夏語沒有拒絕,那就更好了,夏語一個剛剛高考的學生,怎麼可能是柳雲義的對手呢?到頭來,柳雲義把夏語當成踏腳石長了名聲,丟臉的還是夏語而已。
“好,我答應你!”夏語心中冷笑,既然他存心要看我笑話,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語兒”夏老爺子剛要說什麼,就被夏語打斷了。
“爺爺,你放心,語兒一定會讓你您刮目相看了!”夏語笑意盈盈的揚起下巴,微微一笑。
夏語等人的爭辯也引來一些人的關注,不一會兒,不少人就從簇擁著夏語和柳雲義走上了二樓的賭場。
賭場修建的豪華奢靡,一半的賭桌坐了人,沒有尋常賭場那種吵鬧,更不可能有輸紅了眼的賭徒,反而多了幾分優雅和冷靜,只是不時傳來一些或急促,或喜悅的輕微吸氣聲音,證明現場的氣氛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柳雲義微微轉過腦袋,道:“夏語小姐,你想玩點什麼呢?”
夏語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賭過,柳少主推薦一些好玩的遊戲吧!”
“原來是這樣!”柳雲義微微一思量,道:“既然如此,夏語小姐,我們就玩這裡最簡單的遊戲,梭哈,怎麼樣?”
“隨便吧!”夏語應了一聲。
二人坐上了中間的一張賭桌,發牌的荷官簡單講解了一下梭哈的玩牌規則,這個遊戲簡單巧妙,夏語頓時明白了個大概,便多了幾分興趣,這種遊戲不但考驗玩家的勇氣,更考驗玩家的膽量,如果一個膽大心細的玩家哪怕拿著一手爛牌也可以虛張聲勢的嚇到對手。
柳雲義兌換了三十萬的籌碼,夏語自然沒有這麼多錢,但賭場可以賒借五十萬的籌碼,這裡的每個客人都有頭有臉,根本不怕欠債不還,所以,夏語也奉陪到底,向賭場借了三十萬籌碼做賭資。
“夏小姐真是大手筆啊!”柳雲義嘴角微微一笑,根據柳芬等人的描述,夏語就是個愚蠢無知,目中無人上不了檯面的人,但柳雲義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素來信奉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道理,今日一見,這位夏語小姐絕對不是所謂的草包,不過,這不見